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誰贏誰輸,將會一目了然。在大潮來臨之時,所有的喧囂都將沉默,抑或,做最後的垂死掙紮。但是,都無濟於事。洮南城的嶄新時代,即將來臨。
誰將會是這次大潮中剩下的弄潮兒,這個,就由事實來說明吧。
上午九點半,蕭劍特意打扮了一下,穿的比較正規一些,出門的時候,正巧看見呂龍和韓英也從東方浴都出來。
蕭劍驚訝的發現,韓英的臉上,居然恢複前天和自己**時候的那種紅潤和笑意。整個人顯得神采奕奕,甚至,連臉上的光澤,都顯得很有亮色。
蕭劍驚訝的盯著韓英看,想不通為什麼韓英的臉上有這麼大的變化,照理說,韓月兒的死訊,對於韓英來說,無異於是滅頂之災。甚至可以說是韓英這輩子的最大的災難也不為過。她即便不呈現一種一種時時刻刻悲痛欲絕的樣子,可是,也應該好不到哪裏去。
可是,現在的韓英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得到了愛情滋潤的幸福小女人一樣,剛剛從床上得到了丈夫的滋潤,這種狀態,實在是太讓人奇怪了。
韓英看著蕭劍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笑了笑道:“哎,蕭劍,你這是什麼眼神啊,怎麼著,看我跟看著一個怪物一樣。什麼情況啊?”
蕭劍一愣道:啊,沒有沒有,很好很好。說著,蕭劍把呂龍拉到一邊,悄悄的問道:哎,我說,小呂子,你用了什麼招啊,把這女人弄的喜笑顏開的,跟剛從床上下來一樣滋潤,別告訴我,你小子把她上了……
呂龍趕緊把蕭劍的胳膊打開,瞪著眼睛道:“想什麼呢你,怎麼回事兒啊你,滿腦子都是什麼齷蹉思想。我是那樣的人嘛我,就算我是那樣的人,我也不至於對她……呃,咳咳,韓英,忘了我對你說的話了嘛,低調,低調,懂嗎?”
韓英聞聽呂龍之言,趕緊申請肅穆,一臉的震驚,無喜無悲的樣子,恢複了一副在原先當財政所長時候的鎮靜和做派。
蕭劍更加驚訝,甚至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我去,可以呀小呂子,都調教成這種水平了。不愧是我們河水堂的副堂主,有一套……
蕭劍說著,衝呂龍伸出大拇指。呂龍翻了個白眼兒,晃了晃腦袋直歎氣:攤上你這麼個思想齷蹉的老大,我是徹底無語了。走了,馬上就該開庭了。
蕭劍和呂龍來到法院的時候,法院裏已經人滿為患。甚至,連法院的大門外,也站著許多因為人多而進不去的人。蕭劍和韓英應邀進入到了證人席位。
在開庭前幾分鍾,被告人馬濤被押到了審判席。這次公審,本來審的非常急,但是,依舊是人滿為患。消息傳播的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在證人席位上,旁邊有七八個人,都是青山鎮的拆遷大戶,法官和陪審員等嚴陣以待。
蕭劍在證人席上,朝地下滿滿的人群中看了看,都是一些陌生的麵孔。可是,在最前麵一排,看到了一張令蕭劍震驚的麵孔。
蕭劍的眼睛緊緊的縮了縮,盯著這個麵孔看了一會兒。這個麵孔,不是別人,正是第一城的十大黑市拳高手排名第九的肖俊,學生,肖俊。
肖俊此時也在看著蕭劍,嘴角微微的笑了笑。慢慢的,肖俊朝蕭劍伸出了一個大拇指,然後,大拇指慢慢的轉了個圈,慢慢的朝下麵指去……鄙視,鄙視,這個孫子在鄙視自己……蕭劍心中道,草泥馬,讓你囂張一會兒,沒你幾天活頭了。
蕭劍同時注意到,在學生的身邊,也坐著一個男的。男的氣度悠然,看上一眼就知道,是個久居高位的人。那種高高在上的大哥範兒,是從骨子散發出來的。
蕭劍不認識這個男的,但是,怎麼看都覺得,這個男的不知道哪裏,似乎跟胡翠花有一些相似。
在大哥範兒的男的身邊,坐著穿著十分妖豔的女人,女人高高的翹著腿,嘴角帶著那種勾魂攝魄的微笑。眼睛時時的像是在朝任何膽敢望向自己的男的拋媚眼。
女人穿著一身藍色的旗袍,旗袍上麵,是朵朵的大朵的桃花。一條白皙細嫩的大腿,從旗袍的縫隙裏驕傲的翹了出來,壓在另一條腿上。
審判長此刻清了清嗓子,用木槌在台上敲了幾下:“現在,關於馬濤貪汙青山鎮鎮建工程款一案,開始庭審。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