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藍的臉上露出神秘的微笑,衝蕭劍舉著酒杯:“來,蕭劍,我們碰一個。”蕭劍和陳青藍輕輕的碰了一下酒杯。兩人都輕輕的抿了一口酒杯裏的酒。
陳青藍輕輕的把酒杯放下,依然是那副任何男的看了都是迷醉的微笑看著蕭劍:“蕭劍,我們來說說,婚姻,以你現在的認知,你覺得,中國人現在的婚姻,是傳說中純粹的愛情的產物嘛?”
蕭劍依舊輕輕的喝了一口杯子裏的酒,看著陳青藍一張傾城傾國的臉道:“這個,不能這麼絕對。婚姻的最終組成,是有很多的因素構成的。但是,感情,至少占了其中很大的一部分。試問,這個年月,誰又能真正忍受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一輩子睡在自己的床上,這,應該是最低的底線了吧。”
陳青藍也輕輕的抿了一口酒,笑著道:“蕭劍,你錯了。真的錯了,這個世界上,有太多人睡在了自己不喜歡的人的床上。甚至,都談不上喜歡,用討厭或者厭惡都不為過。但是,同樣很多人睡在了自己不情願的床上。這個世界,就是如此。沒你想象的那麼理所當然。
而婚姻的構成,我覺得,最終組成,最大的原因就是,現實生活裏,彼此最需要的兩個人條件結合度最完美的人兩個人湊到一起罷了。那種純感情的婚姻,很少很少了。”
蕭劍點點頭:“恩,你說的,也許有些道理。”
陳青藍笑眯眯的依然看著蕭劍,伸長了自己長長的白嫩的脖子,湊到了蕭劍的跟前,露出一臉狐媚的笑容:“蕭劍,我跟你保證,將來,我陳青藍對你重要性,絕對在高芳之上。高芳漂亮,我陳青藍同樣漂亮。並不輸與她。陳青藍的爹不過就是個市長。但是,高端能辦到的事兒,我未必辦不到。而我辦到的事兒,高端卻未必辦得到。”
陳青藍這個女人,言辭和行為越來越鬼魅,讓蕭劍起了深深的忌憚之心。這個女人,絕對不僅僅是牛金山的老婆這麼簡單。
陳青藍看著蕭劍一臉狐疑的目光,嗬嗬的笑著,猛然間,陳青藍的左手嗖的一聲伸了出來,直奔自己的脖子襲來。
蕭劍猛的一愣,趕緊躲閃。可是,令蕭劍震驚的是,陳青藍的那隻纖纖玉手,啪的一聲,掐在了蕭劍的脖子。五個手指長長的之間,牢牢的卡住了蕭劍的脖子。
蕭劍大驚,此時此刻。蕭劍感覺的到,這個女人,五個手指隻要稍稍的用力,自己的喉嚨,就會被瞬間撕破,血濺當場的死在這裏。
蕭劍自打進入了氣內高手境界以來,在世俗界,已經少有人能是她的對手。更別提什麼一招能讓他斃命的人存在。可是,這個陳青藍。居然,在一招之內,一下子就控製住了蕭劍的小命生死。這,太恐怖了……
陳青藍在控製了蕭劍的脖子之後,並沒有繼續動作,而是咯咯的笑著:“怎麼樣,氣內高手,蕭總堂主。驚奇嘛?”
蕭劍曆經生死無數次,但是,真正的感覺,死亡的感覺,離自己竟然如此之近。仿佛,對方隻需要一個念頭,想讓自己死,自己就斷然沒有生存的道理。蕭劍的額頭,滴滴的落下的汗珠,蕭劍看著陳青藍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陳青藍咯咯的笑著,鬆開了自己的手,輕輕的在蕭劍的臉蛋上摸了摸:“我是對你有用處的人。是將來和你走到一起的人。蕭劍,你現在相信我的話了嘛?”
蕭劍這輩子,還是頭一次被女人這麼像是玩小孩子一樣被一個女人死死的壓著。但是,蕭劍知道,憑自己現在的功力,絕對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從這個女人的出手速度來看。這個女人,居然已經是恐怖的氣內中級的高手。
蕭劍實在無法想象,一個如此年輕的女人。究竟是什麼身份,練就如此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洮南城內,居然存在這種恐怖的高手。她究竟是什麼來路?這種女人,怎麼會是牛金山的老婆?
蕭劍驚恐的看著眼前這個詭異到極點,漂亮到極點的女人:“你,到底是什麼人?”
陳青藍咯咯的笑著,從椅子上站起來,晃動著自己修長的一雙大腿,踱步到蕭劍的背後子,嘴巴輕輕的在蕭劍的耳邊吹著氣兒:“我是一個女人,一個屬於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