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司徒淩嘴角的笑意時,那種感覺越強,葉函一瞪眼兒,急了,“孝敬人你也拿吃剩的?就曉得你這人是大白蘿卜的樣兒,黑芝麻的心兒。”
大白蘿卜?
清風忍笑看了看他家主子,一身白袍倒是還真有些像,也就葉函那腦子能想出這麼形容人的詞來。
司徒淩卻是未惱,隻冷著一張臉,眸光微閃,扯嘴道,“都說鴻鵠不吃嗟來之食,你可離鴻鵠遠著,繼續吃罷。”
鴻鵠不就天鵝麼,天鵝不就漂亮麼?他說她離鴻鵠遠著不就間接說她長的不咋樣,沒鴻鵠那誌氣麼?
赤裸裸的人身攻擊。
頂著個腦子“有病”的名號,這張臉是葉函唯一值得驕傲的了,現在卻被司徒淩打擊了。
葉函內心那叫一個恨啊,咬咬牙,好女不跟男鬥,卻是吃的更狠了,沒必要因為他幾句話餓了自個兒肚子。
葉函像是賭氣,一個勁兒往嘴裏塞東西,全然沒看見司徒淩眼裏的一抹笑意。
這吃飽喝足了,也該回去洗洗睡了。葉函抬眼撩了一眼半嗑著眼的司徒淩,起身拍拍衣服,抹抹嘴道,“雖說是你吃剩的,本姑娘也就不介意了,就當是狗吃剩的吧,我向來是有恩必報,今日你給我一頓飯,你的事兒,我也會用心去做的?。”
一句話,不但損了人,還將兩人的關係拉遠了許多,他這身份,葉函是排斥的,可她似乎忘了,再如何客套他們都是夫妻。
笑眯眯的揮揮手,“再見,晚安?。”
轉身就準備出去。
“刷,錚……”一把明晃晃的劍,就插在了門上。
葉函心猛的一跳,伸出去開門的手,硬生生僵硬住。
不會這麼小氣吧。
轉身僵硬著臉,嬉笑道,“還有事麼?”
司徒淩輕輕拍了拍手,慵懶的把玩著茶杯,那雙眼睛卻不冷不熱的向葉函掃來,清冷的麵容毫無波瀾,“你可曉得,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葉函眉梢一挑,眨眨眼睛,“我說你至於麼?我隻看見你的紅褲衩兒,白屁股是我胡說的。”
那日葉函為他施針,脫了他的衣袍,才瞧見他穿的裹褲居然是紅色的,當然隻瞧見了褲腰,頓時她就沸騰了,瞧他平日裏一身白袍,保守禁欲,清冷傲然,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卻不曉得這人是個**,裏麵居然穿了一個大紅色的褲衩兒。
都說穿紅褲衩兒會走運,葉函甚至想,司徒淩領軍北上,節節敗退蠻人,還以千人敗了蠻人五萬大軍,創下軍事中的傳奇,是不是也靠的這紅褲衩的運氣?
如今想起來,葉函依舊沒憋住,竟是笑彎了腰,憋的臉紅脖子粗。
司徒淩麵色一寒,瞬間黑如外麵的夜晚。周遭環境也冷了不少。
清風不知何時已經不在了。
司徒淩這樣的一個人,被葉函這樣嘲笑,自然會受不了。而葉函無疑是在老虎屁股上拔毛。
葉函緩過來,抬眼就瞧見司徒領的臉色,暗叫不好。
果然,司徒淩飛快起身,拎著葉函的領子,就把她摔在了羅漢椅上。
葉函身子骨兒小,司徒淩是練過武的人,力氣大的驚人,隻一隻手就把葉函提了起來。
被這麼一摔,葉函不僅屁股痛,背脊撞在椅角上,疼的她抽氣,疼之餘更多的是火氣。
剛緩過來一些,還沒來得及開口罵人,司徒淩就壓身欺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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