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魏子淵握我的手裏,神不知鬼不覺的變了顆藥丸給他。然後我鬆手用內力化成一陣風似的往周圍掃,空中伴隨著漫天白色的粉末紛紛揚揚。
魏子淵把手中的藥丸吞入口中,便拿劍向他們射去。魏子淵年紀輕輕,就練得一手好功夫,這跟他的天賦和聰明是分不開的。同樣,我也不甘示弱,其實我也不差,雖然那些刀刀劍劍使得不咋滴,可是一身輕功和暗器卻著實令人頭疼。
白色粉末是精心研製的,雖不致命,卻能令人頭暈眼花,神誌錯亂,渾身無力。當然,效果是因人而異的,武功強抵製力就會好一些。這些人武功都很高強,但還是會受影響,隻要受一點影響,對我們都是有利的。
這一路回去都在準備暗器,為的就是這種突發狀況,我也不會藏著掖著了,完全的放開手腳,大開殺戒。飛雲宮那次雖瘋狂,但難免有些顧忌,留了那些弟子性命,可現在卻是不會,你不殺他們,他們卻會殺你,現在不死,日後勢必天涯海角的追殺,誰也不能跟殺手講仁慈,講義氣。
我和魏子淵分了開來,我一會兒撒粉末,一會兒射暗器,身子靈巧地穿梭於人群中,路過之處,我都會用手中最鋒利的暗器穿喉,身上染滿了血,有自己的,也有敵人的。
殺人真是一件很惡心的事情。我從很早以前就知道,所以能不動手就不動,就算動也隻是遠遠的發射暗器,因為碰到血真是惡心透了。
魏子淵似乎應付的比我吃力些,不是因為他武功沒我高,而是他的作戰方式與我不同,殺手都比較適應直接舞刀弄劍,而暗器類,他們大都隻知伺機而動,一觸即發,一發而斃命。哪裏麵對過我這麼剽悍的,真麵交鋒還能躲得這麼自如,我這樣的奇葩他們碰到的實在是少了太多。
我溜達著又回到了魏子淵的身邊,那些殺手也著實鬱悶,我到底是怎麼移動的。這下魏子淵負責打,我就負責射暗器。
打得久了,我們體力難免不支,尤其我還是個女孩子。魏子淵也注意到了,可殺手還有很多,而他應付得也漸漸不太佳。
魏子淵終是開口道:“小言,你快走!”
我搖頭:“不要!”眼圈泛紅。
“走!相信我,我不會死的。”魏子淵堅定地看著我。
他殺出一條血路,然後猛推我一把,我無奈,全力抵禦殺手,終是逃了出來。隻是身後還跟著好幾個人。而我身上已沒有事先準備的暗器,否則我也不會那麼快就出來,我怕增加魏子淵的負擔,拖累了他。
我嬌小的身姿藏在樹後,或是草叢中。不經意間,慢慢的很小心的很耐心的一個一個把那些人解決,誰也防不了不知突然從哪飛出來的葉子和薄石塊。沒錯,我還可以使用這些。作為一個合格的使用暗器者,必須學會隨時隨地取材,一片葉子,一個石塊,甚至一張薄紙都可以作為手中的武器,把敵人一一殺滅。
待殺完那批人,我有些脫力的坐靠在樹幹上,粗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