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之後,黃毛衝著一個黑不溜秋的男人喊了一聲:“胡子!”
隻見那個男人轉過頭,秋越頓時無奈,這臉上全部都是黑機油啊,灰塵什麼的,根本連這個人的長相都看不出來了,隻是大概能知道這是一個人。
“黃黃,你來了!”那個胡子激動的說道。
黃毛笑著點點頭,說道:“胡子,這是我的新大哥,秋越。”
“哦,秋哥好,我是胡子!”胡子正要上來握手,看了看自己一手的機油,嗬嗬一笑收回去了。
秋越說道:“胡子,我這車啊,昨天撞了一下,你來給我把大燈修一下,這大燈的罩子掉出來了,你給我按回去吧,其他地方倒是沒什麼大礙。”
“好的秋哥,絕對給你整的和原來一模一樣。”說著便走進了房子裏,取東西去了。
黃毛激動的小聲說道:“秋哥,我和你說啊,我這兄弟啊,那修車,絕對剛剛的,給你修的和原來一模一樣。技術絕對過硬,以前還給警察局修過車呢!”
“哦,是嗎,那就很厲害,我拭目以待!”秋越笑著說道。
隻見胡子激動的從裏麵取出來一瓶小學生做手工的膠水,笑著說道:“秋哥,我來了,看我給你絕對粘的和原來一模一樣。”
看到此情形,黃毛有點兒膽寒,自己吹牛吹得那麼囂張,可是這家夥修車居然用小學生做手工的膠水來修車,有點兒讓人費解,待會兒還不被秋越打的滿地找牙啊。
“哥們兒,你這,這能行嗎?”黃毛懷疑的問道。
秋越也是一臉的黑線和香汗。
“牟門提!絕對修的賊拉好,和原來一樣。”胡子拍拍胸脯。
秋越回頭看了看黃毛,意思是如果修不好看我怎麼收拾你。
黃毛嚇得不敢再看秋越了。
隻見胡子用小學生手工膠水將大燈扣上去,塗了膠水,還別說,短時間內還真掉不出來,也看不出來粘過。
“看到了吧,和原來一模一樣!”那個胡子驕傲的說道。
秋越指著燈說道:“這個能堅持多久不掉落啊?”
“隻要不被雨淋,不被太陽暴曬,不趕上刮風天氣,別開的超過八十邁,我估計最起碼能堅持半年之久。”胡子的一番話讓秋越頓時長了見識。
黃毛有點兒慌亂的說道:“好兄弟,這就完事兒了,不再好好粘粘麼?”
“粘什麼粘,這都和原來一模一樣了還占,多帥氣啊這車,行了,今天的修車費就免了,我趕緊修車了,秋哥你們先忙啊!”胡子激動的轉身走了。
秋越不知道是生氣還是無奈了此時已經,淡淡的說道:“果然是曾經給警察局修車的人,隻顧麵子不顧實際,反正都是公家的東西,搞點兒麵子工程實際,能多貪汙一點兒是一點兒。”
“越哥,那個,我,這朋友,那什麼,什麼,我!”黃毛半天吭哧不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