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聲哭泣的時候,還緊緊伴隨著小孩兒的哭腔,那麼淒涼,那麼慘烈,秋越渾身都開始發抖了,並且這個大黑洞裏麵是非常寒冷的,陰風刺骨。
突然,有人在秋越身後拍了一下,秋越以為是淩峰,可是這次的回頭,嚇得秋越險些昏厥過去。
那是一個穿著黑白相間古代服飾的男人,眼睛黑洞洞的,秋越感覺他的臉白得有點不太正常,就像是擦了一層白白的胭粉,而且秋越注意到,這個男人,這個男人臉上居然少了一個鼻子......衣服下麵看不到本該有的雙腿,嘴角滲出一絲黑血。脖頸處有一條深深的溝壑,就像是被什麼東西腐蝕了一樣!
“救我!救我......”那個男子悲慘的聲音,讓秋越頓時汗毛直立,險些雙腿一軟倒在地上,秋越往後退了幾步,驚叫道:“你是什麼人?你!”
那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穿著古代服飾的家夥慢慢向前走來,走來,沒有眼珠的眼眶裏流出了濃濃的黑血,呼喊道:“哈哈哈哈哈!你們如果繼續破壞下去,會將得到應該有的懲罰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天在看你們,天在看你們!啊哈哈哈哈!”
那聲音淒慘而詭異,讓秋越渾身都打了一個冷戰,心說這家夥到底是什麼東東,居然眼眶裏都能流血了?是人嗎?不會是僵屍吧!頓時秋越一陣汗毛聳立,這時,從另一邊飄來一個黑色的東西,仔細一看,居然是一團巨大的頭發,這頭發越膨脹越大,越膨脹越大,最後從裏麵露出一張慘白的人臉,嘴唇泛白,眼睛裏同樣流著血。張大嘴瞬間衝到秋越麵前,秋越嚇得喊了一聲。
“啊!”秋越驚喊一聲,睜開雙眼,發現自己還在監獄的牢房裏,這都不知道什麼時間點兒了,拿出手機看了看,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來鍾了,抬起頭看到門口居然放著一碗米飯,心說看來是那兩獄警帶過來的吃的,看來下午幫他們忙,他們還真是往心裏去了,居然敢違背他們頭領餓自己的命令私自給自己搞點兒米飯。
這時,走廊裏最後一班巡邏的獄警晃晃悠悠過來了,敲敲門看著秋越起來了,那個矮胖的獄警笑嗬嗬的說道:“大哥啊,你終於醒了,我們倆剛才嚇得以為你死了,睡覺也太安靜了,不發聲音,後來我倆進去給你搖了半天也沒反應,似乎在做夢吧,嘴裏叨咕著什麼不要過來什麼的,大哥,你夢裏是不是被爆菊花兒了?”
“是什麼人啊,這麼狠,連夢裏也不放過欺負我們大哥的機會,你看看大哥被爆菊花爆的,臉色都白了!唉,大哥,節菊順便啊!”另一個那個個頭稍微高一點兒的那個家夥歎了口氣說道。
秋越吃驚道:“我臉上有泛白的傾向嗎?”
“對額,怎麼了大哥,你不會是真的菊花兒疼吧,剛才可是沒人來爆你菊花啊!別看我們,我們兩個是清白的,我們的性取向正常的很,大大的正常!”矮胖的獄警笑嗬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