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答應!可就不知公子是想買下這家酒館做甚?”
掌櫃的好奇道。
白若潼笑笑,起身朝著掌櫃的勾了勾手指,走到窗戶旁指著街道盡頭的一座茶樓,道:“這家茶樓人是不是很多?”
“是挺多的,去年才開的,名為聽月閣,我也去過,裏頭唱戲的的確是好。”掌櫃的點頭道。
“我也想弄一個戲台子,比這聽月閣還要紅火一些,搶他們家生意。”
白若潼道。
“這生意你說搶就搶啊!你以為自個是什麼人啊!”
掌櫃的還未說話,那掌勺的男人又嚷嚷道。白若潼不動聲色的垂下眼簾,還未開口就見掌櫃的一巴掌呼到男人的頭上:“你這倒黴的孫子!你難道還瞧不出這位公子是個貴人?咱們這酒館都快被你敗壞幹淨了!沒有關門大吉就是好,如今這位貴人願意資助咱們,就該燒高香拜佛了,哪裏有你說話的份!”
“可是……”
掌勺的男人撓了撓頭,仍是有些憤憤不平。可眼前之人怎麼說都是自個的兄長,正所謂長兄如父,他開口教訓,他如何再敢反駁。
白若潼回頭與掌櫃的拱手:“還未問過掌櫃的尊姓大名。”
“鄙姓孫,單名一個堅字。”孫掌櫃回禮道,餘光瞧了一眼男人,又道,“他是我二弟,孫龐。”
白若潼點點頭:“那今天就先這樣,這銀票上有一百兩,就當是我買下這酒館了,等明日我會派人再與掌櫃的談。”
“好好好!我們會等著公子的到來!”
掌櫃的忙道。
白若潼“嗯”了一聲,不再多言語,徑直的下了樓。橙琪二人見她出來,忙跟上,剛走到門口,一道紅色身影卻是將她攔下。
“縣主可是忙完了?”
蘭韻文問話道。
白若潼眨了眨眼,彎起嘴角眯眼笑道:“世子怎麼還在?你不是應該走了麼?”
“餓不餓?要不要去我府中用晚膳?”
蘭韻文沒有回她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白若潼扁了扁嘴,有幾分詫異的掃了他一眼。是她的錯覺麼?這個男人怎麼今日對自個如此殷勤。
“不用了,我趕著回府。要是回去晚了,我怕主母擔心。”白若潼道。
“也好,蘭某送縣主。”
蘭韻文沒有再要求,笑著跟上她。一旁的闊嚴用扇子摳了摳腦袋瓜,這蘭韻文今日是抽神經了還是摔壞了腦袋。
若對其他女子這般殷勤倒還說得過去,眼前的小姑娘可是名花有主的。他難道就不擔心榮親王找他算賬來。
白若潼沒有再回絕,與之同步走著。二人轉過大街,來到巷子口,白若潼才小聲道:“世子殿下可真真是個好人。”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蘭韻文故意裝作糊塗。
“你是發現有人在跟蹤我吧。”白若潼掩嘴一笑,朝他神秘的眨眨眼,“世子殿下還請放心,那兩個雜碎是動不了我的,待會兒到人煙罕至的地方,我再解決二人。”
闊嚴一怔,有人在跟蹤?他怎麼沒有發現。
“榮親王殿下交代過,要是瞧見縣主,可要好生護著,若蘭某不送此行,殿下要是動了氣,蘭某可再也不能向殿下討酒吃了。”
蘭韻文沒有否認,打趣著道。三人走入了巷中,都不由的加快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