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趕緊朝人群之中看去,看看,到底是哪位高人,在關鍵的時候,幫了這個雜碎張伯倫一把,打擾了自己懲奸除惡。
眾人也都看到了蕭劍手中斧子的變化,驚愕的都說不出話來。這是什麼樣的人啊,什麼樣的手法啊。
人群被分開,一個妖豔的女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女人穿著高高的皮靴,靴子一直到膝蓋,把一雙細長的小腿包裹的緊緊繃繃。更加顯得纖細袖長,一條緊身黑色皮褲,也是緊緊地貼著自己大腿和pigu,使得這個女人的優美的身體線條顯得淋漓盡致。婀娜多姿。
上身,穿著一件紅色的短衫,套在一件粉紅色的毛衣之上。粉紅色的毛衣裏麵,包裹著一對規模巨大的凶器。女人抱著膀子,嘻嘻的笑著,露出一口小白牙,長長的皮靴子嘎達嘎達的一下一下的敲擊著地麵,一步一步朝蕭劍走來。
蕭劍定睛一看,這個女人,不是那陳青藍,又是誰。
蕭劍頓時一愣,雖然,他知道陳青藍的功夫不弱。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這陳青藍的功夫,已經高到了這種恐怖的程度。
眾人全部驚愕的看著這個詭異的出現的女人。陳青藍抱著膀子,笑眯眯的敲著皮靴子來到了蕭劍的麵前。咯咯地笑著:“蕭劍,怎麼,結婚了,也不知道給我送張請柬,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弄的人家自己還要不要臉麵的主動登門,你一大男的,你也好意思。”
蕭劍哢吧哢吧眼睛:“啊,是陳大小姐啊,蕭劍一介草莽。陳小姐金枝玉葉,蕭劍唯恐自己身份和重量不夠,貿貿然請了陳大小姐,有點太不自量力了。所以,嘿嘿,在可憐卑微的自尊心的驅使下,就沒有給陳小姐發請柬,還望見諒。”
陳青藍咯咯地笑著:“是這樣嗎,我看你是根本就不想請我。恩,不過這都不重要啊。反正我這人臉皮比較厚,你不請我,我就不請自來就是了。不過,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怎麼看起來,像是比武招親一樣,打打殺殺的,嗬嗬,剛才,要不是我出手了一下,怕是,那位仁兄已經喪命在新郎官你的手下了吧。
嗬嗬,這可是你大喜的日子,有什麼恩怨情仇,等結完了婚在說不遲吧。再說了,這麼大庭廣眾之下,還是在你大喜的日子,殺人,不好吧?”
蕭劍笑了笑:“陳小姐說的是,不過,那孫子實在是討要的緊,嗎的,居然在老子的婚慶大典上胡鬧,不讓我的婚禮正常進行。這他娘的是熊瞎子敲門,熊到家了。老子不給他點顏色,他還真當自己什麼東西了。”
陳青藍嗬嗬的笑著:“就算如此,你也不能當街殺人啊。你可是要知道,殺人,那是要償命的。你這新郎官,還想當不想當了。”
蕭劍笑笑:“放心吧,沒想殺他,也就是卸個胳膊腿什麼的。在老子大喜的日子,自然爭取不要見血嗎。”
陳青藍笑著捋了捋自己的頭發:“這麼說來,看來我是多管閑事了。”
蕭劍趕緊道:“那倒不是,你也是一片好心嗎。嗬嗬,我蕭劍豈是那種不識好歹的人。不過,陳小姐,你看,我的婚禮儀式是不是舉行完了,咱們在敘舊不遲,他媽的,因為這個混蛋的攪合,老子的婚禮還沒有進行完,你說老子上火不上火。”
陳青藍趕緊笑著點頭:“那當然那當然,你看看人家新娘子的臉都綠了。”
蕭劍回頭看了看渾身是血的張伯倫:“張伯倫,你奶奶個腿,現在,馬上從老子的麵前消失,不然,老子就讓河水堂的兄弟把你大卸八塊。他媽的,什麼東西你是個?兄弟們,送客!”
張伯倫已經失血過多,剛才要不是陳青藍的那把匕首,現在,恐怕自己已經沒有了一隻膀子,或者,蕭劍那個混蛋可能會直接滅了自己也不好說。想不到,自己堂堂一個氣內中級高手,無論到哪都是響當當的一號人物,到了蕭劍這裏,居然被打成了這個模樣。
張伯倫冷冷的哼了一聲:“蕭劍,你不用囂張,老子早晚會回來找你算賬的,高芳,是我的……”
蕭劍頓時大怒:“嘛的,你這個沒皮沒臉不知廉恥的東西,兄弟們,把他的舌頭割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