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星期六,早晨5:30

攸瓷從手塚懷裏探出頭按下鬧鍾,精神飽滿地跳下床,手塚跟著起來,戴上眼鏡。攸瓷蹦進洗手間,幫自己和手塚爸爸擠好牙膏,開始刷牙。

清理完以後,手塚幫攸瓷換上運動服,一絲不苟的將兩人的睡衣折好放進衣櫥,出門前順道把攸瓷弄亂的東西放回原位。

兩人繞著街道慢跑半個小時,6:00回到家,一起進浴室裏洗澡。幫攸瓷擦幹頭發換好衣服,手塚把攸瓷推出去,自己留下清理浴室。

手塚彩菜已經做好豐盛的早餐,攸瓷跑過來站在餐桌前說:“彩菜媽媽早安,國晴爸爸早安,爺爺早安。”

彩菜摸摸攸瓷的頭,攸瓷很開心。在餐桌旁坐下,把旁邊的椅子拉出來,拍一拍,示意手塚爸爸坐。手塚摸摸攸瓷的頭,坐下,幫攸瓷在吐司上抹黃油。

培根,吐司,煎蛋,還有很甜的牛奶,攸瓷吃得很滿足。

吃完早餐,手塚已經幫攸瓷把便當和網球袋整理好,一起背在肩上,牽著攸瓷的手出門。

在路上遇到不二周助和不二裕太,攸瓷跑過去叫:“不二爸爸早安,裕太早安!”

“早安,攸瓷很有精神呐!”不二摸摸攸瓷的頭,對裕太說:“裕太,攸瓷就交給你照顧啦!”

“我知道!”裕太撇過頭,接過攸瓷的網球袋一起背在肩上。

“爸爸。”攸瓷拉拉手塚,手塚半蹲下來與他平視。

“我晚上去找跡部,不回來了。”攸瓷說。

手塚點頭,不二上前問:“攸瓷想吃什麼點心?晚上讓由美子姐姐做,明天帶給你。”

“要草莓蛋糕和餅幹。”

被裕太牽著去坐電車,攸瓷揮揮手:“手塚爸爸再見,不二爸爸再見,不可以偷吃我的蛋糕!”

“好。”不二笑著揮揮手,跟手塚一起去學校晨訓。

雖然沒有進入全國大賽,聖魯道夫的網球社仍是非常嚴格的在進行訓練。攸瓷的訓練量向來是按正選的兩倍算,不過對他沒什麼影響。體力訓練沒覺得累,發球還是打不到。

中午吃便當的時候發現彩菜媽媽做了很多攸瓷喜歡的芥末壽司,高興的分給觀月和裕太,兩個人臉色變了變。其他正選都離得遠遠的,剩下的芥末壽司沒有分出去,攸瓷一個人吃光了。

吃完便當以後給跡部打電話:“跡部午安!”

“啊嗯,午安,有什麼事?”

“晚上攸瓷去找跡部玩。”攸瓷說。

“好,回頭我讓司機去接你。”跡部問:“晚餐想吃什麼?”

“要吃大龍蝦。”

“好。”

和攸瓷通完話,跡部立即打電話讓管家準備晚上的海鮮大餐。

吃完飯枕在裕太腿上午睡,醒來發現被移了姿勢靠在裕太胸口上。之前一直在旁邊的觀月不知道去了哪裏,攸瓷揉揉眼睛準備再睡一會,赤澤部長就過來說訓練要開始了。

攸瓷搖搖晃晃起來,走幾步就往赤澤部長身上趴,怎麼也不肯動了。結果無奈的赤澤部長挾著攸瓷到販售機上買了一罐橙汁給他喝下,攸瓷才精力充沛地跑回球場上。

先和柳澤比賽,扣掉第一場發球局,第二場直接把柳澤累趴在地上。又跑去跟木更津打,攸瓷和木更津各失發球局,打到4:4的時候木更津終於被拖得體力不支要求暫停。

攸瓷玩得不盡興,看到裕太和赤澤部長在比賽,剛轉向金田和野村,兩人就立馬繞著球場跑步去了,攸瓷就去找坐在教練席的觀月比賽。

結果觀月說:“攸瓷,去做五百下發球練習。”

悶悶的對著牆角做發球練習,照舊是發球失誤,想打比賽可是沒有對手。攸瓷想了想,跑去跟觀月說要去立海大找切原比賽。

“發球練習我明天一起補完。”攸瓷這麼保證。

觀月手指卷著頭發沉默片刻,把一個V8塞到攸瓷手裏:“記得把他們的訓練比賽錄下來,尤其是幸村真田的。”

“哦?”攸瓷不太懂,還是乖乖把V8和球拍收進網球袋裏,到時候問切原怎麼用好啦!

蹦蹦跳跳跑出學校,一邊給切原打電話。結果切原說:

“不行,我們訓練忙得要死,哪有空理你!”

“可是我想和切原打球。”

“不要,跟你打球累得要死!”

“可是攸瓷最喜歡和切原打球了!”

“呃、那也不行,現在是最重要的訓練時期……”

“攸瓷最喜歡切原了!”

“……隨便你,被部長趕出去我可不管。”

得到切原同意,攸瓷開心的坐上往立海大的巴士,想了想,給跡部打了電話,告訴他要去立海大找切原玩,晚上才回去。跡部的口氣不太好,罵了攸瓷幾句笨蛋,又叫他不要和切原打球,掛電話時似乎還很生氣。攸瓷看看手機,發現沒多少電了,給切原發了信息,靠在車窗上緩緩閉上眼。

雖然嘴裏說得不客氣,掛上電話之後切原還是去找了幸村。出乎意料,幸村隻是挑挑眉,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

“部長,真的?副部長同意嗎?”切原還是不放心地問,這麼重要的時候放攸瓷進來玩,不會到時候又罰他跑圈吧?

幸村嘴角勾起:“放心吧,正好試試看你的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