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驗完了這兩把斧子對於自己的傷害程度,簫劍頓時覺得索然無味,對於周小天這樣的選手,簫劍根本沒有太多的耐心給他鬥。引周小天出來,無非就是為了吸引更大能說話的人出來。
簫劍把外套的風衣脫掉仍在了地上,看著周小天道:“周小天,你也看到了,一直到現在為止,我始終沒有出手。說實話,我是不屑於跟你這種人鬥的。這樣,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我簫劍這次來,不是衝著你來的。這樣,你把你的頂頭上司找出來。我沒有興趣跟你這樣的一個地痞無賴打架,一點挑戰性都沒有,以至於,我都沒有出手的興致。”
周小天盯著簫劍那件黑色的複古式唐裝已經有點傻了眼,此時,見簫劍如此說話。諾諾著嘴唇道:“簫,簫劍,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簫劍愣了愣,笑著道:“我是什麼人?你不是知道嗎,洮南城河水堂的總堂主,簫劍啊。”
周小天聞言一愣,隨即慘笑了一下:“好,好,我周小天管你是什麼人,既然,到了老子的地盤鬧事,那就是壞了規矩。我周小天就看看,你簫劍,究竟有什麼了不得的本事這麼囂張。”
周小天說著,兩隻胳膊再次揮舞起來,貌似要重新施展什麼新的招式。不過,簫劍是在也沒有耐心等待他在耍小醜一樣攻擊了。看也沒看周小天一眼,驚鴻刀隨手一揮:“滿月!”
一個碩大的如磨盤大小的白色光團,隨著簫劍的揮舞發散出去,如同一個圓圓的石磨盤一樣,朝周小天壓了過去。
周小天尚自還沒有疏通自己的真氣運行,不能把想要發的招式發出來,但是,簫劍的這一式攻擊已經來臨。周小天氣的咬咬牙,心道,這個簫劍實在是太不厚道了,怎麼還不等自己運完功就發功。
而周小天也明白,他這完全是一廂情願的想法,人家就是速度快,憑什麼要等你發完功等你攻擊,這不是玩鬧,這是玩命。人家速度快,那是人家的本事。自己也就是隻能說自己不行,絲毫也不能怨到自己的對手身上。
無奈之下,周小天隻得停止要運行完畢的功夫,強製自己停止運功,雙臂猛揮,頓時,周小天的兩隻斧子上,道道的小金斧子的金色幻影,從斧子上連環而去,迎接在簫劍發出的滿月之上。
頓時,一時之間,滿月這個大大的光團,在周小天兩隻小斧子的攻擊下,逐漸變得越來越小,越來越小。周小天利用斧子和斧子發出的斧罡,抵消了圓月中蘊含的九九八十一道刀罡。
大約不到三秒鍾的功夫,周小天就用斧子把這個碩大的滿月光團的刀罡消耗殆盡。而且,還有功夫發出兩枚斧罡朝簫劍打來。簫劍隨手一揮,兩道斧罡消失。
周小天看著簫劍笑了笑:“簫劍,你要是就這點本事的話,嗬嗬,那麼,我不得不說,那麼,你離死的時間,沒有多久了。有什麼本事,最好都使用出來吧。”
簫劍笑著搖搖頭:“就憑你,還要我什麼本事,我就這個最低級的滿月,都夠你周小天喝一壺的,嗬嗬,我看,你是在內海待的時間太久,享受著溫室的陽光太久了,你真的以為你周小天在內海是能橫著走的人物,你充其量,算是一條亂汪汪的哈巴狗罷了。”
周小天身為斧頭幫的外圍頭領,在整個內海混的那叫一個如魚得水。在內海這塊地盤上,那就是橫著走的人物,什麼人見了自己,還不是都要給自己幾分薄麵。在道上這塊,敢還自己真格叫板的人物,周小天還真沒見過一個敢和自己吹胡子瞪眼的人物.
而此時此刻,這個簫劍竟然說,自己,自己是什麼,是一條哈巴狗、周小天頓時大怒,手裏的斧子朝簫劍一指:“簫劍,你休要放屁,你他媽的才是一條哈巴狗。”不過,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周小天的眼神停到了簫劍那件黑色唐裝領子上的那條金色細小的金線蛇上,整個人頓時再次哆嗦了一下。整個人說話的語氣都顯得有些顫抖。顯得中氣有點不足。
周小天看著簫劍黑色唐裝領子上那條金線蛇,貌似整個人已經變得溫軟一些,但是,仍然舉著手裏的斧子朝簫劍道:“簫劍,你知道你的身份,你這麼明目張膽的來我們王府酒店鬧事,難道,你是想挑起古武聯盟和換金所的戰爭嘛?”
簫劍哢吧哢吧自己的眼睛,有點聽不懂周小天的話。但是,此時此刻,簫劍已經對周小天徹底的失去了興趣。於是笑笑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是,我已經沒有心情陪你玩下去了,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