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小時後,他們等到了武連長來了,才回到村裏去了,直到,第二天晚上,由於有了解放軍的拚力搶救,才保住了楊家壩不被洪水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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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六十年代中國人民解放軍的部隊生活,請關注明年二月發出的中篇小說《孟連長》,三月發出的解放軍2905部隊九團在寧夏銀川西部的賀蘭山修建國防戰備工程的小說《在荒涼的土地上》。八月發出川藏線和邊防哨所的解放軍部隊生活訓練的小說《白淨高原》。
……大約兩年後,歐陽雄排長在部隊上,刻苦訓練,對自己的戰士體貼關愛。到1978年,成為了二營五連的副連長,曹宏海去別的連當副連長去了,武大文還是連長。。
大約到年底,1978年12月,作為副連長的歐陽雄,奉領導的命令,都湖南去接新兵去了……
五十
可能是四天後,歐陽雄副連長把來自湖南的新兵,帶回到部隊,這時,部隊黨委決定新成立六連,近25歲的歐陽雄,被任命為解放軍368團2營六連連長。這幾天來,歐陽連長帶領六連的戰士們、幹部,加緊訓練。盡管這時是:1978年12月28號,他包括他的戰士也知道越南在邊境上打死打傷中國的邊民和哨所執勤的解放軍。盡管十分憤怒,更想為死去的軍民報仇。他還是或者是以軍事訓練為重,誰都知道,隻有掌握了熟練的軍事技術,就能重創敵人。而令他焦慮的是:新的六連,有很多的新兵。他總有感覺:對他們的訓練,已經不能跟以往,慢慢的來,而希望他們能盡量快的掌握。首先是怎樣使用槍。所以在這兩天中歐陽連長,跟大家講步槍要領要多些。
“同誌們。”歐陽雄連長左手拿著一把成淡黃色的槍柄,黑而長的細小槍管的步槍。說:“這是63式步槍,相類似的還有,63式半自動步槍,63式衝鋒槍。現在,我手裏拿的這一把步槍,
具有步合衝的作用。直接說有可以當步槍使用,又可以當衝鋒槍。它可以連續射,還可以發出點射。非常適合近距離,較遠距離作戰。”說道這裏。歐陽連長看了下站在他跟前並立而站有三大排的新六年的戰士,看到:他們軍帽上的紅色五角星在白明明的光線裏亮晃晃的,在非常英氣的軍帽帽簷下,一張張充滿生氣的麵龐輪廓。他們身著新的綠色的軍衣,挺直豐滿的胸部,腰間係著一根朱紅色的皮帶,看上去,包括歐陽雄連長在內,十分的威武剛強!
然後,歐陽雄連長又說:“現在你們都是解放軍戰士,一定要刻苦訓練,早日掌握一套熟練過硬的軍事技能,時刻保衛我們的祖國,保衛我們的人民。”
戰士們聽了自己的連長這樣說,也頓時有了自豪和使命感。
“好了,現在開始訓練射擊。”歐陽連長說,同時,他一希望馬上開始訓練,不願意再說一些多餘的話。
然後,各班各排,在排長班長的帶領下,就開始了訓練如:列隊、步伐和步伐變換等。歐陽雄連長覺得這樣場景和情形,是他感到:如果每天都這樣訓練,要不了一個月,或者在久點,這批新戰士就會掌握這一軍事基本技術,他想到:其實掌握這些,也就是多留些汗水,多刻苦些。想到這裏。他又想:他們都訓練了三天了,看看去。
然後,歐陽連長就慢步走到站在端槍、瞄準的戰士們身邊,一個一個的看、觀察,他覺得這樣,也是一種了解戰士的技能的機會。
這樣,過了一天,12月29日。大家還在進行軍事訓練。歐陽連長還是挨個地觀察。看來,他一定是希望這些新戰士能早點或者盡快掌握這一軍事技術。還有,現在的情勢有打仗的可能。
“韋樹初,你怎麼還不會,”二班長林挺。已經當兵兩年,他脾氣急躁。心腸好。總以連部下達的訓練任務,和以完成歐陽連長下達的重要任務為己任。見到落後的戰士就單獨訓練他們。而最令他惱火的來自湖南農村的20歲戰士韋樹初,他不知講了多少遍了,就是反應遲鈍,掌握不了射擊要領,還有別的,他一急,就張口喊,有時,還抬手打一下對方的頭說道。
韋樹初,是剛從湖南參加解放軍來的新兵,湖南農村人。人非常的老實憨厚,盡管自己的林班長要打罵他,他知道:這是為他好。可由於隻讀了小學,反應遲鈍,總是學不會瞄準,而射擊是解放軍是要命的技術,隻有瞄準了敵人,自己才能生存。有時,二班長不小心,在他射擊打來脫靶子,就右腳一踢,踢在他緊係著皮帶的腰間上,韋樹初嗯了一聲。就放下槍,左手捂著被踢痛的肚皮。就聽到林班長嗬斥道:
“你有什麼用,竟然,打來脫靶了,你這樣就打在敵人的身邊,而他們的子彈,就直接打在你的胸膛。”
人老實的韋樹初,也知道,自己的二班長林挺的話,是對的,不知什麼原因,自己就是不得要領。
踢了韋樹初的林挺,心裏也後悔自己不該這樣對自己的新戰士。可是,忍不住踢了,心裏也急。他想道:對不起,韋樹初,你恨我,我也要打罵你。
想到這裏,林挺班長就喊道:
“繼續瞄準。”
生性悶聲不語的韋樹初,就把捂住肚皮的左手放開,撿起身旁的步槍。林挺班長就馬上蹲下,他想細細觀察,韋樹初的動作在那個環節出錯。
來自農村的20歲的解放軍戰士韋樹初,抬起步槍在瞄準,他也知道:正如自己的林班長說的,要看準槍管上的那個小黑孔的準星。他閉上左眼,睜右眼,可能是自己的班長在場,就心裏緊張。林班長看到他很自然的神情,就問他:
“你在打槍時,怎麼這樣緊張?”
“我隻要看見有人在我身邊,就緊張。”
“你以為你在做賊嗎?”
林班長非常的惱火,他又想罵他,可是,手都抬起來了,還是想道:還是要他克服這一心理問題。然後,他放下手,潤亮的鼻翼一聳,他說:“韋樹初,你在打槍時,你不要管,身邊有沒有人,你就想:我一定要打死敵人,隻要打死了他,你才能有機會活,知道嗎?”
然後,他又說:“你又繼續練。”
然後,韋樹初就再次出現原來的老毛病,把林班長氣得腦袋昏,就伸手非常快地打了韋樹初兩耳光。
身邊的戰士就說林班長:“班長,你不能這樣對待韋樹初,他主要是:文化太低了,接受不了了!”
“跟老子滾開。”林挺班長惡凶凶地喊道,側過臉來,伸出手指,指著這個叫於亮的戰士的臉,警告:“你於亮在訓練時,不得行,老子照常打你。滾一一”
然後,這個叫於亮的戰士,就閉口不語。林班長轉過身,對幹站在那裏的一臉窘紅的,低著臉的韋樹初警告道:
“我限你兩天,把槍打會,否則,你就把下放到炊事班去。”
說完,他的鼻翼又聳一下,氣洶洶地轉身就走開了。
歐陽雄連長的一排排長劉誌明的一排二班班長林挺。有一個同樣老實非常純樸的21歲的戰士叫陳得祥,和韋樹初都是來自湖南不同農村的,非常憨厚純樸的湖南青年解放軍戰士。到了晚上,韋樹初被自己班長話,弄得來心情陰鬱。原先在身邊有五六個戰士站在高低床邊閑散地大聊的側邊坐在床邊上的戰士陳得祥,他身材壯實,方圓臉,挺直的鼻梁,剪短的黑乎乎的胡子,帶有純樸農村青年的氣質。陳得祥和韋樹初平時,兩個人性情不張揚,悶性。都長得非常的俊逸,隻是兩人還是在必要時,和自己的身邊部隊戰友說上幾句,就無話了,而陳得祥要比韋樹初話要多點。他看見韋樹初在那邊靠近半舊白色的高低床上的上麵鋪位,背靠著紅色的木床欄,一張非常俊逸的臉,非常的陰沉,和悶悶不樂。陳得祥就走過去,到了他的床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