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是崩潰的,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弟弟就這樣消失在我的世界裏,這是我一輩子都難以接受的事實。
他的葬禮並不是我們舉行的,是研究院的人內部解決,理由是他的身上有很多關於那種罕見病的症狀。
我們連最後一麵都沒有見到,還是國內的醫生打電話告訴我,很淡然的:簫順離開了。
是的,這是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事實,當時我還和羅漢寒在片場工作,忙的不可開交,根本就沒有離開的機會,可這件事一出來,我立馬離開,不管這麼多,哪怕是違約傾家蕩產都沒有關係,我的想法很簡單,見簫順最後一麵就足夠了。
可是簫順不可能出現在我的視線中,唯獨他的遺照。
羅漢寒已經解決好了一切事務,康康也出現在我的身邊,我們聚集在研究院的外麵,靜靜的等著。
保安告訴我們不可能進去,我明確的告訴他我是剛去世的簫順的家屬,可他還是有原則的把我拒之門外,這種行為我能理解但又不能接受,這意味著,簫順就此成為了我腦海中真的回憶。
研究院的院長很快出現了,他也明確的告訴我,不可能進去,不過語氣稍微好些,我緊緊抓住他不讓他有半點動彈的機會,我甚至差點跪在地上求他。
“不行,我必須要進去,院長你能出現,我真的很開心,但真的,我說的實話,如果你今天不讓我進去,我都會闖進去的,到時候發生了什麼意外,我可不保證。”我哭著說,沒有半點虛假。
院長反手甩開了我,“我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但也請你能夠理解一下我的工作,這是我們的規定,不是我不給你們見最後一麵,如果你硬是要來的話我們也是不會有任何的手軟的。”院長說這段話的時候特別的嚴肅,感覺下一秒天都變黑了。
很快他離開了,回到了自己工作的崗位,可我們三個人還在外麵苦等著。
康康抱住了我,我想要說話,但是他阻止我說下去,此時的我不是女強人,是一個最脆弱的小天鵝。
羅漢寒在一旁說道:“簫曼,出現這樣的事情我深感抱歉,但是你的清楚,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理解您的,我現在隻管理工作上的事,你還是快點回到工作的崗位上吧,否則到時候虧損的可不是一筆兩筆錢,可是一大筆錢。”
羅漢寒並不是情商低,他知道在這個時候說是最合適的,事情發展到後麵會變得越來越複雜,與其這樣還不如早一點提出解決的方案。
我想要說話,但都被康康死死的捂著,阻止了我說話的能力。
“有些事情不要在這個時候說,隻會讓人心煩,你是不是傻了?”康康說這段話的時候還特別的耿直,而羅漢寒隻好無奈的點著頭,可能隻有我才能很理解現在的羅漢寒的心理吧。
下雨了,這好像是簫順的眼淚,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