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傾宬心想,我也想氣定神閑的,可是莫豪傑的行動已經開始了。但是這個話他不能跟南宮講。
“我懂!哥,辛苦你了。”
經過這一晚,水靜能感覺到權傾宬的焦慮,直覺告訴她或許有那麼一天自己也要過那種提心掉膽的日子。
此時,她似乎無法在精神上成為他的妻子,而更像一個旁觀者、一個看客。
第二在權傾宬來以工地上,他親自檢查了質量和工程量的情況。
張英良一見權傾宬高興的不得了:“權總,你可來了,您啊就是救世主。嘿嘿,哥你盯兩天唄。”
權傾宬不懷好意地笑了笑:“嗬嗬,我是來勞軍的,發發銀子我就走。”
聽說有獎金工人們都樂了。張英良一張臉苦的要命:“權總,你就是王母娘娘轉世,專門為我劃天河來的。我都一個月沒見著媳婦了。”
水靜一聽眼睛亮了:“張總你和陳然姐訂下來了?”
“嗯,見過家長了,準備今年結婚。”
權傾宬也非常高興:“張英良,這樣吧:下個月我放你長假,最少半個月。”
“哥你說話可得算數,我都在工地呆了兩個多月了。”
“算數!”權傾宬信誓旦旦地答應了張英良,轉身對水靜說:“我們走吧。”
“為什麼不讓張總回去看看陳然姐?”水靜跟張英良揮了揮手,回頭問權傾宬。
“這個月我們去旅行,好不好?”
“啊?”水靜瞬間暈了一下,不放假給張英良卻要自己去旅行,權總你不要太過分吧!
“去哪兒啊?”水靜酷愛旅行,隻是權傾宬的這種方式讓她沒有準備,有點吃驚。
“嗯……東北好不好?你去過大興安嶺嗎?還有五大連池?黑河?去過嗎?”
水靜眼睛又一次亮了:“我沒去過,你說真的?”
權傾宬一本正經地回答:“嗯,真的。”
於是他們兩個坐上火車迎著呼嘯的風一路向北……
“我作特警的時候來過這裏,那次是執行任務。一到那裏就被那片土地征服了。”
權傾宬提議坐火車,他說坐火車北上的感覺真的非常爽,讓水靜也體驗一次。
中途還倒了一次車,當火車進入大興安嶺的時候,水靜真的被震驚了。
北方的山脈不同與南方,北方的山用一個詞來形容‘崇山峻嶺’。那種粗獷豪邁是南方的的山無法比擬的,南方的山可以說是景致,而北方的山是一種生命的圖騰,他的襟懷更加寬廣、更加包容。隻有北方的山可以以‘脈’相稱。
火車在成巒疊嶂中穿行,古老的森林密密層層,嚴嚴實實地覆蓋著眼前的山崗和遠處的山巒。唯有河流在廣漠的林海中蜿蜒曲折。
水靜忽然間癡迷起來。北方的大山能讓她體會到生命的盛大……
他們來到一個小鎮子上,看著街兩邊還嫩嫩的綠色,水靜心情大好,高興的邊走邊跳。
權傾宬欣慰地跟在她身邊,他很少看見水靜這麼高興了,他知道水靜是因為自己才變得沉默了。
他心中歎息著……
找到旅館住下後,權傾宬說:“靜靜,明天我們報個兩日遊好不好。”
“好啊,去哪裏?”水靜雀躍著。
“當然是去山上。”
當晚他們找好了旅遊團,價格也不貴。第二天一早就出發了,遊客中天南地北的哪都有。
旅遊大巴拉著四十幾個人一路開向了山裏,一路都是景點,大巴車走走停停。
水靜不愛參加活動,她喜歡看風景喜歡看民俗。就算這樣水靜也差不多跟著遊客走,而權傾宬則總是在最後麵遊蕩著。
起初水靜並不在意,直到晚上入住一處農莊的時候,導遊安排住宿,可是找不到權傾宬了。
導遊急了喊著他們家庭的編號,水靜隻能跑上前去跟導遊說:“用我的身份證入住吧,我先生可能是內急,一會就過來了。”
導遊接過她的身份證說:“你去找找他吧,別走遠了。”
水靜答應著走出門去找權傾宬,她四處看了看,發現右邊有一個柵欄門。
水靜覺得會不會是這裏有那種當地的衛生間設在外麵,於是她走了過去,並沒有什麼衛生間,是一處小菜園子,幾棵李子和櫻桃樹。當然那個樹的品種她分不清楚。
菜園的中間是一條碎石路,樹底下有個石桌,那兩個人都沒坐著,而是站在那裏……
兩個人中有一個是權傾宬,他正跟另一個人說著什麼。
水靜想走過去喊他的時候,突然間發現權傾宬上前遞給了那個人一張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