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張伯倫心裏清清楚楚,自己在這麼下去,即便,自己在怎麼掙紮,但是,在三個人手裏,也定然是死路一條。所以,大概,張伯倫也想好了,你們,愛怎麼弄怎麼弄吧。老子,也不反駁了。所以,任由老孩兒的刀子橫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不然,以老孩兒這種水平的人,根本是不可能把刀子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的。老孩兒之前被張伯倫使勁兒的踹了一腳。始終在憋著勁兒。但是,因為,這是一個氣內高手之間的對決,老孩兒這種貨色,是根本就插不上手的。
雖然,老孩兒的心裏不甘心,但是,老孩兒確是也知道,自己是萬萬不上去的。不然,就衝他的身手,除了給三人增加負擔,別的,什麼作用也起不了。
所以,這一路看著四個人打的如火如荼,早就按捺不住自己一顆蠢蠢欲動的心。這會兒,蕭劍終於發話,老孩兒總算有了用武之地。毫不猶豫的從眾人兄弟之中竄了出來。雖然不能火線戰鬥,但是,打打秋風,收拾收拾殘局這種事兒,老孩兒幹來也是相當有興趣的。痛打落水狗可是他最喜歡的一個科目。
老孩兒把刀子卡在張伯倫的脖子上,齜牙咧嘴的笑著:“嘿嘿,孫子,你猖狂啊。人狂死的快,狗狂挨磚頭。你丫逼想不到自己也有今天吧。走,看老子親自把你的舌頭給你割下去,叫你猖狂。”
張伯倫輕蔑歪頭看了老孩兒一眼:“你這種貨色,也就是一條狗的貨色,狗仗人勢的癟三,沒資格跟老子說話。”
老孩兒一愣:“臥槽,要撂屁兒的人,還他媽死硬。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的嘴巴硬,還是老子的刀子鋒利。”
老孩兒說著,把刀子撤了下來,抬起腳,一腳揣在張伯倫的pigu上。一下子把張伯倫踹了一個夠嗆屎尿。噗通一下子趴在了地上。老孩兒朝河水堂的兄弟們大叫道:“兄弟們,捆起來。押到屋子裏,待會兒老子主持完婚禮,親自動手,割了這廝的舌頭!”
呂龍笑了笑,走到了老孩兒的身邊,輕聲的嘀咕了幾句。老孩兒側著耳朵聽著,臉色變了變,點點頭:“我知道了!”
因為今天是蕭劍大喜的日子,自然不宜在這種場合弄的太血腥。所以,老孩兒不打算在眾人麵前給張伯倫上手段。此時,河水堂的兄弟們已經上手,張伯倫捆綁了個結結實實。連體代打的把張伯倫推送到了東方浴都裏麵。
張伯倫在臨押走之前,看了一眼高芳。沒想到,高芳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張伯倫頓時聳拉下腦袋。低著頭,被河水堂的兄弟們押走。
這一波風波,總算暫時告一段落。蕭劍喘了喘氣。使勁兒的啐了一口唾沫。走到一臉鐵青的高芳麵前,摟著高芳拍了拍她的後背。高芳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情,哇的一聲撲在蕭劍的身上哭了起來。
蕭劍輕輕的拍著高芳的後背:“沒事兒了,沒事兒了。”
事情過去了,婚禮,還是要繼續進行。老孩兒收拾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塵土,從新站到了主持台上,往自己的手心裏吐了一口唾沫,抹了抹自己好不容易整理出來的頭型。清了清嗓子:“嗬嗬,嘿嘿,各位來賓,各位先生,各位女士,各位兄弟姐妹老少爺們嘛,剛才呢,婚禮現場出了一點小小的情況。婚禮暫停了一下,現在,我宣布,婚禮典禮。繼續……”
蕭劍摟著高芳來到主持台前,來完成最後的儀式。
老孩兒深情立刻肅穆起來:“恩,高芳小姐,無論是富貴,貧窮,疾病和痛苦,你都願意和你身邊的這位蕭劍先生攜手走完一生,並且,嫁給他為妻子嗎?”
高芳麵色微紅,低著頭輕輕的點了點:“我願……”
“不願意!”
一個聲音,再次從人群中高高的喊了出來。眾人大驚,這張伯倫,已經押走了。這又是誰?又是誰在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河水堂這麼撒潑。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嘛?
眾人回頭,看見,一個女人大搖大擺的站在了蕭劍和眾人麵前。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救了張伯倫一命的陳青藍。
蕭劍看了看陳青藍,咬了咬牙齒:“陳青藍,趁我還能控製住自己,你趕快從這裏消失,請你相信,你真惹怒了我,我一定會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