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元勳一直留意著讓自己心動的美女,很驚訝明顯沒多少錢的她竟然來看100多萬輝騰,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何婭,不禁懷疑是她剛入行,把輝騰當帕薩特介紹,想想又不大可能,能在這裏當銷售員的哪個不經過專業培訓才來忽悠人的。
“蒙總,那年輕人走了,”毛哲瀚目送木易推開玻璃門,消失在門外,輕聲說道。
“我知道,”蒙元勳從玻璃門處收回目光,看向鄰車內淺笑盈盈的苗姿,心猛地一跳,眼立即一亮,不在有所顧忌,拿過毛哲瀚手中的黑色手提包,拿出一張燙金名片,走了過去。
“先生,您好!”何婭見蒙元勳來到身前,打了聲招呼。
蒙元勳點點頭,看了車內的苗姿一眼,說道:“我找這位小姐有點事,你可以回避一下嗎?”
苗姿俏臉一僵,笑意瞬間退潮,伸手推開車門,車門碰到何婭的右身,被擋住。何婭忙後退開,苗姿推開車門,抬腿下車。
蒙元勳笑著雙手遞上名片,擋在苗姿的胸前,說道:“小姐,你好,我是中海元勳貿易公司的總經理蒙元勳,這是我的名片,請…!”
苗姿冷著臉,看都不看,右臂一揮,推開蒙元勳的雙手,低著頭起身就走。
蒙元勳微一詫異,忙追了上去,站到苗姿身前,遞上名片,說道:“小姐,我沒別的意思,隻想跟你認識一番。”
苗姿連忙收腳,身子突然微微發抖,雙拳緊握,看著光滑地磚的雙眸一紅,一手一抬,一巴掌甩在蒙元勳的右臉上,‘啪’地一聲,在大廳內響起,附近看車的聞聲看來。
何婭驚愕地看著苗姿,替她著急,這中年人一看就是有錢有勢的人,雖然思想不純,見色起意,但也不能突然打臉啊!這樣他丟了臉麵,下不了台,如何能善罷甘休?
苗姿趁蒙元勳一愣間,繞過他,門口跑去。
“艸,”毛哲瀚暗罵一聲,老板被打,刀山火海都要衝上去,不然就要卷鋪蓋走人。忙跑過去,伸手想拉苗姿的手臂,抓了個空,又一伸手,抓到苗姿的背後襯衣,用力攥扯,氣道:“你這女人,太過份了,打人還不道歉,不許走。”
坐在車內的高遠望和李信見老板挨了巴掌,連忙推門出來,跑了過來,圍住苗姿。
苗姿身上的白色襯衣連她自己都記不清穿了幾年,突然發了一聲痛苦的呻吟,“嘶…!”襯衣裂了,被毛哲瀚撕下一大塊,光潔的玉背露了出來。
苗姿俏臉漲得通紅,雙眸發紅,霧水彌漫,悲容立現,雙手護到背後,被毛哲瀚三人攔著,脫不了身。
被當眾掌摑,蒙元勳自持身份,隻覺得周圍的目光都在笑話自己,放不下火辣辣的老臉,惱怒異常,瞪向苗姿,窺得苗姿後背,微一愣間,計上心來,欲借討要說法逼苗姿從了他。
事件出乎意外,何婭看得為之一呆,一反應過來,忙跑了過去,說道:“先生,你們怎麼能這樣?”
毛哲瀚揚起抓著散襯布的右手攔住何婭,說道:“什麼怎麼這樣?是她先打人的,我們隻不過是想討個說法而已。”
高遠望看著苗姿,有些眼熱,好漂亮!是個帶刺的玫瑰,難怪老板碰釘子了,見蒙元勳走近,說道:“衣服破了我們自然會賠給,賠多少件都沒關係,但她打人這事怎麼說?”
“……!”何婭見蒙元勳左臉上一個紅紅的掌印,十分明顯,說不出話來。
…………
木易的心情,一掃多日的陰霾,跟瓦藍的天空一樣,很高興,不帶一絲雲跡,也同金色的太陽相似,很熾熱,含著無限熱情。
昨晚峰回路轉,冰雹配合風雨給他和苗姿搭橋,讓他短短一天之內,跟苗姿從冷漠走到和睦,漸漸朝著密切行去。所以他很舒心,站在衛生間洗手台前,對著鏡子照起儀容。
咦!怎麼左邊鬢發怎麼翹起來了?這不是破壞自己的帥哥形象嗎?木易不滿地看著鏡中的自己,左手掌心沾上清水,壓在耳邊,稍許移開,果然麵對強大的壓力,鬢發屈服。
滿意地點點頭,吹起口哨,走出衛生間,沐浴在陽光下,舒心地深吸了一口陽光,心滿意足地拐進展廳,臉色頓時冷如寒冬,雙目透著寒光,腳下蓄力一蹬,身體激射而出,同時大聲喝道:“喂,你們想幹什麼?”
高遠望如同眾人,聞聲轉頭看去,就見一個身影如奔雷,眨眼間來到自己身前,一個拳頭忽地襲來,欲側頭避開,還沒有所動作,拳頭卻已至,“咚”額頭被一股大力擊中,頭暈目一黑,哎喲一聲,一屁股坐在地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