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誰又知道,在這璀璨的霓虹之下,有多少肮髒的見不得人的勾當,在悄悄地發生,之後,悄悄的消失,就想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不是有那麼個人說過嗎,每一個墓碑之下,都埋著一部長篇小說。
人這輩子,為了生活,苦,累,無奈,逼迫,欲望等等等等,每天都在發生和上演,又有幾個人這輩子都是喜劇。
見蕭劍**,楊蛟拽了一下蕭劍:“嘿,幹嘛呢。最近你是怎麼,怎麼總是走神,想什麼呢?”
蕭劍笑了笑:“沒想什麼,偶爾想到一些事情,恩,你想上哪玩,我領你去。”
楊蛟癟癟嘴道:“還是算了,你上哪我就上哪。在惹出了事兒,我可就沒法在領導麵前活了。”
蕭劍笑著說:“沒事兒,想上哪就上哪,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還是怎的,洮南城現在沒有那麼恐怖吧。”
楊蛟仍是不肯說上哪,晃晃腦袋道:“那是對你說,我可不敢這麼說。你別問我了,反正你上哪我就上哪。上哪都成。”
正說著,蕭劍的電話響了。蕭劍打開一看,是呂龍打來的。呂龍是輕易不肯給自己打電話的。蕭劍急忙接了過來。
“哎,小龍啊,怎麼了?”
呂龍道:“你現在在哪呢,方便說話嘛?”
蕭劍看了一眼楊蛟道:“啊,沒事兒,就楊蛟在,正吃飯呢。怎麼,有事兒?”
呂龍道:“恩,高芳和粉蓮那頭來了電話,有發現。現在,正往回趕呢。你要是沒事兒的話,回來一下。”
蕭劍急忙道:“哦,這麼快就有消息了,好的,我忙上趕回去。”蕭劍撂了電話,就急急衝衝領著楊蛟回到車上。
楊蛟見蕭劍急急忙忙的樣子,一臉不解的道:“什麼事兒啊,看把你急的。”
蕭劍道:“具體什麼事兒,一時半會兒也跟你說不清楚。總之,很重要。”把楊蛟塞到車上,蕭劍就調轉車頭,往河沿屯開回去。
楊蛟在車上嘟囔著嘴:“要不要真的這麼忙啊,真是的。”蕭劍知道楊蛟心裏埋怨兩人還沒有一起辦事兒,苦心經營的一場幽會就這麼泡湯了,心裏自然不甘心。蕭劍笑著道:“沒事兒,以後,咱們的機會多的是,也不差這一回。”
盡管蕭劍這麼說,楊蛟依然撅著嘴,一副老大不情願的樣子,不知道自己嘟囔著什麼。
洮南城到河沿屯,也就不過三十分鍾的車距,在鎮裏的時候,楊蛟下了車。臨分手,還一副你儂我儂的樣子,纏著蕭劍和自己親了個嘴,才算戀戀不舍的分開,臨走,還叫蕭劍答應,這次沒有報答成,下次,必須要給她報答的機會。她老公霍連成說了,一定要請蕭劍吃個飯,不然,這心裏放不下。
蕭劍點頭答應,一定給你機會。這次就算了。先記著,下次一塊找回來。別的楊蛟,蕭劍驅車來到了東山煤礦的駐地。
剛進辦公室,就看見奚粉蓮,高芳,還有段岩岩三個大美女居然真的湊到了一塊。三個人正在自己的辦公室的桌子上放著幾盒盒飯和幾個菜,三個人正嘻嘻哈哈的吃著笑著聊著。
旁邊,老孩兒一手拿著酒瓶子,一手拿著一條雞腿,正大口的往下撕咬雞肉,見蕭劍進來,忙道:“擦,老蕭,你給我分配這是啥破活啊,就我一個勞力士,哈,啥東西都是我背著,還差點把老子的腿跑斷。本來還以為,跟三個大美女出差,是個美差事。沒想到啊沒想到,這次老子是上了你的惡當了。”
蕭劍哈哈的笑著:“為美女服務,是男的理所當然幹的事情,你報什麼屈啊。多少人想幹還幹不著呢,呃,對了,三位美女,累著了吧?”
高芳嚼著嘴裏的菜嘎吱嘎吱的響:“累是當然的了,哪像你啊,坐著個車,到處亂跑,美其名曰,工作。弄的好像還挺忙的樣子。苦的,竟然都是我們這弱女子,你還真忍得下心啊。”
蕭劍哈哈的笑著:“沒辦法,能者多勞嘛。放心吧,東山煤礦忘不了你們,我蕭劍,也忘不了你們的。會給你們記上一功的。”
這功夫,奚粉蓮已經吃完了飯,從身上的挎包裏拿出一疊照片和一張地圖草圖。人工畫的那種地圖。遞給蕭劍道:“蕭總,你看看吧。這是我們幾個人今天的考察結果。”
蕭劍拿過來那些照片和草圖看了看,至於那地圖,蕭劍完全看不懂,那照片照的倒是很清晰。
照片上,是一處處的岩石牆壁,上麵,還有一顆顆白色的結晶顆粒。還有幾張下水道一樣的照片。蕭劍看了看照片,看著奚粉蓮道:“你就別考我地理知識了,我是一竅不通,你們就直接給我說,考察探測的結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