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飛遠讀懂了他的潛台詞,意思是——找死。
走在前麵的楊麟開始唱歌:“唱山歌咧——”
黃建華和道:“這邊唱來那邊和啊,那邊和——”
趙時光和方飛遠兩人齊齊豎起了中指:“****!”
偏偏前麵兩人還唱個沒玩,越唱越高亢,最後岔了氣,千回百轉的一句聽的眾人幾近崩潰。
方飛遠樂了。
路邊有棵山蒼子還開著花,趙時光伸手折了一枝,方飛遠被那股味兒熏的一下跳出老遠。
趙時光苦著臉哀號:“這還要有多久才會到啊。”
方飛遠看了看表,他們已經走了半個小時了,於是就叫前麵的幾個人停下休息。
趙時光手裏還抓著那枝山蒼子,方飛遠離得他遠遠的。
趙時光掏出手機給他們拍了張照。
幾個人坐著歇了會兒,喝了水,沒多久就又繼續上路。
趙時光扔了山蒼子從包裏掏糖出來吃,方飛遠跟他並排走著,他就又掏出個太妃糖給他。
之後沒一會兒方飛遠就會看見他從包裏拿東西吃,趙時光吃糖都是直接用咬的,不管是軟糖還是硬糖到了他嘴裏一律都是哢哢的咬。
方飛遠看著他那樣隔三差五的從包裏翻東西麻煩,就讓他停下來,自己伸手進去在他包裏抓了兩把糖出來塞進趙時光外套上的兩個兜裏,又抓了一把放在自己口袋。
趙時光也不客氣,剝了糖紙就扔到方飛遠的帽兜裏。
方飛遠被他弄的哭笑不得。
方飛遠是平日裏常運動的人,走了老半天也沒見他喘氣,趙時光和他就不一樣了,雖然一樣都是年紀輕輕的小夥子,他卻跟個老頭子似的沒走多久就累的夠嗆,方飛遠生怕他一發火就不肯走,先是陪他一起走,接著是攙著他一起走,最後變成了拱著他走。
“啊啊啊啊啊——”趙時光苦著一張臉開始嚎:“我快死了!”
方飛遠鬱悶的要死,一抬頭發現前麵幾個人好像也走不動了,慢騰騰的跟卡碟似的。
於是一群人再次停下來休息。
趙時光幹脆一P股坐在石階上,擰著一張苦瓜臉,說:“我這是來旅遊還是來受罪的啊。”
方飛遠憐憫地掐了掐他的臉,差點被咬,然後也坐在一邊給他剝糖吃。
八人小隊全都歪七扭八地癱在地上。
溫小玲說:“早知道我們應該坐纜車上來的。”
王越說:“時光,你家不是在山上麼,怎麼才走這麼久也壯烈了。”
趙時光氣鼓鼓地說:“我都搬家十幾年了!”
他臉色不太好,方飛遠看著有點擔心,他拿出門票看了看,說:“咱們再走走,應該快到第一個景點了。”
這回一群人都走的很慢,王越打頭,中間是三個女孩子,方飛遠和趙時光仍然走在最後,與群眾們拉開一段距離。
方飛遠壓低聲音問:“你是不是有什麼病啊?”
他總覺得趙時光看起來不像是體力不好,更像是個病人。
趙時光白了他一眼,突然又笑了起來,半真半假地說:“我是有病啊,每天拿藥片當糖吃哩,長期特供瀉藥和j□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