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像吃到人的排泄物一樣,瞪大眼睛補課思議地看著我。手還弱弱的指著我,結結巴巴:“你……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我壞壞一笑:“放心,不是毒藥。”
他還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樣,我攤攤手:“不信的話你就等著去另一個世界咯。”
他泄了氣,頗為的無奈。但不過一會兒,就恢複了淡定地模樣,好像剛剛那個怕的不要不要的人不是他。
我在附近找了一些樹枝,還順便摘了一些草藥搗碎給他敷上,扯了一大截布條,用樹枝幫他把腿固定。
老爺爺一直盯著我看,那目光並不強烈,相反很慈愛,所以我也就沒有反感,看就看唄。
不過在包紮的時候我還是特溫柔地對老爺爺說:“會有點疼,您忍著點。”老爺爺輕輕地“嗯”了一聲。
做完一切,我拍了拍手:“好了。以後肯定還是一條好腿。”我這才抬頭看向老爺爺,他眉都沒皺一下,看來很勇敢嘛,我露出一個讚賞的眼神。老爺爺特鄙視的看著我。我轉過頭不爽。
“謝謝你啦小姑娘。”聽到道謝還是挺高興的,如果沒有“小姑娘”這三個字的話。我不由得咬牙切齒地看著老爺爺,請不要叫我小姑娘。
老爺爺卻微笑地看我。我怎麼覺得他那麼喜歡看我呢,可是疑惑問不出來也得不到解答。
這個老爺爺真奇怪。本來一開始還是在痛苦的呻吟,可是現在卻是一派淡然的輕鬆樣,好像剛剛聽到的痛得死去活來的聲音不是他發出的一樣。
雖然心裏是有些不耐煩他總盯著我看,不過,送佛送到西,我也不能扔下一個老爺爺不管,這種事情我實在做不出來。於是便很友好的問他:“請問老爺爺這是要趕去那裏呢?”
老爺爺施施然的說:“噢,我要去天行派。”
“啊?”天行派……現在連天行山的一半都沒爬到啊,而且,老爺爺不能走路……
我為難了。還以為老爺爺是要下山的。
見到我臉上的為難,老爺爺有擺出一副可憐樣:“小姑娘,你不會要拋下我吧?”
我又有些心軟了,拋下他是不可能的。就算心裏是這樣想這樣打算,我還是跑了一個白眼給老爺爺,老人就是麻煩。
不過我還是長了一個心眼:“老爺爺去天行派這是做什麼呢?”
“我啊,有些要事。這不是派裏的長老邀請我去的麼……不信你看這個……”說著老爺爺從懷裏掏出一張令牌給我。我接過,仔仔細細的看,摸,敲,確定這的確是天行派獨有的信物,我見魏子淵等少數人也有類似的信物。
確定了以後,且見老爺爺的確不像什麼壞人,就暫且放下心來相信他。想來應該是天行派的貴賓無疑了。
既然是貴賓,那麼……
我要表現的好一點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