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道:“高端沒有跟我說,我是從別的地方知道的,我這個副鎮長,居然,半年前都已經被人拿掉了,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這個?”
呂龍不屑道:“我說老大,你現在是不是在**啊,不然腦子也不至於這麼不好使吧,這事兒,你稍微想一下不就能想的通嗎,還要問我嗎?你想啊,半年前,正是你和馬濤鬥爭的時候,馬濤想給你的背上扣一個黑鍋。
而你想擺脫這個黑鍋,而且,能狠狠地給他一擊的方法是什麼?很簡單哪,隻要你已經不在其位,就不能也沒有權利參與到這件事兒中來。自然,也沒有權利參與到拆遷款的問題中去。
而拆遷款這邊一旦有了問題,馬濤想把這個黑鍋按在你的身上,那,也得找個身份適當的人吧,在怎麼著,也至少得是公務員隊伍裏的人吧。而你,在撤掉副鎮長的時候,就已經成了一個平頭老百姓。試問,一個鎮長貪汙了公款,想把責任扣在一個老百姓的身上,你不覺得,這件事兒很荒謬嘛?因為,普通的老百姓,根本就沒有參與鎮建工程的權利,更不會有什麼決定鎮建工程款的權利。”
蕭劍聞言,頓時恍然大悟,之前,馬濤想要聯合韓英侵吞了拆遷款建築款,然後,借著給蕭劍一個負責人的頭銜,把黑鍋扣在蕭劍的身上。
可是,如果,蕭劍連副鎮長都被人撤掉了,成了一個老百姓,那麼,這個黑鍋,是無論如何,都扣不上的。當官的貪了錢,可以做手腳,耍無賴。但是,這些都需要一個很好的借口和理由當做搪塞的理由。但是,不管這個理由是什麼,都不可能把貪汙公款的事情,賴在一個普通老百姓的身上。
不但如此,一旦馬濤完成了貪汙拆遷款,並且,已經動完了手腳的情況下,這個黑鍋他背不出去,那麼,沒轍之下,就隻能扣在他自己的身上。這樣的話,貪汙的罪名成立,他這個鎮長,也算是就此完結。
隻要檢察院這方麵立案調查,那麼,馬濤這邊定是一逮一個準,唯一的一條途徑就是,把黑鍋扣在韓英的身上。可是,韓英雖然參與了此事,可是,著實是一分錢也沒有拿到,要是在出麵做汙點證人的話,馬濤,就算死定了。
想到這裏,蕭劍心裏總算明白,呂龍之前所說的,要出個狠招,致馬濤與死地的含義了。原來就是如此,把自己這個黑鍋預備隊員,從他的計劃中抽走,來了個釜底抽薪,結果,馬濤就會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而呂龍和高端接觸,偷偷的把自己撤掉,定然是極其秘密中進行的,以至於,連自己這個當事人,還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還正八經的拿自己是個副鎮長,這樣的話,就能更加的迷惑馬濤,肆無忌憚的幹下去。
此計,毒!此計,妙!這種暗度陳倉的陰謀詭計,大概,也就隻有呂龍這種狡詐之徒才能想的出來,實在是讓人防不勝防。太陰損了。
蕭劍想到這,不由得笑了笑,之前,自己的判斷沒錯。自己把自己的前途和命運都交付在呂龍的手上,而絲毫也不懷疑,如今,呂龍在次給了自己一個肯定的答案,哥們我,不會害你。
想到這裏,蕭劍笑了笑,輕輕的對著電話道:“小龍,謝謝你!”
呂龍嗬嗬的笑著:“怎麼,緩過神來吧?好了,放心吧,在你住院的日子裏,青山鎮的案子已經被檢察院立案調查,就在剛才,裏麵傳來消息,馬濤被雙規了。看來,青山鎮鎮長的位置,隻能是非你莫屬了。”
蕭劍嘿嘿的笑了笑:“鎮長不鎮長的,我倒沒什麼興趣,隻要能跟兄弟們在一起,怎麼著都成。”
呂龍嗬嗬的笑了笑:“行啦,你酸不酸啊,怎麼跟我還學會煽情了。真受不了你。好了,想必此刻,那妞定然在你的身邊豎著耳朵聽著呢,你們繼續,樂嗬完了趕快回來辦事兒。掛了啊。”
呂龍說完,掛了電話。
蕭劍回頭,看著旁邊的柳眉,果然是身上捂著被子,瞪著眼睛看著自己,仔細的在聽蕭劍的談話內容。
蕭劍道:“你像個賊一樣,縮著脖子豎著耳朵,幹嘛呢?”
柳眉哢吧哢吧眼睛:“想偷聽點你的秘密,可惜,聽的稀裏糊塗。哎,你是不是要當鎮長了?”
蕭劍一愣:“我去,你不是聽的稀裏糊塗嘛,怎麼知道的這事兒?”
柳眉不屑道:“別人說話聽不到,你說話我還聽不到嘛。你不自己說的,什麼鎮長不鎮長的,有兄弟就好。看來,你要當鎮長了呢。嘻嘻,能不能把我調成副鎮長啊?”
蕭劍一愣,把柳眉的被子搶了過來:“相當副鎮長,先把鎮長伺候好了再說……”
“啊……狼啊……”在柳眉的慘叫聲中,蕭劍再次匍匐在她的身上開始亙古以來恒久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