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就讓你看看是什麼牌!”蕭劍說著,擺出了一排整齊的很,竟然是一排拖拉機,還有二個王炸。
煙花十娘瞪大了眼睛,看到蕭劍手裏的牌,她心中咯噔了一下。而後,她目光銳利地注視向蕭劍,隱隱帶著恨意。
蕭劍感覺莫名其妙,不知道煙花十娘幹嘛對自己流露出那樣的表情。
“來,我陪你一起玩!”說著話,煙花十娘洗牌,替換了戴震。
“你來可以,不過,你要是上場的話,就得拿出本錢了。”望著身材傲人的煙花十娘,蕭劍露出了垂涎的模樣。
“好啊,那就來吧!”煙花十娘顯然很不在乎,將洗好的紙牌,推向中間。
“我說的本錢是其他東西,你應該知道的。”蕭劍按住煙花十娘柔弱無骨的手掌,用一個眼神傳遞著什麼。
煙花十娘微微一愣,臉上卻浮現了一縷不爽。但轉而,她猛力甩開了蕭劍的手掌,冰冷地說道:“好,隻要你當地主贏了,我就告訴你你想知道的秘密。”
“那好啊,隻要你當地主贏了,我也告訴你你問的每個問題。”蕭劍邪惡的笑著,卻沒有得到煙花十娘的回應,直接開局了。
幾場下來,蕭劍沒有當地主,但誰是地主誰就輸,煙花十娘連當了兩次地主,都被蕭劍打了下來。
煙花十娘似乎很不服氣,漂亮迷人的臉蛋上氣鼓鼓的,不停說著繼續繼續,讓眾人感覺莫名其妙。
戴震和青兒閑著,觀察到煙花十娘的表情,交流了一番,很是合拍的認為煙花十娘是一個嗜賭的女人。
又一次重新開局,蕭劍成為了地主,煙花十娘在蕭劍拿起那張認定地主的紙牌時,目光閃動惡魔般的邪光。
等到紙牌全部抓完,煙花十娘冷哼了一聲,一條勻稱的白腿翹在了另一條腿上。在這黑夜之中,坐在隔壁的蕭劍也能夠感受到那條白腿的誘惑,更是能夠隱約看到白皙的大腿根部。
盡管煙花十娘的大腿還被裙子遮蓋,可蕭劍心思早已經穿透了裙子,到達了另一個天地。
就在見到煙花十娘裙擺下大腿一刹那,蕭劍的褲襠就撐了起來。他用手裏的牌遮擋著自己的臉頰,目光卻從另一個角度直奔煙花十娘的大腿上。
“有句話說的真好,男的就是狗,永遠也改不了惡習。蕭劍,你說是吧?”牌桌上,大家都在看著自己的牌,煙花十娘忽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讓人不知該如何理解的話語。
可蕭劍明白,這煙花十娘是在指桑罵槐呢,敢情他蕭劍被人當做一條改不了惡習的狗了,這怎麼能讓他平靜。
“是啊,有些男的就像狗,但是有些男的卻不是。不過,有句話說得好,好逼都讓狗操了,其實當狗也不錯的。我想狗會非常喜歡你!”蕭劍話語說的很直白,也不管還很純潔的青兒在場,登時讓煙花十娘的神態變得很難看。
蕭劍的話一語雙關,直接反擊煙花十娘,說他就是狗,可他就是想上她。
“出牌!”麵對如此不要臉的蕭劍,煙花十娘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呢,隻能凶惡地催促蕭劍出牌。
聽到出牌二字,蕭劍嘿嘿笑了起來,拿出了一張放在了台麵上:“一個三!”
“四!”
“……”
“炸彈!”
一個循環,蕭劍很是爽快地拿出了自己的家底。而後,在蕭劍一二連三的炮轟下,所有農民全部陣亡。到了最後,眾人才發現,手裏依舊是一排炸彈,順的讓人眼紅。
“這把我當地主贏了,我想知道你們蠱師的傳承之物是什麼?”蕭劍將紙牌放在手中洗著,卻一臉笑意地向煙花十娘詢問著。
看到蕭劍最後一個炸彈打出,煙花十娘就傻眼了,這種傻眼似乎有些不正常,但卻沒人注意到。
等到蕭劍的問題提出了好久,煙花十娘才回過神來,渾身一個激靈,冷冷注視蕭劍道:“你……你怎麼知……你怎麼不問內奸是誰?”
煙花十娘說話有些緊張,明顯沒想到蕭劍會問出一個超乎她預料的問題。
“額……是啊,我怎麼不問內奸是誰啊?這麼重要的事情,我竟然給忘了,下把吧,下把我一定問你。”蕭劍身上有成竹,臉上的表情好像真的忘了內奸的事情一般。
“這個問題我可以拒絕回答嗎?”煙花十娘眉頭一皺,俏臉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