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酒店,在圈子內,大家都是知道的。這是換金所的明麵上的交易場所。蕭天龍不惜得罪換金所,也給了換金所一個警告,動我蕭天龍的兒子,不管是誰,你們都給我長點眼睛。這次,不過是給了一個警告。
換金所雖然勢大,在全世界範圍內都有觸手觸及,但是,想動國家的權利階層人物的時候,還是要好好想想。要不要結下一個國家的冤仇。
王府酒店的背後是換金所,而蕭天龍的背後,是整個中國的統治階級。它換金所想幹點什麼的話,是要好好考慮考慮,是不是真的要惹惱一個國家。答案很明顯,對於一個張伯倫來說,換金所是絕對不會得罪一個國家的。而且,還是中國這樣龐大而且強橫的國家。
所以,王府酒店就這樣被輕輕的關閉了。這件事兒,在圈子裏,已經成了驚悚之談。居然,有人敢動換金所的場子。這無疑就是像換金所挑戰的信號。但是,蕭天龍就敢動,不但敢動,而且真正的動了。
並且,蕭天龍放出話來,要是蕭劍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麼,整個省的換金所,他一定把他攪平……蕭天龍,是真的怒了。並且,開始了行動。盡管不知道蕭天龍動用了什麼關係,但是,洮南城這些日子來,各路的高手,已經開始陸續往洮南城進發了。
道上,江海盟已經龜縮在自己的地盤,不敢有絲毫的異動。江海盟,在真正的國家機器麵前,除了忍讓之外,就是忍讓。這,是他們唯一的選擇。如果他們膽敢真的和國家機器對著幹,那,結果就隻有一個,那就是,找死。
高端在和蕭劍聊著的時候,馬玉蘭已經和高芳把飯菜做好,招呼爺兩吃飯。兩母子的關係,早就已經緩和好了,高芳又成了馬玉蘭的貼身小棉襖一樣左一聲媽右一聲媽的叫個不停。
馬玉蘭和高芳開著玩笑,你管我叫媽已經叫了幾十年了。我早就聽夠了,老娘現在最想聽的是有個人管我叫姥姥……
高芳趕緊嗔怪著馬玉蘭多嘴,臉上,卻是一臉的紅暈。話說,高芳自己的肚子,已經開始慢慢的顯懷了。
幾個人坐到桌子前,桌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好菜。油燜大蝦,清蒸黃花魚,燉豬蹄,白斬鴨等等。
高端又讓馬玉蘭從酒櫃裏拿出兩瓶茅台,高端打開酒瓶。頓時,一股濃鬱的酒香,瞬間就飄滿了屋子。
這酒香的濃鬱的讓蕭劍震驚。對於資深酒鬼蕭劍來說,雖然,蕭劍不怎麼講究什麼酒,但是,這並不代表蕭劍不懂酒。
單單就衝這個酒的濃鬱的香氣,蕭劍一下子就判斷出來,這瓶酒的年代,是超出自己所認識的所有酒的年代的。
不同年代的酒,有不同的味道和醇感,光光從這霸道的酒香的味道聞一下,蕭劍立刻可以肯定,要是沒有個幾十年的沉澱,酒,是斷然不會有這種完全是睥睨於天下之酒的濃烈醇香。
蕭劍趕緊站起來,從高端手裏接過酒瓶子道:“爸,我來倒酒。呃,爸,這酒,單單從酒香上來判斷,應該是不下三十年了吧?這,這,這味道,我從來沒有聞到過。”
高端笑嗬嗬指著蕭劍道:“果然是個酒鬼,自己看看,是多少年的。嗬嗬,這可是第一批的瓶裝茅台。1954年出產的。當年,毛主席可是親自喝過的這個年代的酒的……”
蕭劍趕緊看了看那已經泛黃的商標,上麵,標注著一個模模糊糊的出廠日期:貴州茅台1954年……
蕭劍哢吧哢吧眼睛,嘴巴微微張開:“我去,極品啊。這得多少錢一瓶啊,估計至少上百萬了吧?”
高端和馬玉蘭都嗬嗬的笑著,沒有說話。蕭劍知道,差不多應該不止這個價格了。蕭劍微微的歎了口氣,心道,這哪裏是喝酒,這分明是喝金水啊這個。
真是不知道高端是從哪裏搞到的這樣的酒。話多無益,蕭劍趕緊給高端小心翼翼的斟了一小杯酒。之後給馬玉蘭也斟滿了一小杯。
高芳其實是不怎麼喝酒的,蕭劍覺得,這珍貴的酒,給一個不怎麼會喝酒的人喝,這絕對是一種無恥的浪費,所以,直接越過高芳,打算給自己斟滿一杯。沒想到,高芳撅著嘴巴哼了一聲,一隻小手拿著杯子伸到了蕭劍麵前:“蕭劍,給老娘我也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