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紫依黛眉微蹙,沉吟片刻道:“這個很難說的,有可能你達到金丹期也無法獲取資格。但是,也有可能你隻是旋照期就能獲取資格。”
“這話怎麼說?”徐澤滿臉迷惑,下山的資格足足五十個,怎麼可能連金丹期都無法獲取其一?
“因為,比試都是抽簽決定的。很有可能,一個金丹前期的弟子在第一場就遇見一個金丹中期的弟子,落敗了,自然也就沒有資格了。”歐陽紫依輕描淡寫的說道。
“怎麼會?”徐澤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這樣根本不公平!”
“公平?”歐陽紫依嘴角罕見的浮現一絲譏諷的笑容,“阿澤,修真一途哪有什麼公平可言。我父親常說,在這個世界上,永遠是強者為尊!誰的拳頭大,誰說話就是道理!就是公平!可以製定自己的規矩!”
“阿澤,你要記住,修真一途,險阻無數,實力和運氣同樣重要。有時候,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徐澤以前也聽過類似的話,可是此刻從歐陽紫依口中說出,他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一時如遭雷擊,呆立原地。隱隱想辯駁歐陽紫依的言論,可是,潛意識中卻告訴他,這些話都是對的。
“謝謝你,紫依。”片刻後,徐澤麵上重現笑容,“我知道了,多想無益!隻有實力,才是屬於自己的;運氣,並不是人所能掌控的。”
歐陽紫依淺淺一笑,柔聲道:“阿澤,你該回去煉器了。”
說罷,率先抬步離去。
徐澤應了一聲,跟隨歐陽紫依回返。心中卻微微感慨,歐陽紫依似乎在那天被他說了一番話之後,轉變了許多,已經不似先前那般貪玩了。
……
“嗯?”
前麵,歐陽紫依突然駐足停下,呆呆站立。徐澤不由得暗感奇怪,馬上就到了,她為何停下不走了。
“紫依,你果真回來了。前幾天聽我父親說看到你,我還不信呢。”一個聲音傳來,尖細刺耳,讓人一聽之下頗覺反感。
徐澤從歐陽紫依身後轉出,看向前麵。隻見前方不遠處站著三個年輕人,居中一個柳葉眉,丹鳳眼,全身上下透著一股陰柔的感覺。
徐澤嘴角閃現一絲冷笑,眼前這人應該就是苦苦追求歐陽紫依的馬洋了。怪不得歐陽紫依對他頗為反感,這馬洋實在太女性化了,一點男人的陽剛之氣都沒有。
“紫依,他是誰?”馬洋看到徐澤,立即麵色一變,狠狠地盯著徐澤,向歐陽紫依問道。
歐陽紫依聽到馬洋問話,立刻上前一步,雙手緊緊挽住徐澤的胳膊,腦袋輕輕靠在徐澤臂膀上,膩聲說道:“怎麼,這樣你還看不出來嗎?”
徐澤隻感覺胳膊接觸到一團滑膩、柔軟,微微摩擦時,更是傳來驚人的彈性。徐澤不由得僵立原地,隨即感到一股燥熱從小腹處升起,仿佛全身都在燃燒一般。
馬洋立刻麵色一黑,眉宇間陰沉一片,惡狠狠道:“小子,我限你十息間滾出我的視線。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
徐澤麵色一沉,冷聲道:“今日我偏不走了,我倒想看看你究竟能把我怎麼樣。”
本來,徐澤和歐陽紫依倒也沒有明確的關係。倘若馬洋好聲好氣說話,沒準徐澤還不會插手此事。可是,此刻被馬洋威脅,徐澤的火氣立刻就湧了上來。
“小子,你不知道我們馬師兄的父親是馬長老嗎?趕緊磕頭道歉,沒準馬師兄還能饒你一命!”卻是馬洋身邊的一人開口了。
馬洋聽聞此話卻是狠狠的嗬斥了那人一句,隻是雙眼裏仍然掩飾不住得意的神色。
徐澤眉頭緊皺,這兩個人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卻是把自己當傻子耍呢?
暗感一陣不耐,徐澤失去了陪同馬洋繼續玩下去的耐心。冷哼一聲,厲喝道:“我管什麼馬長老驢長老,趕緊給我滾!”
徐澤隻要不修煉禁忌功法被當場抓住,心中對於其它倒是無所畏懼。
馬洋手指顫抖著指向徐澤,以前在同門中無往不利的招數,在這裏卻碰到了一個硬釘子。平複一下氣息,馬洋狠聲道:“小子,你好大的膽量,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徐澤!”
馬洋緊盯徐澤,目中閃現精光,一字一頓道:“徐澤,不知你可有膽量和我上生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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