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嵌,你家在哪兒?我送你一段兒唄?”我這人沒皮沒臉的,撩起妹來啥話都敢往外說。
“你真是個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我算是服了你了。”陳嵌嵌好像也沒拒絕,轉身就走在最前麵,我立馬跟上了她的腳步。
“好了,我到家了,你可以回去了。”陳嵌嵌走到樓道口,伸手指了一下樓上,開始衝我下起了逐客令。
你覺得我可能是那種輕易放棄的人嘛?我湊到她跟前兒,嬉皮笑臉的說道“怎麼也把你送到家門口了,你就不打算請我上去喝杯茶,嘮會嗑?”
“難道以前就沒人罵你無恥嗎?”陳嵌嵌衝我翻了個白眼問道。
“沒有哇。”我回答的倒是悠然自若。
陳嵌嵌一看我那副無恥的賤樣兒,沒搭理我,轉身就上樓。
“嵌嵌,你慢點兒,等等我,烏漆抹黑的別摔著了。”看著樓道裏黑布隆冬連個燈都沒有,我連忙就跟了上去。
“哎喲。”果然,帥不過三秒鍾,我還沒走幾步,腳下一空,直接就給摔了,這還不算最慘的,更過分的是我既然從樓梯上麵像滾皮球似的滾了下去,摔得我七葷八素的有點兒找不著北了。
“南飛,你沒事兒吧?”樓道裏黑漆漆一片,陳嵌嵌根本就沒看清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隻聽見了我的那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急急忙忙的衝著我喊道。
“你別喊了,我起不來了,你趕緊下來扶我一把。”我這回真不是裝的,確確實實是腳崴了,疼的我一個勁兒的往外呲著冷汗。
“你等會兒,我馬上下來,”陳嵌嵌說完後,急急忙忙的下了樓,從包裏掏出手機,借著微弱的燈光照著我問道“你沒事兒吧?”
“從樓梯上麵滾下來,你覺得我像沒事兒嗎?”我疼的五官都扭曲了,聲音有點兒沙啞的衝她說道。
“活該,誰讓你跟上來的?遇上你老娘算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陳嵌嵌衝我翻了個白眼,隨後蹲下來將我扶了起來。
我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瘸一拐的上樓,她身上特別的香,特別的好聞,我心裏還是挺高興的,於是便衝她說道“你這麼關心我,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你給我滾,我隻不過是看你可憐而已,你要是再敢亂說話,信不信我不管你了。”陳嵌嵌扶著我艱難的上著樓,額頭上的汗珠順著她那粉嫩的臉頰一個勁兒的往下淌,我實在是有點兒於心不忍,掏出兜裏的紙巾在她額頭上擦拭了一下,這次她既然沒生氣也沒拒絕。
到了她家門口,掏出鑰匙打開了門,進屋後,他直接一把將我扔在了沙發上。
“女孩子家家的,能不能輕點兒?我可是傷員。”我坐在沙發上捂著腳沒好氣的埋汰道。
“滾,我要不是看你可憐,早就不管你了,你還敢說我?”陳嵌嵌罵了我一句,隨後就將燈給打開了。
我仔細的看了一下,陳嵌嵌的家不大,也就差不多四十平米的樣子,但是裝修的不錯,地上和牆壁上都貼了陶瓷,而且家裏特別的幹淨,到處都一塵不染,一看她就經常打掃。
我將鞋子脫了下來,腳已經腫的像個白蘿卜似的,實在是太疼了。
“家裏就你一個人?”我看著屋裏空蕩蕩的,挺好奇的衝她問道。
陳嵌嵌在客廳裏一陣翻箱倒櫃也不知道在找什麼,頭也不抬的回道“我爸媽在外地做生意,家裏就我一個人。”
“你一個人在家裏就不覺得害怕嗎?”我揉著腫脹的腳,抬頭衝她問道。
“沒什麼害怕的,習慣就好。”陳嵌嵌抽屜,走到我跟前,朝我扔了個東西,並對我說道“把這個塗在腳上擦一下。”
我把她朝我扔過來的東西拿起來一看,是半瓶紅花油。
我搓了一把臉蛋子衝著她說道“我是傷員,你幫我擦一下唄?”
“你能不能別這麼無恥?你就這麼喜歡占我的便宜?”陳嵌嵌忍不住了,狠狠地訓斥了我一頓。
“你到底擦不擦?”反正我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今天這個便宜我還就占定了。
“不擦。”陳嵌嵌皺著眉頭,嘟著嘴拒絕道。
“你不擦我就喊了昂?”我看她無動於衷,抄起嗓子就叫了起來“嗷,哎喲,疼啊。”
“行了,別嚎了。”陳嵌嵌徹底被我打敗了,捂著耳朵走到我的跟前兒罵了一句,隨後就擰開瓶蓋子,滴了幾滴在手上,然後兩隻手搓了一下,然後抬起我那隻腫脹的腳開始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