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英說的這些,蕭劍了解。因為,蕭劍曾經也是一個一文不名的光棍,當時,身在金字塔底的他,比之韓英現在還要不如的多。所以,對韓英說的這些,他太能理解了。
人活著很容易,但是,要活的順心順意,就很難。蕭劍了解這些。蕭劍不但了解這些,也從韓英的話語裏麵聽的出來。韓英之所以像自己訴苦,其中,也隱含著一個目的,那就是,要自己幫助她一下。
韓英答應歸順了蕭劍這邊,並且,自己把身子也搭上,自然也是要一些回報的。這世界上,沒有什麼免費的午餐,這點道理,蕭劍還是明白的。
韓英訴苦訴了好一會兒,總結似的的說“哎,人這輩子,想心平靜期平平安安的活著,還真是個難事兒。”
蕭劍笑了笑道:“恩,今天聽你說這些,我才知道,沒想到,你家的生活狀況,已經陷入到了這種境地,原先,我還真沒太注意這些事情,看來,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人人有本難唱的曲兒啊。好了,你放心吧,隻要你我合作愉快,那麼,你老公的工作,不成問題,你的工作,也不成問題。你的經濟狀況,也會得到改善。
我蕭劍呢,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輕易從不做什麼承諾,但是,我一旦做了承諾,就會把這個承諾貫徹到底,我跟你承諾,隻要我們之間的合作沒有任何問題,我不敢保證你大富大貴,但是,逍逍遙遙的過個小康生活,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韓英其實嘮嘮叨叨的目的,就是一直等蕭劍給自己表個態,這樣的話,自己才能心安理得把自己交給他。因為,在馬濤和蕭劍之間,韓英覺得,相對來說,蕭劍的人雖然有點不太容易琢磨,但是,比起那個卸磨殺驢的馬濤來說,還是比較靠譜和可信度比較高一些。
韓英趕緊眉飛色舞的看著蕭劍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蕭劍不屑道:“我說話什麼時候不算數過,當你的鎮長馬濤呢,一個話,兩個屁,三句謊。老子是說話算話。這是咱作為一個男的的準則和底線。不然,老子怎麼混。”
韓英撇著嘴笑著:“樣吧,說你兩句,你還傳喘上了。好吧,我就相信你一次。”
蕭劍笑著說:“相信我一次,就等於相信我一世,我這個人哪,雖然沒有什麼優點,就是做人,還算比較講究。言出必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對我一個好,我對他十個好,人對我一個不好,同樣,我也對他十個不好。至於你將來幹什麼樣,那就看你自己的了。”
韓英抿了一口白葡萄酒:“看你那德性吧,怎麼看都跟一流氓大壞蛋一樣,可信度實在是太低了。”
蕭劍說:“什麼叫像,老子本來就是流氓大壞蛋好不好,而且,手裏握著幾百上千號子的流氓壞蛋,我就是流氓壞蛋的頭子。”
韓英咧咧嘴:“可不是嘛,你不說我還忘了,河水堂堂堂的總堂主呢,簡直就是頭號的流氓頭子,哎,命苦啊,我怎麼能跟你這麼一號人攪合在一起呢,真是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啊。”
蕭劍說:“現在啊,你跟我這個流氓頭子攪合在一起,那算是你的明智之舉,要是還繼續跟那些衣冠禽獸,吃人不吐骨頭的偽君子們攪合在一起,將來有那麼一天,你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哭你都找不著調。這次你閨女韓月兒的事兒,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
聞聽韓月兒的事情,韓英的情緒一下子低沉下來,臉色變了變,拿起酒杯放在嘴邊停了一下,一下子一飲而盡。
蕭劍自知失言,韓英的心情這才剛剛緩過來一點,自己一不小心又把這事兒搬了出來,實屬不智之舉。蕭劍笑著道:“好了,韓英,你放心,這事兒,一定會給你一個明明白白的結果,讓你滿意。
另外,既然,說到了韓月兒的事兒,我就不妨直接說下去。韓英啊,我是這麼想的,憑你現在的心情,就算韓月兒的事情解決了,但是,在你們娘倆的思想裏,這種事情一時半會也過不去。我也想象的出來,將來你們會是個什麼情況。所以呢,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
韓英抬頭看著蕭劍,愣愣的看著蕭劍:“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有點不明白呢。”
蕭劍說:“我這個語言表達能力有點差,我就直說了吧。為了消除你女兒韓月兒今後的人生陰影,給你樹立一個積極樂觀的生活態度,從這件罪惡事件的陰影裏走出來,我想,讓你的女兒,當我的幹女兒。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