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白嫩的一隻左手端著酒杯,站在了蕭劍的麵前,笑咪咪的看著蕭劍,擋住了蕭劍的去路。
蕭劍在這個女人的麵前站定,仔細的看了這個女人一遍。不得不說,這個女人,除了漂亮和成熟美麗之外,更有一種久久在職場混跡的那份穩重和得體,還有,把握的十分得當的色相上的勾引,都是運用的那麼恰到好處。一個這樣的女人,出現在這樣的一個場合,一個這樣的狀態,蕭劍隻能用兩個字來形容:完美!
蕭劍看了看女人,笑了笑。要知道,我們蕭劍同誌,對女同誌一向是非常講究文明禮貌的。特別是漂亮的女人。蕭劍:“哦,這位美麗的女士,您有什麼事情嗎?”
女人朝蕭劍微微的笑著,露出兩排整齊潔白的牙齒,在她笑著的時候,兩個臉蛋上,出現了兩個淺淺的酒窩。女人手裏舉著一隻紅酒杯,舉向蕭劍道:“哦,這不是洮南城的一代風流俊少,蕭劍麼,咯咯,怎麼,既然來了。就不妨好好的喝一杯,這麼著急離開幹什麼啊。”
這時候,女人朝身邊的一個流動服務員招了招手,服務員過來,蕭劍笑著再次端起一杯紅酒,笑著道:“不瞞你說,漂亮的女士。我不過就是個混混,人家東道主,壓根就沒有邀請我來,嘿嘿,我是混進來的,在這叫花子一樣討了兩杯酒,過過酒癮就算了,該走了。不然,一會兒人家東道主發現混進了我這等人物,還不叫警察來把我抓起來。”
女人咯咯的笑著:“哦,真是沒想到,洮南城大名鼎鼎的蕭劍,這個東道主都沒有下帖子,著實是不會來事兒,也太不給蕭大少爺麵子了。這可是她的不對了。”
蕭劍笑了笑道:“這沒什麼。我蕭劍不過就是一介草芥流民,入不得流的人物。人家東道主,都是主流社會的大腕,也許,根本就是不知道蕭劍這麼一號人物存在,這也沒什麼稀奇的。就算知道了,也不屑於搭理我。這也沒什麼奇怪的。”
女人咯咯的笑著,朝蕭劍舉杯,蕭劍和女人輕輕的碰了一下。兩人都把酒在嘴邊輕輕的舔了一口。女人笑著道:“這樣的話,這個東道主,可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居然,連蕭劍您都這麼輕視。那,以後,豈不是有她受的。嗬嗬,難道,她不知道,洮南城,得罪誰都好說,就是不能得罪蕭劍嘛。當真是有些愚昧的可以。”
蕭劍笑著道:“話不能這麼說,人各有誌。人家東道主不屑於跟我這種人來往。這是人家的自己的事情。並沒有損我蕭劍什麼。大家不過都是混一口飯吃。隻要井水不犯河水。剩下的,別的什麼差不多就好了。”
女人笑了笑:“蕭總堂主大人大量。小女子佩服。來,我敬你一杯。”兩人再次碰了一下杯子。蕭劍看著女人笑了笑說:“請問,美女是哪裏人,在哪裏發財,看著很麵生呢。”
女人輕輕的舔了一口杯子裏的酒,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盯著蕭劍微微的笑著:“我就是這的東道主,田水心!”
蕭劍已經放到嘴邊的酒杯一頓,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在這個酒會大廳裏,女人至少有一二百個,蕭劍說什麼也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今天的東道主,王府酒店的老板,田水心。
蕭劍愣了一下後,慘笑了一下:“嘎嘎,真是的。沒想到,這麼巧。這可真是的。無巧不成書啊。我這個冒牌潛入的家夥,居然被東道主抓了個正著。嗬嗬,真是對不起啊田總。我馬上就撤人,絕對不給你王府酒店的酒會找麻煩。我不過是好奇,就溜進來看看蹭口酒喝而已,沒有惡意的。我這就撤。”
田水心咪咪著眼睛笑著:“既然都來了,那就好好的喝一杯。沒有給蕭總堂主下請柬,我田水心的心裏也不是很舒服,正好,趁此機會。跟蕭總堂主解釋一下,可好?”
田水心說著,就朝旁邊打了一個響指。一個服務員趕快過來。田水心道:“把0號包房收拾一下,我要請這位先生好好的喝一杯。”
服務員點點頭離去。蕭劍大氣。本來,蕭劍就對這個老板田水心沒什麼好印象。既然,請柬都沒有發給我,老子為什麼要聽你的使喚。嘛的就一個臭女人,老子理你,你是個人,老子不理你,你什麼都不是。你還真當我蕭劍是你想請就請,想留就留的。
蕭劍笑著道:“對不起田總,我還有點急事兒。可能,是要無法奉陪了。改日吧,蕭劍在請田總一敘,我做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