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春黑臉,不願意搭理他。Ww WCOM
他兀自走到最前麵來。
廖秋明見到人來了,麵上憋得通紅,被林二春鉗製著,掙紮:“放開我,林二春,你別再纏著我了!我是不會”
這時,鄧喜忠一張臉也黑了,道:“文靜、二春?你們不回去吃早飯在這裏做什麼!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那婦人又開始跟鄧喜忠告起狀來了,鄧文靜也講著事情的經過,麵對嚴厲的大伯,她咽下了看見人“鑽草垛子”的那一段,隻廖氏母子偷了她家灌溉用的水。
吵鬧之中,突然“噗”一聲水響,水花四濺。
除了水裏的撲騰聲,頓時四下清靜了。
白洛川抹了一把濺在臉上的水珠,看看在水裏撲騰的廖秋明,嘖了一聲。
林二春已經轉身走到他旁邊了,他繼續笑道:“得不到所以就惱羞成怒了?”
林二春頓足,認真的回答他:“是啊!”
白洛川微愣,旋即咧嘴笑起來,“上次將人藏地窖,現在這個丟河裏,胖妞,這兩男人的差距可有點大。”
“有差距嗎?不都是男人。”
白洛川被噎住了。
他也是自詡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風月場老手,接觸的女子數不勝數,尤其他在江湖上行走,江湖兒女更是不拘節,所以,白洛川在男女大防上的確沒有多少避忌,不過良家婦女他還是不會去撩撥的,這一點是底線。
遇見好笑的,長得美的,或是厭惡的,各有各的撩法。
要麼堵得人不出話來,恨不得一劍刺死他。
要麼被他撩得欲語還休,羞羞答答,要麼就是幹脆不理他,跺腳離開。
最膽大的幹脆承認,甩他一句:“是又怎麼樣!”
他惹一身情債或是情仇。
依舊改不掉這臭毛病。
他從未見過林二春這樣的良家婦女,他把她歸位此類,卻又忍不住刺她。
沒想到她如此“認真”的對待他的玩笑,有問必答,答必合理,不是胡謅。
碰到這麼認真配合的主,他深覺撩不下去了。
這時,林二春反問他:“惱一個也是惱,惱一群也是惱,虱子多了不癢。白大夫,你覺得你處於在他們的差距之中呢,還是在之外?”
白洛川又一次無言以對,震驚之餘湧出一股複雜心情。
突然間,他覺得自己似乎能夠理解那些被他無疑撩起憤怒、嬌羞、不滿種種情緒的女子的心情了。
再次認識到一個現實:他被調戲了!他心中古怪又複雜,想笑又笑不出來,無法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