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哥說了,這事兒要是成了,直接每人五千塊的人頭費。”我喝了一口啤酒,打了個酒嗝衝著她們說道。
“辦這事兒還有人頭費?”汪創撕咬著紅燒豬蹄,抬著頭,滿嘴油膩的問我。
我點了點頭說道“反正王凱是這麼說的,他說出來的話好像從來都沒有食言過。”
“那這事兒我怎麼也得摻和一下”汪創一聽有錢拿,立馬就興奮了,用紙巾擦了擦嘴巴,死乞白賴的朝我說道。
“你不是不去嗎?”猴子挺好奇的問道。
“這麼熱鬧的場麵怎麼可能沒有我呢?”汪創聳拉著腦袋,撇著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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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一直磨蹭到晚上7點多鍾才結賬從飯店裏出來,因為晚上還有事兒要辦,我們吃飯的時候一滴酒沒沾。
“咋滴,你們凱哥有錢了連大金杯都不要了唄?直接送給你了?”汪創就跟個二五子似的,站在馬路牙子上,拍著車玻璃衝著我大聲咋呼道。
“他借我開的。”我進了車沒好氣得回了一句,有時候我真的特別不想理他,他這人就跟個智障似的。
“你特麼能別墨跡嗎?就等你一個人了,快上車。”周輝將頭探出窗外,沒好氣的罵了他一句。
所有人都上車了,就他一個人在後麵磨磨嘰嘰的,跟個老娘們兒似的。
“來了來了,慌什麼慌。”汪創大聲咋呼了一句,一點不客氣的將阮亮從副駕駛上拽了下來,自個一屁股坐了上去。
阮亮心裏別提有多窩火了,本來想罵他兩句,可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自個灰溜溜做到後麵去了,汪創就是個虎.b,他可不敢招惹,糾纏起來沒完沒了。
“你坐這裏幹啥昂?”我看著汪創鑽進了副駕駛,心裏莫名其妙的有點兒發慌。
“咋滴?我坐這裏還得交個費唄?”汪創順手從車上的牙簽盒裏拽出一根牙簽,剃著牙虎了吧唧的衝我說道。
“你坐這裏可以,但是請你把安全帶帶上行不?”我也是挺無奈的,好心的勸導著。
“不帶,捆著不舒服。”汪創一上車就不老實,在車上這裏摸一下,哪裏扣一下的,一點兒素質沒有。
他不帶安全帶,我還能說什麼?我總不可能揍她一頓吧?再者說,就我這體格子也揍不過他。
懶得搭理他,我順手就開始打火,可這車子好像有點認人,我打了三次都沒打著,我心裏有點煩躁了,本來想在他們麵前裝把.b,這一下子徹底垮掉。
“你考駕照了沒?你會開車不?要不要我來?”汪創看我滿頭大汗,估計是看不下去了,好心的衝我問道。
“你能不說話嗎?好好在哪裏坐著行不?”本來就不太順心,這家夥真是一點兒眼力價沒有。
“咋滴?我說話犯法昂?”汪創今天出門不知道是不是忘記吃藥了,跟個瘋狗似的,逮誰咬誰。
“兄弟們,給我削他。”我沒好氣的衝著後排喊了一句。
後麵三個人一聽,立馬就炸開了鍋。
“媽的,我忍你好久了。”阮亮第一個湊上,罵了一句直接上手了。
三個人對著汪創就是一頓懟,一點都不帶慣著的。
四個人在車上一陣鬧騰,我也終於將車子給打著了,腳尖輕輕點了一下油門,車子晃晃悠悠的開出了市區。
“你把嘴巴給我閉了。”周輝最後一下打完,還狠狠的朝著汪創威脅了一句。
汪創這個二五子有時候犯病就得揍,揍一頓立馬就好了,這不,立馬老實巴交的,乖乖坐在車上,一句話也不說。
“你們還好沒碰壞哥的發型。”汪創的生命力不是一般的頑強,挨了一頓揍,愣是沒事兒,用手胡亂的抓了幾下頭發後,終於老老實實的拿出手機看起了小說。
十分鍾後,我們到達了停車場,我往左打了個舵,踩了一腳油門,車子直接幹到了門口。
幾秒鍾過後,保安室出來了一位瘦高個,頭頂上帶著一頂白色方帽,一看就知道他不是本地人,因為本地人沒這個打扮。
“他是不是傻啊?頭頂帶個白帽子幹啥?家裏死人了。”汪創用手指著那人,挺不解的衝周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