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五和零九走到最裏麵的雙人沙發上,將幻音戒放在茶幾上。
誰都沒有注意到,零五的手在經過另一個單人沙發時,摸了一把。
蔣老毫無防備的坐在了單人沙發上。
嘿嘿,得手,好好享受吧,蔣老頭。
“關於報酬問題,我覺得應該是這兩項。一:幻音戒,二:你幫我們脫離組織。”零九雙手交叉放在腿上,麵帶職業性微笑。
“幻音戒本來就要給你們當報酬;至於幫你們脫離組織,你們不是自己可以嗎?”蔣老看似疑問的話語中,包含著許多情緒。
“蔣老頭,虧你還是長輩哪,幫小輩做點事情都不肯。”零五反駁,瞪著蔣老。
“你還說我,你自己哪有個小輩的樣?整天對長輩不尊敬,告訴你叫蔣老,非要叫我蔣老頭。”蔣老也不甘示弱,回瞪著零五。
“哎,你們倆個也能吵起來,我也是醉了。”零九無奈的看著兩人大眼瞪小眼。
“閉嘴!”零五和蔣老異口同聲的回答,然後又繼續大眼瞪小眼。
“呃……”零九被兩人同時一吼給嚇到了。
想不到在這方麵兩人倒是挺有默契的,一個小頑童一個老頑童。
哼,你個蔣老頭,我看你能堅持多久,癢癢粉可是很厲害的哦。
“哈哈哈!”零五心想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蔣老非常奇怪剛剛還在生氣的,怎麼現在就笑起來了?
突然覺得身上癢癢的,越來越嚴重癢得讓他受不了了。
蔣老撓了起來身上,一會撓撓頭,一會撓撓背。
本來挽的整整齊齊的頭發被他撓散了,亂七八糟披在肩頭,身上的素羅錦外袍也大敞,露出了裏麵的虛無褂。毫無一點道骨仙風的氣質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蔣老一猜就知道是零五做的,大聲質問著她。
語氣極其嚴厲,當然前提是……忽略他的一身狼狽。
“其實也沒幹啥,不過是下了點癢癢粉罷了。”零五幸災樂禍的回答蔣老。
“你……你你……你怎麼能這樣做哪?唏——哦哦哦,癢死我了,快把解藥給我。”蔣老被零五氣的說不成句了,終於忍不住從沙發上跳了下來,像隻猴子似的上躥下跳不停撓癢,朝零五要解藥。
“嗬嗬嗬,好了好了零五,別鬧了,快把解藥拿出來。”零九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畢竟蔣老的形象太…慘不忍睹了。
原來仙氣十足的蔣老,現在像隻瘋猴子似的滿屋亂竄,實在反差太大了。
“沒事,一會就好了,我沒給他下大量,隻是小小懲罰一下而已。誰讓他說我不尊老的。”零五笑著小聲回答,隻是最後一句話有點變味了。
怪不得。小五還是忘不了那件事。
哎!畢竟實在是太那啥了,換誰誰都不能接受。蔣老這樣也是活該!誰讓他不分青紅皂白就訓小五的。
零九可是典型的悶騷腹黑護犢子,誰惹零五她就削誰。
既然他讓零五想起了不開心的事,那不讓他放放血實在是太對不起零五了。
“蔣老頭子,我們零五說了,她很不開心。她一不開心就懶,不想殺人,所以脫離組織的事就交給你了。”零九振振有詞的說著,好像真有那麼回事似的。
零五悄悄在心中給零九豎了個大手指,好樣的,就該讓他嚐嚐被敲詐的滋味。
這分明就是趁人之危,趁火打劫嘛!蔣老肯定不同意。
“不行,這怎麼可以。自己事自己做。”
“哦,那就請蔣老自己解癢癢粉的毒吧!”零九巧妙的用蔣老說的話反駁他,以牙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