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龍朝蕭劍笑了笑:“個人有個人的想法,個人有個人的活法。你你不了解他,就像他不了解你一樣,所以,你不要試圖去解說別人的生活方式、活著嘛,本來做什麼都是沒有什麼對和錯的分別,個人怎麼選擇,完全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我們呢,不可以決定別人的活法,要想幹點什麼呢,那就是盡量改變他人的想法,這條路,還是可行的。”
呂龍說的話,話裏有話。蕭劍看著呂龍道:“你想說什麼啊,直接說得了,繞這麼大彎子幹嘛?”
呂龍笑了笑:“其實,我一直有一個想法,這個想法要是真的成功了,那麼,對於我們,是大大的有好處的。可是,現在這裏,似乎,不是說話的地方。等待會撤了場,在找個地方細說。”
呂龍這孫子向來是神神秘秘的,蕭劍早就習慣這孫子故弄玄虛的樣子,也就不在去追問。
就在這個時候,台上台下,都騷動了起來。
觀眾們明顯顯得情緒都有些激動,不停的來回的交頭接耳,空氣中,孕育著一股十分緊張感十足的氣氛。
蕭劍左右看了看,沒見什麼出奇的人物。轉頭看向呂龍道:“什麼情況,大夥似乎騷動起來了呢。”
呂龍道,今天是加場票,一般情況下,隻有一場拳賽,但是今天,因為一個人出場,所以,特意加了一場。當然,這些家夥,自然是不會白白加這麼一場的,票價整整的翻了一倍多,馬上,就應該是重頭戲出場了,學生,肖俊。
蕭劍一愣:“你是說,那個把水牛,什麼了那個孫子?”
呂龍看著蕭劍點點頭:“不錯,就是這個學生,也是今天找你來看的原因。好好看看,這個家夥的實力,你覺得,和你自己相差在哪裏?”
蕭劍笑了笑:“這個必然,我一定得好好看看。”
說話的功夫,台上熱場的短屁群美女的熱舞散開,這些舞女,仿佛在慶祝死人一樣,死人的陰霾絲毫不能減弱她們炙熱的熱舞激情,把pigu扭的讓人浮想聯翩,熱血沸騰。
這會兒,散開,裁判兼職報幕的西服背頭男再次滿麵春光的走了上來,勝利者白眉朝觀眾舉著胳膊吼了兩聲,悄悄的退了下去。
隨著熱場的小妞們也撤了下去,一個高高胖胖的大男的從裏麵晃了出來。報幕趕緊大聲吆喝著:“下麵,這位出場的壯士,是橫掃內海的超重量級,外號,坦克之稱的馬洛克先生。
馬洛克先生一生參加數十場比賽,至少,尚沒有一次敗績,他如坦克一般的身軀,炮彈一樣的重量的拳頭,發誓要把所有與他交手的人類打成粉末,坦克先生的一句名言就是,讓我的對手,在我的拳頭下**著死去……”
坦克在台上揚武揚威的耍弄了一會兒。拳台的另一邊,出來一位高高瘦瘦的男的,而且,這個男的,看著斯斯文文的,還戴著一副白邊的眼鏡。整個人看起來清秀爽氣,怎麼看都不是一個當拳手的料。
可是,盡管蕭劍沒有看過這個人,但是,從這個瘦高個子一出場,蕭劍立刻就斷定,這個家夥,就是那個殺了水牛的學生,肖俊。
蕭劍死死的盯著這個人,瘦高個子出來的非常悠閑,眼神傲慢的在周圍一圈掃了一遍,目光掃過蕭劍的時候,忽然停住,微微的笑了一下。隨即把目光移走。
被這個家夥掃到的時候,蕭劍的心裏咯噔一下,似乎,被秋天的冷風吹了一下那樣,令人感到有點發寒。
蕭劍看著這個瘦高個子道:“這個,就是學生?”
呂龍笑著點點頭:“不錯,這個,就是學生,肖俊。”
蕭劍笑了笑:“不錯,很有氣場,以他的本事來說,大概,**這個土鱉胖子,兩個回合就足夠了吧?”
呂龍笑了笑:“據我看,好像不是那麼回事兒,等著看吧。”
這時候,報幕員顯得也極其的興奮,大聲的吆喝道:“下麵,坦克先生的對手,是這位肖俊先生,肖俊先生至今隻出場過一次,但是,卻是很強悍的**他的對手,而他的對手,就是河水堂的堂主,水牛!哈哈哈,河水堂的垃圾,在我們肖俊先生的一雙鐵拳下,隻能是有跪下**的份兒……”
報幕員還在囉囉嗦嗦的吹捧個不停,肖俊忽然來了一句:“你還有完沒完?”
報幕員趕緊哆嗦了一下,隨即道:“比賽開始!”說完,人忙跑出圈外。對麵的坦克先生看見麵前這個瘦小幹枯的學生,不僅哈哈大笑:“哪裏跑來的一隻皮包骨的蛤蟆,他嘛的,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