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社會是現實的,殘酷的。早就沒有人在會去為什麼良心和道德去刻意恪守什麼職業道德,能拉攏和留住人的手段,隻有赤裸裸的利益和純粹的個人關係。
蕭劍自討,假如自己把吳瓊拉攏到自己的手下,那麼,即便是她這個人貪財,不講道義,但是,吳瓊想背叛蕭劍的話,那麼,不得不考慮一下,她所能承受的後果。得罪了陳紅,也許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得罪了蕭劍,就等於得罪了河水堂,她吳瓊在怎麼傻,也不會蠢到如此地步。河水堂別的不敢說,就她這麼一個小人物,讓她悄悄咪咪的消失,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吳瓊看著蕭劍眼睛盯著自己看,貌似在想著什麼,於是咯咯的笑著道:“哎喲,蕭大帥哥,你這個幹什麼呢,哪有這麼看人家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咯咯……”
蕭劍這才從自己的出神中醒過來,嗬嗬笑道:“對不起對不起,吳小姐,蕭劍失態了。來,都忘了給你倒酒了。”蕭劍說著,拿著酒瓶子給吳瓊倒了一杯酒。
吳瓊的美目在蕭劍的臉上看了一眼,舉起自己的杯子,舉向蕭劍道:“蕭總堂主名震一方,在洮南城,說一不二,能跟蕭總堂主同桌共飲,實乃是吳瓊的榮幸,不勝惶恐,我敬你一杯。謝謝你瞧得起小女子。”
蕭劍和吳瓊碰了一下杯子:“哪裏話哪裏話,蕭劍不過就是一介草芥,市井流氓一般的人物,能跟吳小姐這樣國色天香的一代佳人共飲,才是我的榮幸。”兩人都互相客套和吹捧了一陣。
三杯酒下肚,蕭劍道:“吳小姐,我蕭劍是個直腸子,有話喜歡直來直去,我就直說了。”
吳瓊笑著看著蕭劍道:“無妨,這樣最好,我就喜歡說話直來直去的去,也不會拐彎抹角。”
蕭劍心道,你他媽還不會拐彎抹角,恐怕,拐彎抹角你是最擅長的科目了吧。
蕭劍道:“那樣的話,我就直說了吳小姐。我想收購明珠飯店。”
吳瓊在來之前,就已經想象了各種可能性,蕭劍要收購明珠飯店,自然也在其考慮之內。但是,一旦蕭劍真正說出來,吳瓊還是大大的震驚了一下。
吳瓊做出震驚的表情之後笑了笑:“蕭總堂主,你不是開玩笑吧?那可是要很多錢啊。”
蕭劍笑了笑:“吳小姐,你看我蕭劍現在是在開玩笑嘛,嗬嗬,我就直說了吧,找你來呢,就是想和你談一件事兒。能跟我談一下明珠飯店的內部消息嗎,最主要的,要是明珠飯店想出兌的話,是什麼底線,這個,是最主要的。當然,我蕭劍一定會出個讓吳小姐相當滿意的價格。而且,我無妨先告訴吳小姐,明珠飯店,我勢在必得。”
蕭劍說完,看著吳瓊。吳瓊看了看蕭劍,拿著酒杯慢慢的喝了一口,盯著蕭劍的眼睛看了一會兒,微微笑著道:“哦,原來蕭總堂主找我來,就是為了讓吳瓊來背叛陳紅陳老板的,嗬嗬,你是不是打錯主意了。我可是有原則的人。你這麼幹,不是要把我至於不仁不義嘛。恐怕,我不能提供給你什麼有價值的消息。”
蕭劍知道,吳瓊這是在套件還價罷了。於是蕭劍笑著說:“吳小姐這話就錯了。如今,吳小姐心裏恐怕比誰心裏都明白,明珠飯店,在一步步的走下坡路,第一城進軍洮南城之後,明珠飯店的營業額,估計至少下降了三個個百分點吧,而且,應該是還在不斷的往下降。
第一城的老板胡言,是個混不吝的主,隻要能掙錢,他會不擇手段。嗬嗬,說句大話,如今洮南城,能跟胡言抗衡的人,除了我蕭劍,你覺得,還會任何別的人嗎。
所以,明珠飯店,衰敗是遲早的事兒,滅亡也是遲早的事兒,而且,落在我手裏,更是遲早的事兒。
對待這樣的遲遲日暮的企業,還談什麼不仁不義道德之類的東西,你不覺得自己都在自欺欺人嗎。我們都是俗人,要生活,要錢,要活的舒舒服服。沒有一個很好的保障,這些就不能實現。當這些基本的東西都不能實現的,那些什麼條條框框,根本就沒有了任何價值。
你見個那個乞丐在大街上學雷鋒,講禮貌,大談仁義道德還是什麼的。生存,才是我們的第一需要。如果,連這個都不能保證的話,那麼,說什麼都是空話。你覺得呢,吳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