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給蕭劍買了幾個月飯的白冰,也跟蕭劍混的差不多熟了。頑皮的心再次爆發,一次,買了紅燒肉紅燒魚和白米飯,逼著蕭劍管自己叫師姐,才肯把這些東西給他吃。
終於,在紅燒肉的誘惑下,蕭劍終於沒能把持的住,開口管白冰叫了師姐。
兩個月後,暑假到來,白冰又回到了紅城。兩個人就這樣分開了。
又過了一年,畢業之後的蕭劍在工廠裏打了幾年零工,學了點手藝,被召回到村裏當了小電工。
白素梅,那個十五歲的女孩的形象,就像是一個匆匆的過客,曾經在蕭劍的腦海裏存在了幾年的時間,就慢慢的淡忘了。人一輩子,要錯過的人太多,並不見得每個人都能記住。
但是說實話,白素梅這個形象,還是在蕭劍的腦海裏定格了的,是那個紮著馬尾辮的花格子襯衫小姑娘。
跟眼前的這個大美女白冰,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完全就是找不到一絲當年的影子。更何況,白素梅換了名字,白冰。那,就更不可能找的到了。隨即,即便是白冰現在坐在蕭劍的麵前,若不是在談起往事,蕭劍也是萬萬不會認出來,這個女人,這個傾國傾城的女人,就是自己當年的那個師姐,白素梅。
看著蕭劍愣愣的樣子,白冰微微的笑著:“怎麼樣,想起來沒有?”
蕭劍這才抬起頭來,再次仔細的看著白冰。白冰被蕭劍看的小臉紅了一下,低著頭道,羞赧的道:“幹嘛啊你,有你這麼看女孩子的嘛?”
蕭劍頓時哈哈大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哎呀,真是沒想到啊,在這裏還能遇見故人,真是女人十八變,越長越好看啊。真沒想到,當年黑不溜秋的你,居然能出落成這樣,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白冰馬上把腦袋抬起來盯著蕭劍,怒目圓瞪道:“當年怎麼了,當年我就那麼不招你待見嘛。人家哪裏黑不溜秋了,我又不是泥鰍呢?怎麼說話呢你?”
“口誤,口誤!”蕭劍急忙解釋道:“師姐大人,小的錯了,口誤,純屬口誤。”白冰咯咯的笑著:“行啦,不追究你了。怎麼還是當初那個德性,一身的流氓匪氣,一點也沒變。俗不可耐!”
看著白冰一張俊俏無比的臉和一口潔白的牙齒,蕭劍笑著說:“那,師姐,這呂龍是怎麼和你勾當上的?怎麼會找到我呢?”
白冰愣了一下,隨即笑著道:“你說話怎麼就這麼難聽呢,什麼叫勾當上的。呂龍嘛,來紅城托關係弄個機器探測儀,找來找去,就找到了我的頭上。後來我一打聽,居然是河沿屯的,我知道你那個村子。所以就細問了一下,沒想到,他居然說就是為你這個大老板打工的。嗬嗬,真是無巧不成書,這樣,我就叫他把你叫過來了不是。怎麼,你不願意啊?”
蕭劍急忙摸著腦袋笑著道:“師姐你這是哪的話呢,我怎麼能不願意呢。你可是打小對我就像良師慈母一樣的女人,對我蕭劍那是恩重如山,你就是我這麼多年打心裏尊敬的偶像,是我奮進的動力,學習榜樣,追趕的目標,夢中的情人。。。。。。恩恩。”
蕭劍說的有點溜,措辭上,有點口不擇言,一下子把夢中情人說了出來,這一說出來不要緊,登時,白冰鬧了一個大紅臉。羞得把頭都低了下去道:“死小子,說什麼呢?竟然敢對師姐我不敬,看來,這些年沒收拾你,你的皮子又緊了。”
蕭劍一臉無賴相嘻嘻道:“這有什麼啊,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嘛。情理之中,有什麼好難為情的。”
白冰白了蕭劍一眼:“要嫁人也不會嫁給你,做夢去吧你。”
蕭劍趕緊接著道:“啊,這樣啊,那這就是師姐你的眼光問題了、現在這社會上,像我這樣的男的可是不多了。既老實,又認真,既專情,又有愛心。你打著燈籠都難找我這樣的好男的。”
白冰咯咯的笑著:“你就吹吧你,切,省城裏向你這樣臭男的,一抓一大把,一拉一大車,成堆成堆的,都送到垃圾站去了。還臭美呢。”
兩個都咯咯大笑。
蕭劍看著白冰道:“師姐把我千裏迢迢的調來,不會就是為了聊聊天談談風月吧,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啊?”
白冰又瞪了蕭劍一眼道:“行啦行啦,別一口一個師姐的,以前讓你叫,你不叫,現在好,沒人逼著你了,自己倒叫的聽順溜的。”
蕭劍一愣,趕緊嬉皮笑臉道:“那好,以後我就叫你冰冰!”
這一聲冰冰叫的白冰渾身打了個冷顫,趕緊揮手道:“行了行了,你饒了我吧你,沒有你這麼惡心人的,還是對付著叫師姐吧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