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巧,趕上今天,賊心不死的張博倫依舊如往常那樣,來洮南城找高芳,以圖能找到機會跟高芳說話。
張博倫自然知道高芳和蕭劍走到了一起。但是,隻要兩人一天沒結婚,那麼,張博倫就絕對不會放棄。用張博倫的話說,這是他自己的權利。你可以不愛我,但是不能阻止我愛你的權利。
在進城了之後,張博倫在一個小吃部吃飯,忽然看見蕭劍的車,汽車一劃而過的時候,張博倫看見蕭劍的車上的副駕駛上坐著人。馬上斷定,那一定是高芳。所以,一路悄悄的跟了上來。
而看見高芳和蕭劍是去民政局的時候,張博倫心裏的最後一絲希望,徹底的破滅。張博倫內心這麼多年的癡念,在高芳和蕭劍走向民政局的時候,徹底的被引爆。所以,他在也不顧及什麼鎮長,什麼所長不所長的身份,直直的就衝了出來,攔住高芳和蕭劍,不讓他們進行結婚登記。
如果這樣的話,高芳等於徹底的絞殺了他所有的希望和幻想,以及,自己對於高芳的癡纏的奢望。
高芳把自己的過去在大學時候的生活以及張博倫這些年一直對自己的糾纏,原原本本的跟蕭劍說了一遍。蕭劍也聽了一個大概。基本上明白了。這個張博倫,就是一個一廂情願妄想得到自己心中所想女人的癡心男的罷了。
這種男的,在當今社會,可能有很大一部分市場。不過,能癡情到這種份上,也算是一個情癡了。可惜,就是有點太癡了,癡的有點讓人惡心。什麼事情,都要有個度,適可而止,這麼死纏爛打的話,確實是有點過分了。
蕭劍笑著道:“喲,看來,這張博倫看著蔫巴巴的,還是一個大情癡呢。嗬嗬。”高芳不屑的瞪了蕭劍一眼:“張博倫是有點癡呆,不過,比你這個花心大蘿卜,可是強的多了。以後你要是敢不對老娘好點,哼哼。你看著辦。你可是看到了,本姑娘我,即便不是校花,對我癡情的人,那可是還是一大把一大把滴。”
蕭劍趕緊做出一本正人君子的嚴肅態度:“老婆大人你放心,以後,你就是我蕭劍的天,我蕭劍的地,我蕭劍的全世界。我蕭劍,一定要我老婆高芳小姐,成為全世界最最幸福的女人……”
高芳咯咯的笑著:“行啦,別貧了,好好開車。”
回到東方浴都,蕭劍把在民政局的事情簡單的跟呂龍說了一下。呂龍笑而無語。算這是天意,肯定是還沒到你和高芳領證的時候,耶穌**大人就不允許你領證,不過,那小姑娘說的沒錯,證暫時不領,不代表婚不可以結。
呂龍問蕭劍結婚的日子定了沒有,要是定了的話,堂裏堂外,可是要開始準備了。總堂主大婚,這可是大事兒。禮份子,說不好都得幾百萬。而且,不光光是禮份子這麼簡單,還要想到一個可能性,那就是,江海盟一直蠢蠢欲動。會不會在蕭劍的婚禮上動什麼手腳,這些,要是婚期定了下來,那麼,都馬上要開始著手準備。
蕭劍道,沒想到,結個婚,還要這麼麻煩。真是的。話沒說完,蕭劍的電話響了。蕭劍趕緊結了過來。嗯嗯啊啊了一陣後,掛了電話。看到蕭劍的臉色有異,呂龍小心翼翼的問道:“怎麼回事兒,出了什麼事兒了嘛?”
蕭劍道:“啊,出大事兒了,老頭老太太決定,十天後,舉行婚禮。”
呂龍大驚:“十天之後?”
蕭劍看著呂龍,點點頭“是啊,十天之後,老兩口子幾乎一夜沒睡,研究好日子,並且,請了一個陰陽師傅,仔細的掐算了日子。最後敲定,十日後,就是結婚的黃道吉日,過了這個日子,今年就沒什麼更好的日子了。”
呂龍的嘴角哆嗦了一下:“我日,這麼急?你還能這麼淡定。”呂龍說著,就從椅子上竄了起來,忙忙火火的往外走去。
蕭劍急忙道:“你幹嘛去?”
呂龍道:“幹嘛,就十天時間,我要幹的事兒多了。對了,婚禮保障方麵的問題,你覺得,用誰最合適?”
蕭劍捏著下巴想了想,隨即看看呂龍:“你覺得,這次,讓戴震上場,合適嗎?”
呂龍點點頭:“我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趁著這個機會,讓戴震交個投名狀。若是不行,那,說不得,就得做掉他。”
看著呂龍眼睛的精光四射,蕭劍笑了笑,他知道,盡管,戴震的功夫不是一般的高,但是,如果戴震真的在這個婚禮上做手腳的話,那麼,呂龍說要做掉他,那麼他也死定了。蕭劍太了解呂龍這廝的脾氣和秉性,要麼,為我所用,要麼,消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