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傾宬笑了笑:“他是聰明人,知道什麼該作什麼不該作。”
“合作如果成功,我個人希望你以這邊為主。畢竟兩邊兼顧無法周全,權市長……”
“我倒是想看看他能把我怎麼樣?”
“……”
張英良無話可說了,按理說明麵上權傾朝是不能把自己的弟弟怎麼樣,可是回到家關起門來,權傾朝會不會大施權威,那就不好說了。
權傾宬不打算再繼續這個話題,他轉身對水靜說:“明天我們要會和C市路橋的主要領導一起去看現場,開車走高速公路路過瓷都,帶你去看看吧。”
水靜的心思還在那兩個人談話的內容上,權傾宬敲了敲桌子她才抬起頭說:“我也去合適嗎?公費旅遊?”
“反正路過瓷都,還能呆兩天,看你表現。”
“什麼表現?”
“嗯……”權傾宬看看張英良,傾過身在她耳邊小聲說:“想想怎麼對我好吧。”
水靜呼地站起來:“那不去了!”說著快步地回辦公區了。
“哈哈哈,水靜看你嚇的,至於嘛你。”
張英良笑著調侃他:“哥,你耍流氓也找光線暗一點的、沒人的地方,。沒看見我這麼大一電燈炮在嘛。”
可是再看權傾宬的臉突然間收斂了所有的笑意:“英良,我們剛剛起步的時候是需要幫助的,所以必須接受權傾朝的條件。時局不會永不改變,我們現在收手還不晚。違規不等同與犯罪!他會對我有意見,會影響我們的關係,即使這樣,我也要這麼作。我打算慢慢萎縮原野的業務量,最後掛兩年沒稅收的日子,再把那邊注銷掉。”
權傾宬問張英良:“有煙嗎?”
張英良從未聽到權傾宬一下子講這麼多的話,這種氣氛有些凝重了,他遞出了一支煙。
權傾宬燃著了狠狠地吸了一口說:“權傾朝是個聰明人,他不會跟我來硬的。即便是他會阻撓,動作也不會太大。我隻要對他敬而遠之就行了。”
“可是這樣的話,我擔心會影響你們之間的親情。”張英良不無憂慮地說。
權傾宬總算是笑了笑:“我根本就用不著去擔心那個。古語說:打虎親兄弟。你忘了?”
沉吟了片刻,權傾宬又說:“英良,我們的存在隻會推動他犯更大的錯誤。你懂嗎?”
“我懂!”
張英良的內心中是非常欽佩權傾宬的,有多少人為了和政府官員搭上關係而不惜代價,削尖了腦袋往上竄。
而麵對眼前巨大的利益難得有人會像權傾宬一樣的高瞻遠矚,拒絕其誘惑。
現在他隻能更好地配合權傾宬的工作。為了確保萬一,盡量銷毀那些與權傾朝相關聯的,可以模模糊糊指向權傾朝的證據。
第二天水靜自然是跟著權傾宬一起出差了。
C市路橋到外省的路橋市政工程會分段包出,一些相關單位都集結前來,請來的個類專家探討實施方案和要點。A市高速項目開始啟動……
水靜隻是默默地跟隨,記錄。
張英良則向各位專家提出了具有建設性的想法,不管是業內人士還是建設廳領導對這個小夥子都給予了極高的評價。
現場峰會進行了兩天時間,各路人馬都散了。 權傾宬吩咐張英良及技術人員回T市。自己則和水靜取道瓷都那個古老的小鎮,隻是去逗留兩天。
他們驅車一路向西,上了高速中午的時候竟然下起了雨來。大約一個半小時雨過天晴。 水靜將頭伸出窗外,前後兩百米沒有一輛車子。雨後的秋天路旁山間層林盡染,遠遠的太陽把雨後高高的山峰照耀的雲蒸霞蔚。
水靜陶醉的大喊:“權傾宬,這也太美了。 ”
“你應該喊一句:權傾宬我愛你。來試試……”
水靜直接縮回身子蔫了,惹得權傾宬大笑。
兩天裏,權傾宬跟在水靜的身後看著她在那個小本子上記錄著關於:青花、玲瓏、粉彩、色釉。
他拿過她的本子抖愣著:“你這個小破本上什麼都記啊,整個一大雜燴?”
她跳著腳搶過來:“我記性不好,這樣回憶起來方便。” 這時水靜想起了權傾宬的日記本……
權傾宬還耐著性子跟她挑選那並不值錢的小玩意兒。
她選了一款瓷製的項鏈兒。大氣的顏色、漂亮圖案。
她得意是說:“這個是孤本哦!”因為賣家說:這種圖案是窯變產生的,不會再燒出來一模一樣的了。
“嗬嗬,你喜歡就好。”權傾宬隻是或遠或近地看著她笑。
他也買了一些骨質瓷器,水靜就說:“好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