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開山哢吧哢吧眼睛:“醫生?男的女的?”
簫劍被馬開山問的一愣,隨即笑著說:“男的,四十多歲的大叔。”
馬開山聞言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笑著道:“簫總堂主,我馬開山從來都是這樣,做了的事兒,就做了。從來不會遮掩什麼。但是,沒做的事情,我自然也不會蠢到主動去承認,我用我的腦袋跟你擔保,我們沒有動過什麼男醫生。”
簫劍怎麼聽著這話裏都有話,試探性問道:“這麼說,你動過女醫生?”
馬開山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撓撓腦袋:“不瞞簫總堂主,頭幾天,我看上一個女醫生,嘿嘿,他娘的,叫她跟老子好,還假假掰掰的,我一怒之下,直接叫兄弟們把她綁了,扔到床上,嘿嘿,結果,弄完了,乖的跟隻貓一樣……”
簫劍吐了一口氣,心道,日他哥,老子自詡流氓和狼,跟你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簫劍笑著道:“馬開山,你確定,你沒有動過男醫生。話,說出去可是要負責啊。”
馬開山聞言摸著自己的腦袋想了想:“我可以確定,我絕對沒有動過。”
簫劍點點頭:“那就好。希望你說的都是實話。”
馬開山道,不敢撒謊。如有半句假話,簫總堂主你就拿我馬開山的腦袋當球踢。說這話的功夫,洗浴中心的大門開了,一個穿著靚麗的女人,提著一個黑色的皮箱來到馬開山的麵前:“馬總,東西到了,軍師吩咐我,親自送到你麵前。”
簫劍瞥了一眼這個女人,是個氣內初級的古武者。長的還挺靚。簫劍心道,日他哥,這馬開山的小日子,過的還真不錯,簡直他娘的就是一方的土皇帝啊。
馬開山接過箱子,打開看了一下,朝女人揮揮手:“好了,沒你的事兒了。你先出去等著我。”女人告退。馬開山打開箱子,從箱子裏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然後,從瓷瓶裏倒出一顆紅色的藥丸,用鼻子聞了聞。然後點點頭,從新吧藥丸放在瓶子裏。在放回皮箱子裏,推到簫劍的麵前。
“總堂主,這,就是那蟲王蠱的解藥,絕對錯不了。要是出現一點問題,你找我馬開山試問。”
簫劍笑著點點頭:“好,既然馬老大這麼說,我簫劍也不好在說什麼。行啦,來亂葬巷,給馬老大你添了不少的麻煩。我簫劍十分過意不去。改日,馬老大有機會去洮南城,我做東,跟馬老大小酌幾杯。以表我簫劍的相謝之意。”
馬開山道:“總堂主這是哪裏話,若有機會,一定叨擾總堂主。就怕到時候總堂主不認識我馬開山。”
簫劍哈哈大笑:“哪能呢,馬老大多慮了,簫劍豈能是那樣的人。好了,兄弟我還有事兒。我就先撤了。”
馬開山趕緊朝外麵喊道:“青蓮,快,給簫總堂主和戴先生備車,親自送二位貴客回去。”
簫劍趕緊笑道:“真是的,麻煩馬老大了。”
馬開山笑道:“舉手之勞,何談麻煩,還希望總堂主經常來亂葬巷做客,我馬某人隨時歡迎。”
兩人又客氣了一番,車子來到。簫劍和戴震一起上了車,馬開山親自出門相送。直到車子開出老遠,還朝兩人的車子揮手。
車子從亂葬巷行進到內海正街的時候,路口確是被封住了。簫劍十分驚訝,問那個漂亮的女人青蓮:“什麼情況,不是沒有紅燈嘛,也沒有堵車,幹嘛封路。”
開車的女人笑著回頭看向簫劍:“你還不知道吧,今天,是羅少訂婚慶典的日子,整個內海,誰不知道這個大消息。一會兒,羅少的車隊要從這裏經過,所以,事先要封路。”
簫劍哢吧哢吧眼睛:“哪裏來的羅少,這麼牛氣。”
青蓮笑著道:“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簫總堂主,羅少,可是內海出了名的名人。就是我們幫主,對羅少都是要畢恭畢敬的。至於說,羅少是什麼底子,我這等小人物,著實是不知道。不過,我知道,這個羅少。是在內海非常非常厲害的人物,呼風喚雨,隻手遮天。無所無能,簡直就是神仙一般的人物。”
簫劍頓時驚呆,哦,有沒有你說的這麼邪乎。在內海隻手遮天,這等人物,我怎麼沒有聽說。我原先隻是聽說周小天很牛氣。這個,比周小天還要牛氣。
青蓮笑了笑:“周小天怎麼能跟羅少比。簡直就是風馬牛不相及。羅少,可以說是就是內海神一般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