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春?”馬開山一陣愕然,轉而眉頭大皺道:“蕭兄弟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是不相信馬某當日所說?馬某當日已經說過,那劉長春不是老子帶人擄走的,更跟馬某沒有絲毫瓜葛。馬某從來說一不二,老子沒有見過什麼劉長春,更沒有殺了你那兩個兄弟!”
馬開山滿臉憤怒,顯然沒想到蕭劍是來興師問罪,說話也不客氣起來。
聽到馬開山的話,蕭劍有些哭笑不得,他才沒有功夫去懷疑馬開山,他現在隻想知道馬開山認識河水堂哪個人,有沒有河水堂的人和他有過交涉。
“馬兄你誤會了,我今天來不是想說這件事情,而是想詢問馬兄,您有沒有和我們河水堂的人有過親密聯係?”蕭劍一出口,頓時驚到了在座的所有人,包括戴震和呂龍在內,目光之間迅速升起了防備之意。
尤其是邵野,他雖然在桌上的地位不高,但是他早就看馬開山不順眼了。要不是馬開山,他邵野也不會遭受蠱毒之災,所以在飯桌上氣氛刹那緊張的時候,邵野已經準備好出手。隻要馬開山和蕭劍有一言不合,那就開戰。
馬開山還沒有說話,他身旁一個小眼睛男子頓時敲桌站了起來:“你說什麼?你們這些鄉巴佬是不是找死啊?我們堂堂斧頭幫豈會和你們河水堂的人有聯係,就你們這些雜魚,信不信我直接捏死你們?”
“我看是你想找死吧,年輕人?”早就有所準備的邵野也站了起來,冰冷的目光好像蛇信一般,緊盯著那個年輕人。
“大杆,給我坐下,這裏沒你說話分!”
自己手下突然站起,馬開山頓時黑了臉。這是自己一方禮數不周,若是開戰了,也是自己一方理虧。更何況,他知道蕭劍的凶猛,若是真打起來,他們還真不了兜著走。
“蕭老弟,我手下不懂事,讓你見笑了。也實在是因為你實力比我強,使得我的手下不信邪,突然做出如此舉動來。來,這杯酒我幹了,就算是賠罪了!”馬開山教訓完大杆,便對著蕭劍敬起酒來。
“老紹,你也坐下吧。”看到馬開山也不敢和自己過分強硬,蕭劍也不想傷了和氣,畢竟這次談判關乎自己一方內奸能不能找出來。
“馬兄,我也不和你繞彎子了,我今天來就是想知道到底是河水堂哪個混蛋和你們有聯係。我知道這是你們的機密,讓你說出來很為難,但是我可以給你足夠的誠意。
今天,我就在這裏跟你說,內海的王府酒店我遲早要端掉的,到時候我可以讓整個斧頭幫都聽從你的命令。我蕭劍說到做到,但是有一樣我必須說清楚,我隻給你一次機會,我想知道是誰和你們聯係的。”蕭劍也不再隱藏,渾身都出現了一股洶湧的氣勢,好似狂龍出世一般,傲視一切。
馬開山眉頭緊皺,他沒想到蕭劍如此強勢,而且問的問題如此棘手。自己手中的斧頭沒有了,以後在斧頭幫的威信肯定會一落千丈,要是自己和蕭劍合作,說不定以後真有可能會成為一幫之主。
可馬開山不能這麼做,他心裏有畏懼,知道王府酒店後麵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蕭劍說鏟除王府酒店就鏟除王府酒店,這也太兒戲了。即使蕭劍打敗了他,卻不能夠證明蕭劍就有那個實力鏟除王府酒店。
思前想後,馬開山霍然笑了:“蕭老弟,你可真會開玩笑。我們怎麼可能和你們河水堂有聯係,難道你不信任你的兄弟們嗎?盡管我也很想幫助你,但是我不得不說,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河水堂的事情,更不認識你們河水堂內部的人。”
盡管他不知道蕭劍怎麼知道河水堂內部有人勾結他們,但他可以否認一切,對於蕭劍所說的一切拒不承認,這也許是最好的回複。
但說出馬開山這條線索的邵野就在這裏,馬開山剛否認完畢,邵野就冷笑了起來:“你們伏擊我們的時候,我親耳聽到你們說出了河水堂的胖子李,難道你還想抵賴不成?看來,你們還真是打算和我們河水堂一直做對了,你們可真是有膽。”
馬開山一臉尷尬,轉而很是不屑地看了一眼邵野:“你算什麼東西,一個垃圾貨色而已,居然也敢在老子麵前說話。蕭老弟,我看你們內部確實有奸細,他可是不停地挑撥離間,想要我們雙方開戰呢!”
“你……”邵野怒氣上湧,剛剛複原的氣息出現了一些淩亂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