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去休息下。”她工作了一天,眉宇間都帶著疲憊,他心裏很是心疼。
千歌挽起袖子,“一起洗吧。”
“好!”
兩人洗好碗,關上燈,回到自己的房間。
“國光很晚了,你先睡吧,不用等我了。”
“不急,等你一起。”
見手塚堅持,千歌無奈隻好由著他。
手塚靠坐在沙發上等千歌洗完澡出來睡覺。
泡了個熱水澡,千歌有些困了,拿著毛巾隨便擦了擦頭發,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見千歌長發滴著水,手塚朝她招了招手,“過來,我幫你吹頭發。”
千歌乖乖地走到手塚麵前,在他的麵前坐了下來,“國光,明天晚上不要等我了。”
手塚拿著吹風機,低著頭認真地幫千歌吹頭發。
金色的頭發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耀眼的有些刺眼。金色或許對別人來說或許太過刺眼,但是對他來說卻是最溫暖的顏色。
千歌趴在手塚的腿上,眯著眼享受著手塚的服務。大概是太累了,她趴在手塚的腿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吹幹頭發,手塚見千歌趴在他的腿上睡著了,眼神變得非常溫柔,伸手抱起她輕輕地放在床上,他在她的身側躺了下來,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晚安!”
千歌迷迷糊糊的回了一句:“晚安!”
第二天早上,手塚喝平時一樣去先去晨跑。晨跑完,衝個澡,然後叫千歌起床。
千歌緊緊抱著被子不想起床,嘟著嘴撒嬌的說:“國光,再讓我睡五分鍾,就五分鍾……”
手塚坐在床邊,伸手抱起賴在床上不願意起來的千歌,“工作不能遲到。”
千歌伸手抱住手塚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頸窩裏深深地吸了口氣,聞到手塚身上清爽的氣息,腦子稍微清醒了點。
以為千歌趴在他的懷裏又睡著了,手塚眼裏透露出一抹無奈的笑意,出聲喚道:“千歌……”
千歌張嘴咬了下手塚的耳垂,鼓著臉很是不滿的說:“國光,你就不能讓我再睡五分鍾嗎?”
手塚完全沒有商量,“不能,快點起床。”
千歌坐在手塚的腿上,懲罰地張嘴咬了一口手塚的唇。
手塚伸手托著千歌的後腦勺,俯下身吻住她的唇。
千歌被手塚吻的快要不能呼吸,腦子裏的瞌睡蟲消失了,頓時清醒不少。
手塚微微喘著氣,“去洗漱。”
感覺到屁股下某個硬硬的東西,千歌勾起紅唇笑的非常妖孽,故意吐著氣在手塚耳旁說:“國光,你那裏硬了,沒關係嗎?”說完,惡劣地屁|股摩擦了下某個硬硬的東西。
手塚瞳孔一陣緊縮,呼吸一窒,茶色的眼眸變得更加幽深。
感覺到手塚身體的緊繃,千歌嘴角揚起一抹壞笑,伸出紅舌□□著他的耳朵,一雙手伸入到手塚衣內,在他的身上四處遊走點火。
手塚沉著眼,伸手按住千歌的手,俯身把她壓在身下。
一個多小時後,兩人出現前院的餐廳裏。
手塚彩菜用分外曖昧的眼神看了看兩人,看的千歌和手塚兩人十分不自在和羞澀。
此時,青學網球部早上的訓練已經開始了,但是他們的部長大人遲遲沒有出現,這讓眾人很是詫異。
大石一臉擔憂,“手塚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來,不會生病了……全國大賽前生病……影響到比賽怎麼辦……”balabala,大石嘮嘮叨叨。
不二捏著下巴,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手塚遲到真是少見。”
乾抬手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客觀地分析道:“生病的可能性為百分之三十九,有事的可能性為百分之五十,被其他事耽誤的可能為百分之十一。”
菊丸一臉好奇的問道:“其他的事情是什麼事情?”
乾嘴角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撒,誰知道呢。”
“部長該不會睡過頭了吧?”
“你以為部長是你嗎?”
“你說什麼,蝮蛇?”
“部長還不會送孕婦去醫院了吧?”
菊丸伸手揉了揉越前的頭,“這不是你遲到的借口麼?”
“手塚或許有什麼事情。”
過了一會,手塚來了,什麼話也沒有說,直接去跑圈,整整跑了兩百圈。
身為部長,晨練遲到,實在是太大意了。先繞網球場跑兩百圈,接著今天的訓練翻倍。
美色惑人,手塚深深地體會到這個詞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