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了半天,他倆估計是累了,坐在床上氣喘籲籲,他們倆下手也忒重了點兒,大嘴巴子對著我的屁股蛋子哢哢就是一頓抽,抽的我一點兒脾氣都沒有。
“行了,時間也差不多了,該走了吧?”鬧來鬧去差點忘了正事兒,我連忙催促這他倆。
“等會兒,等下還得來個人。”周輝坐在椅子上掏出一根煙使勁兒的裹了兩口。
“誰啊?”我挺好奇的問他。
“還能有誰啊?咱們的猴哥唄。”汪創在一旁搭著腔。
“臥槽,你把他整過來幹啥?你不知道他家管他管的挺嚴啊?出了事兒咋辦?”我一聽頓時就不樂意了,咋咋呼呼的衝周輝吼道。
“我也沒讓他來,他非死乞白賴的說要跟過來湊熱鬧,他說我們要是不把他帶上他就跟我急,你讓我咋辦?”看的出來,周輝也比較無奈。
猴子是我們讀書時候的一個兄弟,平時哥幾個在一起也玩的不錯,他這人腦筋特別軸,有點兒一根筋,但是為人特別的講義氣,讀初三那會在學校打架,他為了我們將整件事情都給扛了,後來就被學校給開除了,就因為這件事情,導致他連中考都沒機會參加,從那以後他家裏人一直都不讓他再跟我們來往,我們平時就很少見麵,最多有時候想他也會打個電話,其實這麼多年我們一直都沒忘記他,一直都把他當成我們兄弟當中的一份子。
“猴子這個人你還不了解啊?隻要他認定得事情,任何人都阻止不了。”周輝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的說道
“你說他好不容易脫離了這個圈子,現在又跟我們一起,你說這算怎麼回事兒?”我雙手一攤,衝著周輝質問道。
“你跟我說有個屁用,他父母多多少少也有點兒太過分了,兒子都已經這麼大了還管這個管那個的,我要是他我早就受不了了。”周輝不喜歡拘束,所以他說出了他自己內心的心裏話。
沒一會兒,門鈴響了,我們仨集體跑到門口,我推開門,一個剃著平頭,瘦瘦高高的小夥子出現在門外,看到我們後,興奮的不行,給我們三個人一人來了個熊抱。
“兄弟們,你們還好吧?可想死我了。”猴子說完後,又上前準備在抱我一次。
我連忙伸手將他推開,語氣帶點兒調侃的衝他說道“你怎麼來了?不怕你家裏人跟你翻臉?”
“怕個屁啊,我告訴你,我這次過來都已經想好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得跟著你們,別忘了,我們可是兄弟。”猴子笑著看著我們在場的每一個人,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深,在他看來,和兄弟待在一起才是他這一生當中最快樂的時光。。
“行了,別矯情了,既然猴子來了,咱們也得辦正事兒了。”再不提醒他們一下,我估計這事兒都得忘了。
“急個屁啊?人家那是酒吧,基本都是晚上開門,你現在去喝西北風啊?幹脆晚上再去得了。”周輝看了一眼時間,感覺事情還不是特別著急,自個走進房間打開電腦,玩起了地下城。
我仔細想了想,覺得周輝說的確實有點兒道理,湊到他跟前看了一眼,說實話吧,他這一頓操作確實太爛了,我又忍不住衝他b.b道“你這玩的也不行啊,你得走位啊,大蹦拍他啊,你有覺醒怎麼不放啊?你看,死了吧。”
周輝正砍深淵砍的來勁兒呢,被我吵的有點煩躁,一個失誤直接讓怪給幹死了。
“來來來。你牛.b,我讓你來行不?”周輝看著虛弱回城的角色,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對著我就是一頓的埋怨。
“算了算了,你自己刷吧,”看著咱們的輝哥生氣了,怕他要揍我,我連忙識趣的閃到一邊,說實話,論幹仗我確實不是他的對手,他一腳能把人給你踹飛,我可沒他那個實力。
就這麼幹坐著也確實特別無聊,猴子特意跑下麵商店買了一副撲克。
我們三個人坐在床上玩起了鬥地主。
“飛,紅眼需不需要強化?”周輝可能在玩遊戲當中出現了一些疑問,趕忙回頭詢問著我。
“你特麼傻啊?紅眼是固傷職業,隻堆力量,獨立和屬強,要強化有個鳥用啊?你玩這麼幾年地下城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我手裏抓著一副牌,口裏叼著煙特別有腔調的衝他說道。
“別打岔,我剛才想打什麼來著?”猴子連忙將我製止住,看他那意思好像是有點斷片兒了,記不起來自己該打什麼牌了。
“反正我跟南飛都要不上,你順便打幾張不就完事兒了嘛?磨磨唧唧半天了,能不能快點兒?”汪創估計是拿到一手好牌,皺著眉頭,開始有些不耐煩的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