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戴震這麼一說,蕭劍大驚,感情,這龍井茶存在不存在,都是兩說著。而這茶妹子說什麼的上井子茶,看來,也就是胡說八道罷了。而戴震說這是龍井茶,也不過是指這好歹隻能算是龍井那個出的茶葉罷了。至於什麼上井子不上井子的,就修要苛求了。是求不來的。迷迷糊糊的喝了就好。
當然,蕭劍和戴震來,不是來談什麼茶葉的。兩人閑扯了一會兒之後,戴震主動進入了主題:“總堂主,剛才,呂堂主找到我,問我一件事兒,讓我擔任總堂主這次的婚禮的安全保衛。這個,是蕭總堂主的意思嗎?”
戴震之所以在呂龍告訴他之後,在來蕭劍這裏確認一下。是因為,此項任務責任重大。特別是蕭劍混林進行時候的保護工作,已經處理現場突發情況的安保工作,可謂是重中之重。怎麼能確保婚禮的正式進行,而且,不受任何人的打擾,這件事兒,難度不是一般的小。
別人不說,就江海盟,估計,肯定是不會放過這麼一次慘整蕭劍的機會的。甚至,把河水堂大大小小一網打盡的打算都可能有。即便是不能一網打盡,在蕭劍的婚禮上,大大的鬧上那麼一通,那麼,河水堂的麵子裏子,就都沒有了。
同時,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在向全市人民告訴和傳遞一個消息,你蕭劍,連自己的婚禮都搞不好,你還當什麼洮南城的老大。你的威嚴何在?你有什麼本事在來保護洮南城老百姓的安全?
等等,若是蕭劍的這個婚禮不能如期安全的進行,那麼,這些負麵效果,將會接踵而來。所以,這是一個大事兒中的大事。而呂龍,竟然決定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自己,這個,萬億戴震是江海盟的臥底,和江海盟的人裏應外合,蕭劍就不怕這個嗎。
所以,戴震前來和蕭劍確認一下,是不是真的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了自己。
蕭劍笑了笑:“其實,河水堂大大小小的事情,我都基本上沒有插什麼手,都是呂龍一手操持的。既然,呂副總堂主說了,那麼,就按他說的辦吧。我沒什麼意見的。”
戴震哢吧哢吧眼睛,看著蕭劍道:“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竟然完全放手,讓自己的手下去辦,你真的一點也不擔心嗎?”
蕭劍看著戴震,笑了笑道:“戴震,你錯了,呂龍不是我的手下,是我的兄弟。生死與共的兄弟。對於我稱之為兄弟的人。我是無條件信任的。而且,我希望,有朝一日,我希望,能把你戴震,真真正正的當成自己的兄弟。”
蕭劍說著,站了起來。在戴震的肩膀上拍了拍道:“去幹吧。戴副堂主,你也是個聰明人,呂龍此舉的涵義,不用我說,想必你也知道,呂龍不過是想讓你納個投名狀。這次我的婚禮,江海盟必然是不會這麼幹巴巴的看著,肯定是要動點手腳。
而且,還不是小小的手腳,一定是大動作,呂龍敢把這樣的擔子壓在你的身上,除了是考驗你之外,還有一個,那就是,呂龍也好,我也好,我們都相信,你戴震,有這個本事和這個能力。”
蕭劍說完,開門就出了包間。留下戴震一個人在包間裏默默的喝著茶水。何去何從,他將會在出這個包間的時候,做出一個選擇。
戴震默默的把一壺茶喝完,又獨自在包間裏坐了很久。最終,離開了包間。當他走到前台的時候,被前台收銀小姐,告知,還沒有結賬。戴震一陣無語。
蕭劍剛剛從這個小茶樓出來,電話就響了。蕭劍接過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蕭劍想了想,接了電話。
電話裏,一個老男的的聲音傳來:“嗬嗬,蕭總堂主嘛?我是牛金山哪!”蕭劍一愣,牛金山?這是他娘的何等人物?蕭劍愣了一下,隨即,一下子想了起來,之前,蕭劍跟高端談話的時候,高端曾經提過一嘴,工商銀行的行長,是他的老同學,而他的名字,就叫牛金山。
難不成,是這個牛金山。蕭劍趕緊笑著道:“哦,是行長牛金山牛大人嘛?”
牛金山在電話裏笑笑:“蕭兄弟說笑了,什麼大人不大人的,就是一個老管家罷了。”
蕭劍嗬嗬的笑著:“你這個大管家真是做的太大了,管理著幾百上千億的資產,簡直就是一方的土財神,管家做到你這份上,可算是逆天了。”
牛金山哈哈的笑著:“蕭兄弟說笑了,今日有點小事兒,想請蕭兄弟幫個忙。不知道,蕭兄弟有沒有時間,我們小聚一下,給我個機會,請蕭兄弟吃頓便飯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