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劍無奈之下,隻得疲於應付,一邊想著對策,這種程度的攻擊,要是簫劍之前使用出半月的話,應該是一擊就可以和這黑色斧子光影相持。根據簫劍對於這斧子光影承受力度,簫劍感覺的到,這黑色的斧子光影的攻擊力度,無非就是和自己的半月一個水平。
而之前,簫劍失利就失利在,自己剛開始的時候,並沒有使用半月,而是使用了滿月。而一旦開始的反撲,卻是已經在沒有時間使用出半月了。簫劍不得不感歎,自己還是太輕敵了,才造成如此的被動局麵。
想著的功夫,簫劍感覺到自己的驚鴻刀當啷一聲,砍在了一柄真實的兵器之上。簫劍頓時一愣,這些斧子光影裏麵,居然,有一把是實體斧子。
而這時候,對麵的馬開山,已經笑嘻嘻的停止了攻擊,正在笑嘻嘻的看著簫劍。就在簫劍一刀砍在這把真實斧子的瞬間,並沒有一下子把這柄黑斧子一下之斬斷。這下子,另外其他的六七道黑色斧子光影,一窩蜂的撲在了簫劍的身上。
一聲聲沉悶的鈍器擊打在人的**上的聲音,簫劍的身上,瞬間就被砍了七八斧子,一道道真實的刀痕,把簫劍的身子砍出一道道的刀口。簫劍哼了一聲,整個人頓時如一隻小燕子一樣被這七八道斧罡打的飛了出去。
簫劍被這七八道斧罡擊飛。頓時,戴震在旁邊都傻了眼,整個人迅速化作一道殘影,瞬間來到簫劍的身邊,把躺在地上的簫劍抱了起來:“總堂主,總堂主……”
此時此刻,馬開山則是笑嘻嘻的把斧子拿了起來,唰的一聲扛在自己的肩膀,抿著嘴巴笑著:“哼哼,來亂葬巷鬧事兒,得有鬧事兒的資本。就這點三腳貓的功夫,也想在亂葬巷裏攪合攪合,簫劍啊,你還嫩了點……”
這邊,戴震手捧著緊緊閉著眼睛的簫劍的脖子,眼淚劈裏啪啦的就掉了下來:“總堂主,我對不起你啊,我不應該讓你動手,我……我……我馬上就替你報仇,平了斧頭幫……”
“我說,你幹嘛呢戴震,一個大男的,哭哭啼啼的。成什麼樣子,老子又沒有死。”
戴震馬上停止了淌眼淚,驚訝的看著簫劍:“你,你,你沒事兒,剛才,剛才,那剛才,你怎麼沒氣兒了。”
簫劍從地上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身上脯子:“唉,剛才的確是受了幾下重擊,呃,這一時之間,還真是被揍的一口氣差點上不來。呃,咳咳,但是,也就隻是差點而已。看來,我的這件軟甲,還是不錯的嘛。”
簫劍這麼一說,戴震頓時清醒過來,原來,簫劍的身上,穿著那件衣服,嘖嘖,那可是,是……
簫劍被戴震扶著從地上起來。簫劍使勁兒的啐了兩口嘴巴裏的灰塵,繼續笑著朝馬開山走了幾步,來到已經看傻了眼的馬開山跟前:“馬老大,要是我沒記錯的,好像,你已經用了兩招了啊,你可是還有一招的機會,嘿嘿,你要是還不把自己的看家本事拿出來,嘿嘿,那說不得,你就沒有機會**我了。”
馬開山被簫劍說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要知道,現在的情況是,簫劍可是連一招都沒有用,隻是單純的防守。而且,就是單單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兩招放了出去,看這簫劍,似乎,連根毛都沒有傷害,這,這,這對於身為亂葬巷的老大的馬開山來說,無異於是奇恥大辱。
馬開山瞪著眼睛看著簫劍,手裏的斧子指著簫劍:“好,好,好個簫劍,果然有一套。那好,我就出這一招,要是,你真的還能接住我這一招,我就答應,跟你坐下來好好的聊聊。”
簫劍頓時眉開眼笑:“那好啊,你還不動手,還等什麼呢。”
馬開山哼了一聲,嗖的一下從肩頭拿下自己的斧子:“簫劍,你的確有些本事,但是,我不得不說,你是真的惹怒了我了。看來,你這個家夥,不殺了你,還真是難以服眾啊,你受死吧。”
馬開山說著,哐的一聲,居然把斧子一下子插在了地上。隨即,自己盤腿大坐,一pigu坐在了地上,雙手合十,雙目垂簾,嘴裏,傳來了一陣陣仿若和尚念經般的梵文禪語的咒語一樣的東西,嘰裏咕嚕的自顧自的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