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蹲在車尾猶豫的時候,橋下的幾個人已經踉踉蹌蹌的跑到了橋上。蕭劍偷偷的從車尾看去,發現,其中一個,似乎在背著一個人,一個小孩兒。蕭劍心情大為激動,那人身上背著的,就應該大概是韓月兒了吧。
這時候,又有幾道手電筒的光芒從玉米地鑽了出來,並且,人聲嘈雜:“孫子,草你老母,趕快給老子停下,把孩子交出來,不然,老子一個一個的劈死你們。。。。。。。”
蕭劍聽了出來,是狂人。蕭劍笑了笑,大黑天,在成片成片的玉米地裏,狂人等人居然也沒有把人追丟了,不得不說,這可真是個本事,要是換成是自己的話,恐怕,也做不到。
幾個人上了橋,很快跑到轎車旁邊,中間的那個人把孩子從身上卸了下來遞給馬二:“老板,你快走,陳局說了,這個孩子的消息,暴漏了,一定要藏個隱蔽的地方。”
馬二笑了笑:“藏,還藏個屁?如今這孩子的用處不大了,留著的話,反倒是個禍害,她看過不少人的臉,還不如弄死她。”
蕭劍心裏頓時大驚,馬二抓過已經昏迷的韓月兒,就要順著橋梁上把韓月兒丟到橋下的交流河裏。蕭劍大驚。來不及多想,猛的從車尾竄了出來,因為馬二是背衝著蕭劍。
蕭劍兩步竄了上去,手裏的斧子猛的擊出,直奔馬二的大梁骨,一斧子打了出去,馬二一聲慘叫。手裏的孩子順著欄杆就甩了出去,馬二慘叫之後。倒在了地上。
蕭劍趕緊丟掉手裏的斧子,一手扒著欄杆,一手一下子抓住了韓月兒的衣服。馬二在地上捂著腰嗷嗷的大叫,衝三個人大叫:“看什麼看,上,宰了這個孫子。。。。。。”
那突然間不知所措的三個人,這才從震驚中醒過來,一起朝蕭劍撲了過來。蕭劍一咬牙,把韓月兒從半空中拎了上來,這時候,三個人已經趕到,其中一人的刀子,一下子順著蕭劍的腰部捅了進去。
蕭劍左臂抱著韓月兒,隻感覺身子一陣劇痛,疼的自己差點昏死過去。扭頭,看見一張猙獰的臉,正朝自己瞪著眼睛惡狠狠道:“嘛的,找死!”說著,刀子在蕭劍的身體裏一橫,就想在裏麵在左右晃動幾下。
這是典型的往死裏捅人的捅法,刀子紮進去之後,在放橫動一下,增加橫向的破壞,挨捅的人,也就必死無疑。
蕭劍緊緊的咬著牙,一股憤怒到極點情緒,在小腹裏形成一股欲要爆炸的能量團,瞬間隨著蕭劍的意誌流到蕭劍的右臂,蕭劍的右拳猛的朝這個朝他捅刀子的人衝了出去。
奇跡,在一瞬間爆發,隻見那個給蕭劍捅刀子的家夥,嗷的一聲慘叫,整個人飛出整整十幾米的距離,隨後噗通一聲倒在地上。
如果單單是這樣,倒不算稀奇,奇怪的是,那個人的身上,瞬間身上的衣服呼的一聲燃燒起來,整個人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在一堆熊熊的烈火之中,燃燒殆盡。
這時候,狂人等人也從橋下趕了上來,狂人可不是省油的燈,衝著兩個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剩下的兩個人不由分說,“哐”的一聲,就是一槍沙噴子,沙噴子當時就把一個人就地撂倒,另一個,也受了重傷。倒在了地上。
蕭劍坐在橋上,背靠著橋欄杆捂著自己的腰部大叫:“狂人,草你老母,收起你的沙噴子,你他嘛的是不是連老子也要一起噴了?”
狂人自然聽的是蕭劍的聲音,趕緊大喊:“都他嘛的把沙噴子收起來,是總堂主,快。”
六個人趕緊從橋的那端跑了過來,幾個人把地上的馬二和另一個還沒有咽氣兒的家夥扯到一塊,開始爆虐般的拳打腳踢。狂人和另一個兄弟趕到蕭劍麵前,大驚,趕緊蹲下身子:“我草,老大,你怎麼在這呢?這,這,這是怎麼回事兒?啊,你受傷了?”
蕭劍疼的嘶嘶的西涼氣兒,躺在橋欄杆上半閉著眼睛:“少他嘛廢話,把這孩子保護好。老子也得去醫院縫幾針,不然,老子可能會失血過多就此撂屁兒了。”
說完,蕭劍按了一下兜裏的啟動器,橋下路邊的車子“啾”的一聲,車燈亮了。韓英在車裏猶豫了一會兒,總算反應的不錯,沒有逃跑,車子慢慢的朝橋上駛了過來。
狂人早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扯了個七零八落,給蕭劍做了簡易的包紮。韓英慢慢悠悠猶猶豫豫的把車子開了上來,當燈光照到蕭劍和蕭劍手裏的韓月兒的時候,韓英才算有了激烈的反應,趕緊從車子上跳下來,
從蕭劍手裏搶過已經昏迷的韓月兒,眼淚跟串了線的珠子一樣掉了下來,抱著韓月兒哇哇的大哭:“月兒,月兒,你醒醒啊,你醒醒啊,我是媽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