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著,這是要走過來了嗎?
可,卓景行雖然激動得衝著她招手,嘴上卻道:“關老板,你也來得太慢了,東西呢,沒有拿來?”
一個瘦男人從林三春身邊走過,被卓景行一把給拉過去了,這人忙不迭的著:“六少,那麼一麵石鼓我怎麼扛得過來,再了要是扛過來了,您還吃得下飯嗎?一會吃完飯,您跟我去瞧瞧吧。”
敢情,剛才他也沒有看她。
林三春突然握著的拳頭又鬆開。
那邊卓景行已經迫不及待的問道:“聽上麵刻了字?”
關老板無奈的:“我算是怕了您了,就怕被你問住,我特意描了幾個字過來,你先解解饞,咱們吃完飯就走。”
“還是關老板了解我。”
然後隔壁徹底的安靜下來了,店二送了菜過去,也沒有聽見什麼交談聲。
卓景行喜歡金石古玩,並對此頗有研究,林三春記得這一點,除了林二春,他最愛的就是那些死物,其次就是雜七雜八的東西,藥材、上的星星、再有不管是石頭還是磚瓦,破銅爛鐵,他都能夠對著搗鼓很長時間。
真等他將那什麼石鼓扛回家去,不定到過年都見不著人了。
不行,她必須要戰決,東方承朔那邊已經出現了變故,她上次雖然將人瞞過去了,但是也已經經不起任何的意外了,她必須馬上回去看著。
她隻能先忍著。
林三春緊盯著那邊,豎著耳朵聽著,終於聽到那邊:“關老板,咱們趕緊走吧。”
見到卓景行站了起來,她便也站了起來,等他匆匆拉著關老板過來,她迎麵往前走過去,跟急匆匆的卓景行撞在一起,被對方撞得眼冒金星,硬著頭皮腳往邊上一側,再用力按下去。
頭一陣眩暈,腳上的疼痛更是讓她直冒冷汗。
見她麵色慘白的倒在椅子上,這下卓景行也走不了了,他一麵好聲好氣的道歉,一麵跟關老板:“你先將上麵的字拓印下來,石鼓送去老地方”
關老板走了,卓景行喊了店二來,挪個雅間,再請大夫。
林三春便咬著牙開始表演了,等到腳上敷了藥酒,她已經將秋露白的事情透露了出去,卓景行對她果然多了欣賞,不過進林三春已經沒事了,他又惦記他的石鼓,就有些心不在焉。
林三春再順勢起卓氏藥酒,他就更沒有什麼興致了,正要告辭離去,想著回頭派個管事媽媽過來送藥照顧一番,應該也就夠了。
這時林三春也察覺出來了,她心中一麵暗罵,但是眼下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趕緊道:“卓六少,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能不能”
“請。”
林三春得情真意切:“我有一個姐姐因為與人結怨,被人塞了藥丸,後來好不容易才從對方口中撬出了藥方是這樣的跟人打聽過,聽是卓家的,所以,我想問問你這個藥方有沒有解藥?我姐姐還沒有嫁人,她這輩子不能就這麼毀了,六少,要是能夠幫忙的話,林春曉感激不盡,日後隻要能夠用得上的地方”
卓景行蹙了蹙眉,盯著林三春,麵容才嚴肅下來:“你從哪裏知道這是我們卓家的藥方?”
荊州卓氏這一支的先祖曾經是宮廷禦醫,有一些秘藥藥方,藥方一直被當家人藏著,雖然這些方子陰毒,但是不得不有些配藥還是很巧妙的,所以也沒有銷毀,一直保存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