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如此,蕭劍也不想拖累狂人和老孩兒,讓本來就這麼少的戰力還有一個為了維護自己。
蕭劍拎起斧子,一腳踹在車門,下了車,靠在車門上再次微微喘了幾口氣。朝那一群人走去。
天色較暗,人影重重,也不能看得清臉,不過,看不看的清,也不重要了。這種架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人群中,一個為首的家夥手裏拎著西瓜刀,哈哈的大笑著:“哈哈,蕭劍,你是不是沒想到啊,你也有今天,今天,老子定然把你碎屍萬段,已報東山煤礦那羞辱之仇,兄弟們,上。把這幾個雜碎,給老子砍成肉餡。”
老孩兒把手裏的斧子舉起來:“哈哈哈,你們這些狗東西,你劉大爺一個人就可以把你們都撂倒去見你們的姥姥。吹什麼牛逼呢。操。”
狂人確是沒那麼多廢話,拎著砍刀一直往前走,絲毫都沒有停下的意思,直直的就奔著幾十人的人群奔去。
那個說話的人,蕭劍看清楚了他的臉,是那個那天和那個阿幹去搗亂的矮胖子。根據呂龍情報,這個矮胖子,正應該是第一城十大高手裏排行老八的張顛。
那天,在蕭劍的手底下,連一個回合都走不出去的家夥,蕭劍笑了笑:“一個連一招都走不出去的垃圾,也敢來吹牛逼。也不怕閃了舌頭。敗兵之將,也敢言勇?”
張顛哈哈的大笑:“如今,你算是老虎沒了牙,一個瀕死的落水狗罷了,老子還不至於怕你這等貨色,兄弟們,給我上,上,上,統統砍死。”
一夥人,立刻分成兩撥,一撥直接跟狂人還有老孩兒交上了火,另外一撥,有張顛帶頭,大步流星的奔蕭劍氣勢洶洶的殺了過來。
狂人最先衝入了敵陣,紅著眼睛咬著牙,在距離交火還有兩米的時候,猛的一聲大嚎,一刀下去,砍掉了對方人群裏的一個家夥的一條胳膊,戰火,就次點燃。很快,老孩兒和狂人就被人群淹沒。被圍剿在人群裏,拚死搏命。
張顛晃著膀子拎著刀,帶頭衝到蕭劍麵前,距離蕭劍五米遠的時候,猛的一舉著手裏的刀,指著蕭劍:“兄弟們,砍死他!”
張顛身後的十幾個人頓時一擁而上,紛紛揮舞著手裏的西瓜刀,一窩蜂一樣朝蕭劍砍了過來。蕭劍長長地提了一口氣,咬咬牙,手裏的斧子一輪,人群趕緊散開,但是,有一個家夥躲閃不及,撲哧一聲,被蕭劍破開了肚子。
蕭劍扭動了一下脖子,從車上站了起來,拎著斧子朝這十幾個人走去。蕭劍如此威猛,更加因為在台上弄死了學生,這些嘍囉們,難免有點心驚膽顫。對方可是河水堂的總堂主,雖然受了槍傷,不過,看現在的樣子,似乎,好像關係不大。照樣能殺人。
張顛見自己的人有點膽怯,一腳踹在一個不斷在朝後撤的家夥的pigu上:“上,上,給我上,退你嘛了個b。”
在張顛的威懾下,十幾個人再次衝了上來,蕭劍拚盡全力,把一把消防斧輪成了一道彩虹一般,衝入到十幾個人圈子裏,仗著一股激勁,一口氣,撂倒了七八個人。
紅色的消防斧,在這十幾個人之中,就像是一把飛速收割著人命的死神的鐮刀,不消一分鍾的時間,十幾個人,已經倒下了七八個,剩下的四五個人,在也不敢踏入蕭劍的斧子的攻擊範圍內。拎著手裏的砍刀,看看蕭劍,在看看張顛,不知道如何是好。
蕭劍這一分鍾不到的時間輪了下來,身子更加的虛弱,呼呼的喘著粗氣。肩膀的疼痛,更加的讓他難以忍受。而且,頭疼欲裂。蕭劍相信,現在,隻要他一閉上眼睛,馬上就會暈死過去。
蕭劍一氣之下,滅掉了七八個人,用斧子支在地上,支撐著自己的身子不至於倒下去,仍然嘻嘻的笑著:“張顛,老子,老子雖然受了點傷,但是,對付你這種雜碎,還是綽綽有餘的。嗬嗬,怎麼著,你還不親自上來嘛。還是把你這點兄弟賠光了自己跑路。”
張顛被蕭劍說到痛處,他確實心裏對蕭劍十分打怵,不過,言語上被蕭劍擠兌到這種程度,要是在不親自動手,繼續讓自己的兄弟當炮灰的話,委實也說不過去,而且,看現在的情況,似乎,剩下的這幾個人,也都看著自己的動作,要是自己在不帶頭上,恐怕,這些人也要另外起意了。終究,誰的命都不是鹹鹽粒子。
張顛猛的舉著手裏的刀衝著蕭劍道:“蕭劍,你別他媽猖狂,老子這就取你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