聽到千歌這句話,手塚莫名地心安了,“好!”
意識到自己剛剛心軟了,千歌眼裏閃過一抹懊惱,狠狠地瞪了眼手塚,她拖著行李箱去書房了。
千歌為什麼沒有趕手塚去書房睡?
當然是擔心他手臂的傷。
還有個原因就是她最近在努力學習,在書房睡會比較方便。
看了一會書,千歌覺得有些困了,關上燈去休息了。
千歌剛睡下沒多久,手塚悄悄走進書房,悄悄走進隔壁房間,看到已經睡著的千歌,眼神不由得變得溫柔,偷偷|摸摸地爬上床,小心翼翼地躺在千歌的身旁,動作很輕地把千歌摟在懷裏,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下,“晚安!”
睡夢中感覺到熟悉的氣息和體溫,千歌本能的抱了過去,嘴角掛著滿足的微笑睡在手塚的懷裏。
懷抱著千歌,手塚心裏才踏實,才安心地睡了起來。
第二天天剛亮,手塚準時的醒了,看著懷裏的千歌,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弧度。靜靜地看著千歌,幾分鍾後,他小心翼翼地坐起身,動作很輕的下床,然後悄悄地離開了書房。
手塚剛離開書房,千歌立馬就睜開了眼,小聲地罵了一句:“笨蛋。”以為她不知道他這幾天晚上偷偷|摸摸爬上她的床麼,她又不是死人一點感覺都沒有。
在床上賴了一會,千歌也起床了,她今天要去韓國,不能起晚。
千歌梳洗好,去前院吃早餐。
手塚彩菜見手塚和千歌之間的氣氛有些緩和,心裏不禁有些好奇,好奇笨蛋兒子昨晚做了什麼?
吃完早餐,千歌就出門了。手塚把她送到門口,叮囑道:“路上小心,注意身體。”
千歌故作冷漠地不理睬手塚,彎身坐進鈴子的車子裏。
鈴子發動車子,往機場方向駛去。
“還在跟手塚君冷戰嗎?”
“嗯。”
“你這次居然能這麼狠心,我表示很震驚。”
千歌往後一靠,靠在一背上,表情有些的得意地說:“你不懂,這是馭夫術否認一種!”
鈴子忍不住心裏的好奇,開口問道:“手塚君到底犯了什麼嚴重錯誤讓你這麼生氣?”
“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和前途,不顧我的感受。你說嚴不嚴重?”
雖然鈴子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聽千歌這麼說,她感覺挺嚴重的。
“那是得好好懲罰下。”
鈴子一邊開車一邊和千歌聊天,很快就到了機場。
登機前,千歌收到了兩條簡訊,都是祝她一路順風和獲獎。
一條是手塚發的,另一條是柳生發的。
千歌回複了柳生的簡訊:“謝謝,我爭取拿獎回來。”
見千歌回複他的簡訊,柳生眼裏染上一抹笑意,“祝你凱旋歸來!”
千歌:“謝謝,承你吉言!”
柳生:“獲獎了請你吃飯!”發完這條簡訊,柳生覺得太突兀了,覺得很是不好意思。
千歌:“好啊,我要吃大餐。”
看到千歌回複的簡訊,柳生心裏微微鬆了口氣,“你想吃什麼?”
千歌:“啊,要登機了,回來再說。”給手機關機了,千歌開始登機。
前去參加頒獎典禮除了千歌,當然還有敦賀蓮。
兩人坐在頭等艙,坐在一排。
“說實話,真不想參加這個頒獎典禮。”雖說是亞洲電影節,但是這個獎真的沒啥份量。敦賀蓮表示同意:“同感,浪費時間。”
千歌捏著下巴,表情有些嫌棄的說:“的確浪費時候,可是不去又不行。”不去的話,媒體就說你害怕不得獎。去的話,又覺得浪費時間。
“所以我們才會在飛機上。”
千歌幽怨地歎了口氣:“唉,算了,我還是睡覺吧,到了叫我一聲。”
“好。”
一個小時四十五分鍾,從東京飛往首爾的航班準時降落在首頁機場。
千歌站起身沒有形象地伸了個懶腰,“啊,睡得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