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靜臉上的肉跳了跳,她不明白什麼叫‘我不想要他的命’?莫非權傾宬的這次的計劃中會有生命之危險?莫豪傑的命?難道莫豪森的命……

嘶……水靜不由得抽了口冷氣,可以說權傾宬的一係列動向肯定是在報家仇無疑了。隻是這裏有哪些行為是正當的?有哪些行為是違規的?又有哪些行為是違法的?如果違法到什麼程度了?後果會是什麼樣的?

水靜一邊想著一邊向後退去,雖然很小心可是快到門口時腳下還是碰到東西,響聲不大,可足夠書房裏的權傾宬聽見的。

水靜沒有慌她站在門口的玄關處,掛好皮包換好鞋子,這時候權傾宬出來了。

“你怎麼回來了?”權傾宬下意識地向水靜周圍看了看,他覺得水靜是剛剛進門。

“你不去上班,我想中午回來陪你吃個飯,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水靜一邊向廚房走,一邊平靜地說。

路過權傾宬的身邊,他的長臂伸出來一下子把水靜帶到他的懷裏:“做飯多麻煩,我們出去吃個麵條就行了。你說哪?”

權傾宬看著水靜的眼神是那麼柔和,或許是因為她回來陪他吃飯的原因,那眼神裏有一絲深情。

‘深情’?水靜一陣恍惚,眼裏忽然就溫濕了。她從他的懷抱裏掙紮出來:“好吧,那我們就去吃比昂比昂麵。”

他們走出了屋子,權傾宬跟在水靜的身後。

“老權,你說像你這樣的人,也不缺錢錢,怎麼喜歡吃一個簡單的麵條哪?”水靜沒話找話地調侃著權傾宬。

“你等等我。水靜,我這樣的人,是什麼樣的人啊?你能說得清楚嗎?”權傾宬拉住了水靜的手,對她笑了笑問。

“……總之,你不是簡單的人嘍。再說了,你的商業價值很高的。吃飯又不怎麼講究。”

“你是說我不能吃那個麵?”

水靜側過頭天真地笑了笑:“我是說比昂比昂麵跟我更配哦。”

權傾宬的表情開始嚴肅了:“靜靜,我記得老子有一句話說:在飲食方麵,為腹不為目。對不對?民以食為天,每一個民眾食的權利是同等的。你幹嘛把我劃出去?你說那個比昂比昂麵難道我沒資格品嚐?”

“哎呀,你這個人真是的。算了,上剛上線的理論我也說不過你,今天你付帳吧。”

吃飯的時候水靜試探著問權傾宬:“老權……”

一聽到‘老權’這個稱呼權傾宬就知道水靜又要撒嬌耍賴了:“你又想幹嘛?”

“別緊張你,我是想問問,A城那塊地你也要拍吧?”

權傾宬停下手中的筷子說:“我會參與競拍的。靜靜,以後像這類問題你問我就好,不許再去問張英良了。”

水靜眨了眨眼睛:“我是怕我問多了會讓你分心。心不靜做事情會出錯的。另外我也不想讓你覺得,你的事我非要知道不可。我也希望你就算結了婚也有私人的空間。”

權傾宬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好吧,我姑且同意你的說法。但是不支持你的作法!你這樣讓張英良覺得我們兩個彼此並不信任,明白我的意思嗎?”

聽到‘信任’兩個字,水靜的心裏‘嗬嗬’兩聲。信任說的容易,做起來難。你權傾宬能把你的事全都告訴我嗎?不可能吧!

你會告訴我南宮路迅是你安在莫豪傑身邊的‘臥底’?你會告訴我你和南宮會以什麼辦法達到自己的目的?還有莫豪森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嗎?

“我知道了,以後我不會再在別人麵前丟我們的臉了。”水靜的道歉中有一半是真誠的,她能意識到張英良的疑問給權傾宬帶來的尷尬。

“嗯,你的檢討很深刻。”

轉眼就到年底了,南宮路迅告訴權傾宬一件關於莫豪傑在passion俱樂部宴請某些大佬的消息。

權傾宬的心裏一陣興奮,她看著正在打掃衛生的水靜若有所思地在家裏轉了兩圈。

直到想通了才站在水靜的麵前:“靜靜,過兩天跟我去趟A城。”

水靜停了後裏的活兒問:“幹嘛去?”

“辦個年會。”權傾宬發現自己的越來越懶得和她解釋了,他明白自己對於要到來的一切有些緊張,神經也繃起來。

水靜追著權傾宬的腳步問:“老權,辦個年會用去A城嘛?T市不是方便的多?”水靜的言下之意是:這件事多此一舉。

權傾宬回過身:“這是合作夥伴之間的年會,不是員工見領導的肯談會。笨蛋!”

靠!水靜心裏先就罵起來:我有那麼笨蛋嗎?不就是……合作夥伴?等等,應該是前瞻富豪和誠基地產,還有一些材料商之間的會年。

水靜心裏打著盤算,她想看看到底那個風投和地產什麼的是不是確有其事。一個年會但願她能看出點什麼端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