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海水每日漲潮撤潮的時候,都會灌滿溶洞,這樣的話,鹽結晶會在溶洞裏慢慢積攢起來,一切特殊的情況下,整個溶洞甚至都會被結晶下來的鹽粒灌滿。
這是一種十分奇特的地理現象,在全國除了巴蜀地區,迄今為止,尚好像還未發現有其它地方有這種旱地出鹽的礦脈……”
說到這,奚粉蓮一下子愣住了。怔怔的看著蕭劍:“難道說,我們這的半拉山,就是那種旱地礦脈的鹽脈?”
蕭劍沉吟了一下,點點頭:“恐怕,事實就是如此!知道洮南城之前的名稱是什麼嘛,號稱:八百裏瀚海。其實,恐怕並非是徒有虛名。而結論是,這裏,以前,恐怕是確確實實的海洋。也確確實實發生過鑿井伐鹽的事情。”
奚粉蓮張大了嘴巴:“如果那樣的話,河沿屯周遭地區如果都是礦山鹽脈的話,應該是早在多少年前,就已經被這裏的居住民給挖空了?”
蕭劍點頭:“很明顯,你的推測,和我們的一般無二。現在,需要證明的是,河沿屯周遭地區,特別是東山到交流河之間的地域,是不是地下早就被掏空了,如果那樣的話,一旦汛期來臨,已經被掏空的鹽脈,就成了地下暗河的水道。那,就不是簡單的滲水問題了。而是,徹底被摧毀。什麼單排密集支柱還是雙排密集支柱,在凶猛的地下暗河的暗湧下,都是形同虛設。”
這個傳說可能是假的,但是,暗湧的力量,確是由此可見一斑,能摧毀一座金鑾殿的暗湧。”
蕭劍道:“既然如此,事不宜遲,呂龍還有奚粉蓮,給你們兩個任務,在最短時間內,確立此事的真假。把河沿屯方圓百裏之內的地下地形探測清楚。是否是真的存在有被早年就挖空的地下鹽脈。然後,在做計較。”
奚粉蓮立刻神采奕奕道:“是,蕭總!我立刻去辦!”
奚粉蓮答應的倒是很爽快,呂龍確是拿出一根煙,悠哉的點著,眯著眼睛在想著什麼事情。
蕭劍看了看呂龍:“哎,你小子又想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呢,說出來聽聽,要是不重要的,麻溜去給老子幹活。由你親自插手幹活,老子才放心。”
呂龍揮揮手:“這等粗活,還用的著我嘛?找個稍微厲害點的探測隊,應該是沒什麼難度就搞定的。你的高芳大小姐不是一直在家裏窩著嘛?你也給她找點事兒幹,這樣的話,她有出力的地方,也顯得自己不是個廢人。還有那個段岩岩,她是個繪畫和會計的好手,製作地圖,是個熟手,這些人,你不給她們表現自己的機會怎麼成,再說了,這也是鍛煉她們的好時候。”
蕭劍哢吧哢吧眼睛:“恩,貌似你說的有道理啊。那就這麼辦了。那什麼,奚粉蓮,聽令,命令你為這次探測行動的組長,組員嘛,你在礦裏隨便挑,但是,拉上會計段岩岩和你的另一個老板高芳。她們都是你的手下!用錢用人,都跟高芳高老板說。”
奚粉蓮一愣:“呃,高芳高老板嘛,我,我,我真的能指使她嘛。會不會挨揍啊?”
蕭劍笑了笑:“不會不會,高芳雖然看著嗚嗚喳喳的挺嚇人的,但是人還是比較講道理的。不會打人。”
奚粉蓮不屑的撇著嘴:“得了吧你可,你別以為我在學校剛出來,就什麼都不知道,那高芳是什麼人啊?原來洮南城第一社團河水堂的龍頭老大,殺人不見血的主啊,你讓我管她,我,我,我才不幹。要是一個不高興,宰了我怎麼辦?人家還沒結婚呢。”
蕭劍和呂龍都被奚粉蓮的嬌憨逗的哈哈大笑,呂龍笑著道:“沒事兒沒事兒,問世間情為何物,一物降一物。那高芳沒有傳說中的那麼恐怖,在掉到你蕭總的愛河之後,已經乖巧的像隻小貓咪一樣了。去吧去吧,有蕭總和我在,還怕她能拿你怎麼樣嘛?”
奚粉蓮想了一下,猶猶豫豫道:“好吧,那我就試試吧。告訴你們啊,要是她發飆,我可是害怕,我是要撤人的。”
蕭劍笑著點點頭:“去吧去吧。就說是我說的,一切,必須聽從你的安排。”
奚粉蓮點頭剛要離去。
呂龍忽然間道:“慢著,我有話還要說。”