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人也趕緊道:“還有我,也必須去。”
這時候,一直悶悶的沒有說話的戴震笑了笑,走上前來,嗬嗬的笑著道:“好了好了,都別爭了。這樣,我說一個意見,這次,總堂主去內海,不過就是攪和攪和。消息這會兒可能已經被內奸遞過去了。
這樣的話,其實,內部的防禦,恰恰是最重要的事情,要防止對方瞞天過海,釜底抽薪,趁著我們前去試攻的時候,來抄我們的老窩。
這次,不過是佯攻。目的是試探公安局的內奸的消息是不是已經到了。並不是真正的搏命拚殺,隻要是試探出來了底細,就可以了。並不一定是要拚命。恰恰,逃命是最重要的。同理,總部這邊,防禦也是最重要的。而佯攻內海的王府酒店,其實反而倒是其次的。
所以,我們的精力,應該放到防禦河水堂上,而不是去打王府酒店。我要是傾巢出動,我敢保證,等我們回來的時候,河水堂,已經覆滅了。”
呂龍點點頭:“不錯,戴震說的卻是如此,內奸既然知道了我們要去攻擊內海,那麼,定然會布置重兵對河水堂發動進攻。這個,幾乎就是一定的。所以,就算在家。也是要大戰一場,是免不了的。”
老孩兒和狂人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一起問道:“在家呆著,也能有仗打?”
呂龍笑了笑:“不是有仗打,是有命拚。”
老孩兒唰的一聲輪了一下手裏的大斧子:“哈哈,太好了,日他老親娘,來吧,老子就在這等著這群孫子來送死。”
戴震微微的笑了笑:“所以,我覺得,這次,去佯攻內海王府酒店,人不亦多。這樣,就有我和總堂主去。我戴震保證,隻要我戴震一口氣在,定然不會讓總堂主有一點危險。我戴震願意拿人頭擔保總堂主的安全。”
眾人麵麵相覷,最後,目光落在了蕭劍的身上,等待蕭劍的裁定。
蕭劍仔細的想了想,慢慢的點點頭:“戴震說的不錯,這次,內海,不過是去佯攻。防禦河水堂,才是重中之重。我和戴震,雖然未必是內海王府酒店的人的對手,但是,憑著我們兩個,自保跑路的本事,應該是還有的。”
呂龍想了想,擔心的道:“可是,我覺得,就你們兩個去,這確實是太危險了點。我還是不放心。不成,我總覺得,這事兒實在是太冒險了。”
蕭劍笑了笑:“小龍,我知道,你是在為我的安全考慮。不過,我們做的。不過都是在刀尖子舔血的勾當,何況,這次,是為了高芳,我蕭劍,更是義不容辭。之前,我們在河沿屯鬧,在青山鎮鬧,乃至,在洮南城,你都能算無遺策。
可是,現在的情況,太複雜了。不管幹什麼事兒。都不可能是像之前那樣,在你的神算之下,沒有遺漏。往後,這樣沒有一點危險的事情,幾乎就是不可能存在了。你的心思,我懂。不過,這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你也應該知道我的脾氣,我決定了的事情,不會改變。”
呂龍聞言,默默的低著頭,好半天,才默默的點點頭:“好吧,事已至此。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哎,這是我呂龍,第一次遇到這種沒有絲毫把握的事情,老蕭,這些日子來,我覺得,我們,似乎越走越深了。我已經感覺到,我是越來越無能無力了。”
蕭劍笑了笑:“這不怪你,是隨著我們走的越來越遠,遇到的對手,越來越強大了,已經不是胡二片,羅玉秋,冷塵,還有徐德福那種貨色,那個時代,已經遠了。”
呂龍點點頭:“是啊……”
言語之間,透著一種無奈的哀歎。
蕭劍隨即道:“好了,既然,計議已定,那,就這麼辦。戴震,你準備準備,我們看看時間,準備一下,我們即刻出發。河水堂,就交給各位了。”
紹野也默默的點點頭:“既然這樣,總堂主,你萬萬要小心。記著,是佯攻,不是拚命。但得達到了目的,即刻抽身,千萬不要和換金所的硬拚,目前,還不到和內海換金所硬拚的時候。”
蕭劍點頭:“放心吧,我自己的小命,我珍惜著呢。我和戴震,一定會盡快回來的。好了,散會,大家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