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野笑著道:“無妨,老朽一把骨頭了,還能教些個徒弟,特別是你這樣的徒弟,也算是值得老朽高興的一件事兒。”
隨即,紹野把目光投向了戴震,戴震已經被蕭劍從地上扶了起來。慘笑了一下,看著蕭劍和紹野道:“我雖然也是氣內境界,而且,也確實感覺到了一點真氣外泄,但是,遠遠沒有紹野老前輩感知的這樣詳細而且敏銳。
而我之所以拜見總堂主,並不是因為,我是河水堂的一個堂主,而是,因為,家父有訓。戴家組訓,遇持翡翠花生掛墜之人,即為戴家家主一世。當初,我離開家鄉尋找翡翠花生掛墜,找到洮南城,最後得知,在一個女人手裏,本來,我要去找那個女人。
可惜,那個女人死了。那個女人,是總堂主的母親。所以,我就跟著總堂主來到了河水堂。擔任了副堂主。其實,我那時候就知道,翡翠花生掛墜,一定在總堂主的身上。隻是,這翡翠花生掛墜,是個隱秘之物。總堂主不提。我也隻好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紹野眯著眼睛看著戴震:“那,你是怎麼知道,總堂主是戴著翡翠花生掛墜的呢?”
戴震笑了笑:“從懷裏也掏出來一個掛墜,是一個亮晶晶的紅色的水晶一樣的掛墜。水晶掛墜裏麵血紅血紅。似乎裏麵是紅色的煙霧在翻滾一樣。汩汩而動。很是神奇。
戴震笑著道:“這是我戴家一塊家傳的水晶,相傳,這塊水晶,是曾經那塊翡翠花生掛墜裏的一個粒兒。是從其母體上脫出來的。所以,在百米之內,若是遇見母體,就會發生變化,變成了粉色。以前,我一直不相信,但是,在見到蕭總堂主的那個時候,我相信了。並且,如果,翡翠花生掛墜在遇見其母體,一把金刀的時候,這粒花生就會變成紅色。諾,就是現在的樣子。”
蕭劍和紹野都看著那枚紅煙滾滾的水晶,嘖嘖稱奇。但是,至於說,戴震為什麼要為翡翠花生掛墜的主人認主稱仆。這個,戴震說,之前,自家的主上,曾經受到過掛墜主人的大恩,曾經救過戴家一族,這等大恩,沒齒難忘。
於是,那時候,戴家就立下組訓,一旦找到掛墜的主人,那麼,就要三代皆為其仆的血誓。不過,現在這年月,想為仆的人的多了。當官的也都稱作人民的公仆。再說了,蕭劍也不是那種用仆人的人。最多,隻是當成了一個生死之交的兄弟。
聽完了戴震的陳述,紹野感慨良深,直歎緣分奇妙。直到這時候,紹野驚訝的咦了一聲,驚訝的看著蕭劍的背後。
蕭劍見紹野神情有異,趕緊問道:“紹老前輩,怎麼了?”
紹野還是驚奇的在蕭劍的背後看著道:“為什麼,我感覺不到這把刀的存在。就在剛才,我還感覺到,它的存在,而現在,它似乎已經完全消失了。”
蕭劍摸了摸自己身後沉重的金刀,笑著道:“還在的,我是時時刻刻可以清晰的感受的到。”
紹野驚訝的搖著自己的腦袋,嘖嘖稱奇。蕭劍,當真得了一件了不得的寶貝。對於蕭劍的這件能隱身的金刀,紹野固然知道,機密,知道的人不宜過多。自己已經知道了很多。所以,紹野笑笑:“總堂主,此神兵神鬼難測,今天在場的,就隻有我和戴堂主。日後,金刀的秘密,若是傳出去,定然是我們兩個傳出去的。所以,請總堂主盡管放心,若是有人知道了此神兵的秘密,那麼,就找我們兩個好了,老朽定然會給總堂主一個公道。”
紹野這番話,即是向蕭劍的表白,也是對戴震的震懾。蕭劍嗬嗬的笑著道:“這有什麼,都是自家兄弟,這樣說話,就見外了,我相信你們。相信河水堂的各位堂主。”
紹野朝蕭劍拱拳,然後退去教導兩個堂主去了。戴震也朝蕭劍拱了拱手:“總堂主,那本書,你一定要好好的看。根據組訓,隻有見到持翡翠花生掛墜之人,並且,我們身上的掛墜變成了紅色之後,才可以把這本書交給本人。據說,這本書,是當初的那個交給我戴家水晶掛墜之人所言。
所以,戴家世世皆傳此書。隻待掛墜歸原,方可現出此書。至於上麵寫的究竟是些什麼,戴家人一個字都沒有看過,這一點,戴震以戴家列祖列宗的名義發誓,絕無差錯。”
蕭劍笑著點點頭:“放心吧,你說的話,我相信。”
戴震笑著點點頭:“對了,在總堂主不在的日子,呂副堂主曾經命令我青龍堂,特地為總堂主打造了數間修煉室,平素的時候,哪個兄弟都可以進去單獨修煉,唯獨總堂主的那一間,誰也不準進入,想必,總堂主此刻,需要找這麼一個靜謐之處修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