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們見白若潼似乎是真不明白,熱心腸的站出來解釋道:“張公子讓你為他包發,證明他已經選中了你,你答應為他包發,證明你也是選中了他啊。
姑娘既然做了這事兒,可別裝糊塗啊。您就自個在心頭偷著樂吧,咱們盤螺縣的第一美男子就被你給挑走了。”
“……”
白若潼徹底石化了。
白楚生也有些掛不住。難怪這個人剛才不讓自己幫忙,原來是打的這個鬼算盤。
“張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欺負小妹好玩麼?我們是你家的客人,你應該知道小妹已經已有婚約才對。”
榮親王與張老爺子是忘年之交,來此時,榮親王給過書信,信中應該說明過此事。他就不信眼前人會不知曉此事。
他故意讓白若潼為其包發,豈不是讓他們難堪?
“在女真,女子也可一侍二夫。”男人淡淡的回了一句,並無半分的心虛。
“可白某與小妹並非女真之人。”
“但張某是女真人,既然妻主已經為張某包發,張某自然認定了妻主,這是不會變的。”
男人說著,朝白若潼勾起一抹笑容。
白若潼想哭……
這算什麼回事兒啊?
自己這是幸運呢,還是不幸呢?出一趟家門竟然白撿了一個相公回來。
咽下一口唾沫,白若潼尷尬的笑笑:“張公子,訛人也不是你這樣訛的,你將方帕取下,咱們就當這件事從未發生過,好不好?”
“不取,張某已經認定了妻主,這是不會變的。”男人固執道。
白若潼欲哭無淚:“什麼玩意兒就是妻主了?我還苦主呢,我是不會娶你的。”
“那請妻主交出休書來。”
男人道。
“我說你這人還真是無賴一個,你用繡球把我砸下來,然後又賴上我了。我不就是欺負了一下你的小妹麼?你至於麼?要不待會兒我回去給你家小妹磕頭認個錯好不好?”
這什麼破規矩啊!簡直是欺負人!
這個男人是天蠍座吧?
這麼記仇的!
隻是欺負了他妹妹,他居然就要自己以身相許,哪有這個道理。
“姑娘,你簡直是欺人太甚,眾目睽睽之下,你既然已經為張兄包發,你就應該對張兄負責才對,你現在不認賬,豈不是當眾羞辱張兄。”
“對!簡直是羞辱人!”
……
另外參與選妻的男人由於被堵了轎,幹脆下轎看起了熱鬧。見張公子受此侮辱,眾人紛紛看不下去,出來打抱不平。
白若潼想走。非常想走。
早知如此,當初自己就不該來看此熱鬧,現在闖出這麼一個烏龍來,她回去該怎麼對殿下交代啊。
白若潼想哭了……
“走吧!”
白楚生懶得與眾人再言。如今在這裏幹站著也不是個法子。眾目睽睽之下再鬧下去,怕是會惹出什麼閑事來,還不如開溜為快。
他如此想著,抱著白若潼的身子,縱身一躍上了屋梁。
“誒誒誒!怎麼就走了呢!這也太過分了吧!居然扔下自己的相公在這裏等笑話!這還是人麼?”
“張公子還真是可憐啊……”
白若潼有些聽不下去,明明是自己被訛,反倒成了人渣了,哪有這個道理。她撇過頭去,急促道:“走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