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英被蕭劍說的一愣,但是,最終還是沒有了女兒的情緒占了上風,不管不顧道:“不管你怎麼說,我都沒有把手伸到你的親人身上,隻是針對你一個人,老娘這算真小人,你他嘛的算什麼,偽君子。”
蕭劍樂了:“你覺得,你說的這兩個,有很大的區別嘛,就算有,我會很在乎嘛?我勸你,還是趕快滾吧,不要自取其辱,老子說了,沒有就是沒有,也沒有必要騙你,你在這麼鬧下去,老子也不可能給你變出一個女兒出來。
其實,說實話,我都懶得跟你說,你這個女人,就是一個身上無腦的蠢貨,最終被人當了搶使,還玩的不亦樂乎,你覺得,馬濤連我都搞,還能對你仁慈不成,好了,我的話說完了,跟你兩分鍾,在不滾的話,我就叫人把你丫拖出去。”
韓英聞言,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瞪得老大,一副馬上就要衝上來咬蕭劍一口的樣子聲嘶力竭大叫道:“蕭劍,你他嘛的禽獸,你不是人。”
蕭劍回頭微微的笑著:“你才知道嘛,早知道得罪我是這樣的後果,你當初就不應該玩火,奉勸你一句韓英,路,都是自己走的,腳上的泡,都是自己磨了,你這叫自作自受。”
隨即蕭劍朝黃老歪道:“兩分鍾之內,這個瘋女人要是在不走的話,叫人把她拖出去。不必留什麼情麵。”蕭劍說完,就走到辦公室,哐的一聲關上了門。不在理韓英。
韓英還在原地大喊大叫。高芳抱著膀子上前:“哎哎,我說,你鬧夠了沒有,你真當東山煤礦是你家後院,你想怎麼鬧就怎麼鬧是吧,看在大家都是女人的份上,我奉勸你,趕快滾出這裏,不然,老娘就不客氣了,你個表子。”
韓英一愣,直勾勾的盯著高芳:“你說什麼,你說什麼,說我是婊子,你這個臭婊子,你算他嗎的什麼東西,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韓英現在處於一種一觸即發的崩潰邊緣地帶,急需要找到一個發泄口來發泄。而蕭劍十分老道的在她即將崩潰的邊緣,等著她崩潰。但是自己一定要走,不給她在自己身上發泄的機會。
可是,萬萬沒想到,高芳在這個時候,去惹了韓英。這個急需要找到出口的山洪終於找到了發泄的平台。
可是,高芳是什麼人,市長的女兒,打小就沒受過欺負的主,更是洮南市第一大幫河水堂曾經的總堂主,不管怎麼說,都是刀風劍雨混趟過來的大姐頭,對於這種小小的潑婦罵街這種小場麵,根本就不入法眼。
韓英一張嘴,高芳一愣,大概,實在是太久違這種場麵了,洮南市大大小小的多少個小社團的老大,見了自己,都是要禮讓三分,不敢不給自己麵子的主,居然被一個小小的財政所的所長稱之為,婊子!!!
這可真是破了天荒了,這麼多年了,都沒有敢當著自己的麵罵自己,這女人是得了失心瘋了。其實,韓英這幾天被女兒的事情的折磨的也差不多是失心瘋了。不然,斷然不會對高芳這個煞星這麼出言不遜,她也不敢。但是,在情緒失常的情況下,就顧不得這麼多了。
這一罵不要緊,其實,韓英要是罵蕭劍的話,蕭劍還能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懶得跟她計較,可是,高芳可沒有這份好脾氣,她的好脾氣,隻給蕭劍一個人看的,若是有人以為高芳是好脾氣,被她的外表所迷惑,那,那人無疑是徹徹底底的煞筆。
這一點,別人不知道,現在的東山煤礦的工人,也就是原來河水堂的幫眾兄弟們,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韓英還在披頭散發的朝高芳咒罵著:“你個小婊子,你算什麼東西,管你屁事兒,給老娘滾遠點,毛還沒長全的小丫崽子。給我滾開,叫蕭劍出來說話,老娘跟他沒完。。。。。。”
高芳的眼睛裏冒出罕見的凶狠目光,咬了咬牙,衝在旁邊看熱鬧的沒有的下井的工人們大叫:“來啊,把這個瘋女人給我架起來。”
東山煤礦的工人,本來大部分就都是河水堂的兄弟,本來就是高芳的手下,現在雖然是蕭劍接管了,但是,人家怎麼搞,都是兩口子的事兒。所以,現在,高芳的話,幾乎就是等同於蕭劍,誰敢不聽,何況,怎麼能失去這麼好的在老板娘麵前表現的機會。
馬上站出來四五個大汗,架著韓英胳膊,把韓英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