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軌跡。我們是管不過來的。別人的死活和歡樂幸福,可以說,跟我和你,都沒有任何關係,我們走的是自己的人生道路。跟別人有什麼關係,我想交集,就交集,不想交集參與,就不交集參與,你憑什麼指責別人。
換句話說,就若水姐姐的立場來說,若水姐姐願意救人,那是他的自由,若水姐姐想對這些事兒視而不見,那也是她的自由,我們沒有權利對其作出任何的指責。”
簫劍聞言一愣,隨即笑著點點頭。簫劍不得不承認,青兒說的話,他著實挑不出一點毛病。這個世界,本來就是自私的。就像在大街上看到了一個被車撞倒的老太太,你可以選擇幫一把,同樣也可以選擇不幫。這年月,做好人,也是要承擔風險的,而且,是沒有報酬的危險。這是人人自危的社會,任何人都好,都沒有權利指責別人的冷漠和無情。
這個時候,若水換好了衣服出來,若水的頭發已經鬆散下來,穿了一身黑色的女式西裝,和一隻黑色的皮鞋。
整個人的精氣神立刻煥然一新,儼然瞬間由一個浪蕩風塵的女人,變成了一個端莊大氣的貴婦人和女強人。前後簡直判若兩人。這還真是一個千變女郎。簫劍心裏這樣感歎。
“看什麼看,看到眼睛裏拔不出來了。走了。”
若水狠狠地瞪了簫劍一眼,矮跟的皮鞋同樣哢哢的敲著地麵,扭著豐滿的pigu,朝外麵走去。
“哇,好有型啊……”
簫劍對於換裝之後的若水,一副垂涎三尺的豬哥相。
“走了吧,別花癡了。”青兒又在簫劍的身上掐了一把,狠狠的剜了一眼簫劍,簫劍趕緊屁顛屁顛的跟著青兒的身後,出了包間的門。
三個人在回到雲陽體育用品商店的路上,簫劍把舒琴和邵野的情況,簡單的跟若水複述了一遍。若水眼睛凝視在前麵的公路,一言不發。靜靜的聽簫劍說著。
大約二十分鍾左右,簫劍和若水青兒,回到了雲陽體育用品商鋪。呂龍和戴震都在,既然兩人都在,那就表明,這裏的情況,就是沒有什麼情況。
簫劍趕緊把若水請到了舒琴和邵野躺著的房間。若水進了房間,隻朝兩人看了一眼,臉色立刻拉了下來,朝屋子裏的一眾人道:“你們立刻離開這裏。簫劍留下幫忙。”
呂龍和戴震等人一愣,簫劍聞言,閉上眼睛輕輕點點頭。戴震,呂龍和青兒,齊齊的撤出了房間。
這時候,簫劍也看清了兩人的情況。
邵野也好,舒琴也好,兩個人的臉上,已經完全沒有的血色,都是漆黑的一片,特別是邵野的臉上,黑乎乎的一片,緊閉著眼睛,臉上和額頭上的血管,像是一條條粗壯的蚯蚓趴在上麵一般,甚至,還在慢慢的鼓動著。看起來,格外的嚇人。
而舒琴,同樣也好不到哪去,情況,也和邵野差不多。兩個人看樣子差不多已經是不行了的樣子。一副隨時都有可能丟掉性命的樣子躺在床上,牙關緊閉。不省人事。
若水來到邵野的麵前,從帶來的布袋裏拿出一根金針,在邵野脖子上微微的蠕動著的血管上那麼輕輕的一紮,那根血管馬上劇烈的動了起來,若水的金針依然按住血管,任由血管劇烈的蠕動,隨即,若水的手腕微微用力,簫劍看來,邵野脖子上的那根血管,嗤的一聲噴出一股黑血,若水的金針一挑,拿了下來。
在金針拿下來的時候,在金針的針尖上,挑著一根比頭發絲略略粗上那麼一點的幾厘米長的一個小東西,這個黑色的小東西,居然在金針的針尖上來回的扭動著。
簫劍驚訝的看著這個針尖上的東西,在看了看盯著針尖上蠕動的小東西的若水:“若水姐,這,這是什麼東西?這好像,好像是什麼蟲子啊?”
若水並沒有看簫劍,而是盯著針尖上的東西道:“你說的沒錯,這的確是一種蟲子,這種蟲子,叫做黑粘蟲。他們兩個人,中的的確是蠱術,是一種急蠱術。就叫蟲王蠱!”
簫劍一愣:“蟲王蠱,這,這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